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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家四姐妹之四:谍医谋第3部分阅读(2/2)


    仪光被踩醒,站起身来目瞪口呆看着乌兰。

    乌兰凝眸看了她一会,脑中闪过一些事情,却终于没有说出来,只沉声道:“夜里在城外不安全,我们赶紧回去。”

    她们将韩仙摇醒,韩仙却不肯走:“回去做什么?好不容易逃出来,我要回靖国!”

    乌兰喝道:“逃什么?你若敢逃,这次必死无疑。”

    远方的狼嚎此起彼伏。仪光接口说:“对,不能逃。在野外不是被狼吃掉就是冻饿而死,侥幸活下来也躲不过古达的追兵。到时若被抓回去,图哈拉会怎么对付逃跑的人,想想就不寒而栗。不论如何,进贡名单上都不会再有我们三个的名字。这计策好毒,是谁做的呢?”

    她思路这样清晰,乌兰不禁深深看了她一眼:“先回去再说。”

    韩仙怒道:“别吓唬人,我就是要回靖国去,你们愿意留下来给胡人当奴才,随便你们!”说完转身向林子深处跑去。乌兰拉住她袖口阻拦,韩仙用力一挣,衣袖撕裂,蹬蹬跑走。

    幽暗的林子深处几点绿光明灭,乌兰急的大喊:“回来!有狼!”

    【杏的碎碎念】

    今天10更结束,继续埋头赶稿。

    看了一遍已发章节,发现情节和文笔上都有许多不足之处,很是遗憾,找时间一定要修饰一番,否则太对不起追文的亲们了。

    写文有点像整理房间,脑子里零散的情节片段是乱堆乱放的杂物,要一点一点将它们放好,擦干净,然后看着整洁一新的屋子,心情会特别舒畅。

    而我的房间还不完美,有些东西怎么放都觉别扭,有些角落也还没打扫干净。亲爱的读者们,督促我吧~~~~(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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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奔

    韩仙却不听,身影一瞬间没入林子不见了。

    月光那样亮,林子却那样幽深,像潜伏在黑暗里的巨兽的口,等待猎物慌不择路自投罗网。看一眼,便是一身的寒意。

    韩仙奔跑时飘扬的裙裾,是乌兰对她的最后一点印象。

    绿色的光芒依旧在一明一暗,并且迅速聚拢向韩仙跑去的方向。乌兰拉住仪光:“快跑!”两人用尽全力向古达城的方向跑去,身后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乌兰心里害怕极了,只能拼命向前跑。然而城中的灯火依然那样遥远,似乎一辈子都无法到达。

    风声呼呼掠过耳边,胸口像快要炸开一样。她不敢回头看,生怕一回头,就对上野狼萤火般的绿眼睛。

    忽然仪光“啊”地一声摔倒在地,她自幼生在宅院深深的富裕家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像这样在野外狂奔过,加上心中焦急惊恐,没跑出多远便一个不留神被石头绊倒。乌兰停下来扶起她,她却扭了脚踝。

    点点绿光从林子深处漂移过来,越来越近。想是已经捕获了韩仙,野狼们又盯上了乌兰和仪光。

    仪光无法起身,急得满身冷汗直冒,像被三伏天的烈日炙烤。她双手紧紧抓着乌兰的裙角,哀哀哭道:“兰妹妹救我。”

    身后是点点移近的可怕的绿眼睛,前面是犹在远方的古达城。

    只要用力一扯,被仪光抓住的裙角就能撕开——留下她拖延野狼的时间,自己拼命向前跑,还是扶着她一起走?

    乌兰忽然打个冷战。

    自己在犹豫什么呢?这生死关头为什么要犹豫!

    她咬一咬牙,扶起地上的仪光踉跄向前。

    原野是可怕的寂静,静得人从头到脚发寒,只有野狼悠长而辽远的叫声此起彼伏,每叫一声,乌兰就感觉自己距离死亡更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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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奔

    那些绿光却不着急,不紧不慢地跟在不远处,似乎笃定了眼前的两人已是腹内之食,猫逗老鼠似的看她们能支持多久。

    隐隐的马蹄声忽然由远及近,如涨潮时奔涌的海水,盛大而壮阔的声音奔袭而来。

    乌兰心中大喜,是胡人的追兵来了吗?

    太好了,就算被抓回去受刑,也比死在狼爪下好。

    “有骑兵来了!快点走!”她兴奋地喊,更加用力拖着仪光。

    “哪里?在哪里?”仪光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也是喜色难抑,但她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几乎以为乌兰出现了幻觉。

    因为经常流浪山野,乌兰的听觉比正常人敏锐许多:“就在前面,向我们奔过来的,快点,遇到人就安全了!”

    仪光半信半疑,但没有别的选择,身后是越来越近的野狼,她只有跟着乌兰努力向前。

    但是,乌兰的听觉再好,也不过是人的听觉,哪里比得过野兽。

    几只野狼早已听到了马蹄声,还没等乌兰看到骑兵的影子,已经加速奔来,想在骑兵到来之前将猎物拖走。

    野狼们听得出,来者绝对不是一两个骑兵,也不是十几个,而是几十成百的,纷杂马蹄踏在冬夜冰冷的地上,就像沙场隆隆的战鼓,急速,坚定,勇往直前,甚至带着搏命的凶狠和绝望。

    月华千里,旷野辽阔,奔涌的骑兵和奔跑的野狼,全都向着中间一红一白两个身影疾驰。

    然而,野狼太近了,骑兵太远了。

    乌兰刚刚看到远方地平线上那一排模糊的影子,身后已经能听见野狼粗重的呼吸。

    乌兰不敢回头,却知道躲不掉了。她一把推开仪光,捡起石头砸向渐渐迫近的野狼。

    能拖延一刻是一刻,追兵啊,你们快点到……

    就算一辈子被关在牢房里不得自由,也不要死在肮脏野兽的利爪血口之下。

    【杏的碎碎念】

    猜剧情的 っ卜人丨,执着、非罪过,_葉海婲、几位童鞋,继续猜吧,嘿,看猜的和后文一样不。

    那位匿名同学的“最毒妇人心”让杏寒了一下下,乌兰她们还是少女,不是妇人呢,哈哈o(╯□╰)o  常忆秋说的不错,都是被逼的,很可怜。杏一直觉得,不管看起来多恶的恶人,心中也一定有一块善良的地方。人生下来都是白纸,被世事染上不同的颜色,才成了所谓的好人坏人。

    夜奔

    仪光被乌兰推开,以为她要放弃自己独自逃命,看到乌兰扔石头才明白过来,也慌忙坐在地上帮忙投掷。

    但凶残的野狼怎是几块石头挡得住的,刹那间两人已被团团围住。

    一只狼猛地扑向仪光,乌兰用力将仪光扑到一边,自己背上却被狼爪撕开深深一道伤口,若不是躲得及时,喉咙已在狼口之下。

    未待乌兰转身,又一只狼扑过来,一口咬住乌兰左臂。乌兰感到一阵剧痛,几乎疼晕过去。

    仪光连声尖叫,乌兰却疼得无法挪动身体了。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了吗?

    千钧一发之际,利箭嗖嗖,伴着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

    咬住乌兰的狼被一箭穿喉。又是几枚利羽,围捕两人的野狼片刻倒了一地,瞬间再无一个活口。

    乌兰回头望去,只见一大队骑兵疾驰而来,领头一人手持金弓,正是古达大统领布赫。

    伤口剧痛,她疼得有些恍惚。布赫奔到跟前下马,撕下衣襟三两下给她草草包扎了伤口,抱起她飞马向城内赶回去。

    仪光也被布赫手下的士兵带上马,片刻间辽远旷野再无动静,只有几条狼的尸体,在月光下慢慢冰冷。

    乌兰被布赫紧紧裹在披风里,他身上的男子气息扑面而至。她掀开披风一角,仰面看见头顶上深蓝色的明净夜空,圆圆的月亮,以及布赫紧紧皱着的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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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哈拉的消息很灵通,布赫驰入城门之际,他已经带人列队等候。

    “大统领果然是我们古达一等一的英雄!这么快就抓回逃跑的女奴。”图哈拉皮笑肉不笑。

    布赫低声吩咐了一句,马上有几个骑兵冲过图哈拉的阻挡,一路向城里奔去。布赫沉声道:“不是逃跑的女奴,是被害的歌舞姬,请图哈拉大人让开,她们的伤需要马上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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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哈拉不但不让开,反而走到布赫马前来,得意地摸着胡子说:“大统领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你是不是看上了哪个姑娘,想要维护她?”

    布赫的黑鬃马似乎对图哈拉的靠近很不耐烦,冲着他又是刨蹄又是喷气。布赫也不拦它,任由心爱的坐骑对图哈拉发威。

    图哈拉只得无奈退开两步,自我解嘲地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大统领啊,你我二人交情虽好,但此刻我也帮不了你呀。逃跑的奴隶必须被砍头,尸体挂在刑场示众十天,肉体让野狗撕扯,灵魂被神鸦带入地狱,这是古达部落不可动摇的规矩。”

    他一双贼眼盯着布赫怀里的乌兰,眉飞色舞地高声道出惩治奴隶的变态手段。

    布赫轻哼一声,笑起来:“我说了,她们是被人陷害的舞姬,伤势严重不能耽搁,否则死了一个半个,可是图哈拉大人您的责任。至于阿达要献给南王的舞姬为什么频频遇害,还要多亏大人您的好主意——是您让她们自相残杀。照这样下去,只怕还没到明年秋天,她们已经死光了。”

    图哈拉吹胡子瞪眼刚要说话,一阵马蹄声响,刚刚离开的一个骑兵带了个女子回来。女子被扔在地上,抬头的时候,乌兰认出她是一同受训的舞姬陈敏之。

    布赫再不理图哈拉,端坐在马上,冷冷盯着陈敏之:“今天傍晚时,有几个犯罪奴隶的尸体被运出城外丢弃,怎么我的手下却发现,被运出去的奴隶尸体莫名其妙变成了昏迷的舞姬?”

    他声音并不大,但听在在场每个人耳中都如晴天霹雳。

    图哈拉满面惊疑,暗道这种大事自己竟然一点不知,反而被布赫抢先洞悉内情。乌兰和郑仪光却是心底发寒,没想到自己糊里糊涂被送出城外,原来是这么回事。而被质问的陈敏之,更是心中百转千回,难以置信。

    【杏的碎碎念】

    让亲们久等了,今天更新有些慢,因为总感觉不满意,把文修来修去拖了时间。埋头赶稿中,日十更保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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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奔

    陈敏之爬起来,故作镇定地整理衣裙,扬首叫道:“我怎么知道?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大人为何问我?”

    乌兰背上的伤口不断流血,剧痛加头晕,她几乎支持不住,但布赫和陈敏之的对话却让她心中大惊,努力保持着清醒继续听下去。

    布赫感觉到乌兰的不适,搂紧她,变了脸色:“你以为,我无凭无据就来问你么?趁早说出实话,别浪费我的时间。否则,图哈拉大人的刑房可留不住说谎的人。”

    他转目图哈拉:“您说是不是,大人?”

    图哈拉三角眼一眯,沉着脸不说话,来回审度着布赫和陈敏之的表情。

    陈敏之在一众歌舞姬之中,虽然不如仪光那样出类拔萃,但也是个出色的人,极得艺伎的爱赞。心思灵巧,伶牙俐齿,且平时人缘不错,乌兰怎么也想不出这种恶毒的事情出自她手。

    陈敏之见布赫紧紧逼问,胸口起伏,似乎很生气,对着布赫横眉立目:“您是部落大统领,除了酋长,谁也惹不起您,我一个小小的舞姬更加不敢触怒您。可统领您深更半夜派人闯进我的屋子,抓我出来,还给我安上这种罪名,我不得不问一句,您到底居心何在!”

    她对着图哈拉行礼:“大人,请您明鉴。”

    图哈拉继续不发一言,站在那里静观其变。在没彻底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这精明的老狐狸是不会轻易出手的。所以,他对任何一方的问话都不置一词。

    乌兰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冬夜寒冷,身上重伤,就算是在布赫温暖的怀里,她也有些支持不住。

    布赫心中焦急,图哈拉等人却不肯让路。他懒得再和陈敏之废话,只注目着通向城中的街道,双眸幽深。

    火把通明,更鼓声声,城门口人数不少,却只是一片寂静。

    乌兰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而伤口的血,却向外涌得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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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奔

    终于,在乌兰快要昏睡过去的时候,街道上总算有了动静。

    又是几个骑兵归来,扔下两个被绑的奴隶和几个尸体,迅速归队。

    陈敏之一见他们,脸色大变。

    两个奴隶手脚被缚,挣扎着蹭到陈敏之脚下:“求求您开恩救小人呀,小人已经按照您吩咐将尸体调换成舞女了,您可不能不管我们。”

    场中众人闻言大骇,图哈拉眼睛中精光一闪。

    陈敏之急得一脚踢开他们:“我不认识你们,滚开!”

    一直窝在马上不发一言的郑仪光忽然叫道:“陈敏之,果然是你害的我们!图哈拉大人,陈敏之约我去她房中做刺绣,我喝完她的茶就晕倒了,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在城外。大人,您要给我们做主!”

    至此,图哈拉终于明白了事情首尾,他虽然恼恨布赫先知道内情,却不敢怠慢,挥手示意手下将陈敏之捉住。

    布赫开口:“如今人证物证都在,图哈拉大人,您最擅长审问犯人,就请带她回去好好追查吧。这两个舞姬伤势很重,我带她们去找温先生。”说完一夹马腹,冲进城中。

    图哈拉这次再不敢阻拦,心中巴望着温先生快快治好乌兰和仪光,否则一下子折损这么多舞姬,他在酋长面前可吃罪不起。

    布赫带着手下飞驰而去。陈敏之绝望的哭喊淹没于马蹄声声:“布赫你这卑鄙小人,这两个奴隶明明是你帮我找来的,现在你过河拆桥……”

    一个飞奔近前的骑兵狠狠抽了她一鞭子,将她抽得头晕脑胀,未说完的话咽回在肚子里。

    乌兰身上疼痛难忍,脑子却还残留着一丝清明,听觉也未减退,陈敏之声嘶力竭的哭喊隐约传进她的耳鼓。

    “她说什么?”她于昏沉中下意识地开口。

    布赫搂着她向前疾驰,面无表情答道:“疯话,不听也罢。”

    马跑得那样快,颠簸得她伤口更加疼痛。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再也无力细想。

    窝在布赫怀中,她终于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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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雾

    乌兰和郑仪光被送到布赫麾下的军医处治疗。仪光只扭到了脚,正骨后仍然回到住处调养,乌兰却受伤过重,一直留在那里。

    她的伤口太深,失血过多,总是陷在昏迷中。朦胧中她总感觉有一只手抚过自己脸颊,有时被噩梦纠缠,惊醒后会发现自己正被人紧紧抱着。

    不用睁眼睛,她就知道那个人是谁。

    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