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没命的。”
女医者起身,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怀里坐了过去,那动作熟捏,面容淡定的就如同喝白开水一般,我皱着眉头大为不解,这美人上次还是一副娇羞模样,这会怎就如此不拘小节了呢?
咳咳,现在到不是关心这些的时候,我竖起耳朵接着听。
“相公,白当家的如若一夜能照顾的妥当,也是可以保住命的。”
男医者的声音忽然高昂起来,像是故意说给谁听的一般,“是啊,只需脱光衣袍,用酒水擦试一晚也是可以退烧的。”
“相公,你小声一些,被外边的贼人听见可就不好了。”
“不碍事,我出去瞧瞧,抓住了,顺便喂些毒。”男医者放下女医者,身子徐徐朝门边走来,于是,我落荒而逃。
天狼寨…高手如云!
天狼寨…局也超多,一不小心我就入局了。
天狼寨…变态也很多,随便拉出一个普通人,那骨子里或许都残留着整人的智慧。
我深深的明白,我在耍白小子之时,也被那两医者给耍了,不仅仅如此,或许,也被那十一个女人给耍了,从外表看,我做的那些事情事事顺利,但其实却顺利的有些过头,比如我一句“八当家的叫我来找你。”她们那配合程度强的。
一壶酒,一壶烈酒,我把它倒进水盆里,把帕子放进去,浸湿,再次脱光白小子的衣衫,我是豁出去了,就当是看一只鸭,还是只身材不错的鸭。
虽说自己已不是清白之身,与梅映之睡过了,可却依旧是第一次看一个男人的全捰体,莫名的就想笑,特别是看到那恹掉了的玩意,不得不得说我这人还是一定的残暴因子在身的,一看到那玩意就想拿把刀割掉它。
梅映之不是就靠着那玩意一次又一次强j我的么?
看见那玩意我就一肚子的恨意,所以下起手来也颇为粗鲁,我在他身上下其手,那劲道用得就如同搓衣衫那般,因我搓的咬牙切齿,眼睛也颇为专注,因此,我并未看到某个被我蹂躏者已睁开了那痛苦的眼睛。
快到天亮之时,我手放若白小子额头见他身子已不再发热,帮他穿好衣衫,我自己也翻身上床眼一眯,睡了。
天大地大,都不如睡觉大。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睡就出大事了。
模糊之间有人扶起了我,帮我穿好衣衫,还帮我化妆,挽发髻,一身红衣衫印的我头昏,说不清的烦躁感,我平日很是喜欢看别人穿红色衣衫,可不知为何我自己却从不穿红色,每当梅映之拿着红衫要我穿之时,我就会莫名的反感,我总觉着,或许是红色不合适我吧。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迹却听到天狼寨忽然热闹起来,外面锣鼓喧天,我被那声音震得顿时清醒了大半,镜子里边一姑娘身穿红装印得那肌肤白似水,发髻高挽,眉纤细悠长,一双杏目微眯着,显然是不悦了。
可不是不悦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套上了嫁衣,有哪个姑娘能高兴的起来?
“姑娘,您不能脱,八当家的马上就来迎亲了。”
为我梳头的老婆子拽住我扒衣衫的手,皱眉开口。
而我却不是一个尊老之人,手狠狠的甩掉了她的牵制,“老婆子,你怎可随意往人身上套嫁衣。”我欺身眼微眯,声音很轻,“你找死么?”
老婆子吓的落荒而逃,而我也加快速度换下一身繁琐的嫁衣,穿上了普通的女装,正伸手想开门出去,哪知门却先一步被人推开。
白小子一身子红衣,风华依旧,他对着我笑,“小之,今日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莫胡闹。”
他自顾的牵上我的手,拉着我就往房间里走,“你不乖,尽是让我操心。”
我对于白小子忽然的热忱与亲昵很是费解,我都想摸心问问自己啥时候关系于他如此之好了,我问是没问,我直接甩开了他的手,“白玉溪,你搞什么鬼!我何时说要与你成婚了?”
白小子脸上的笑忽然僵住,我却丝毫没一点怜悯之心,我瞪了他一眼,心里直哼哼,装什么装。
我绕开他俊俏的身形,转身就走人。
“站住!”
我充耳未闻,继续走。
一只手很是用力的将我拽住,疼的我咬牙。
白玉溪的声音很是平静,“告诉我,为何反悔?”
“哈?”我不解,反什么悔啊?
“昨日你不是答应我,让我照顾你么?为何才过一日你就反悔?告诉我为何?”白玉溪一脸悲戚的望着我,好似我真的抛弃他似的。
我一脸怪异的望着他,完全不懂他是啥意思,他莫不是发烧了?他抓着我的手极紧,我挣脱不开,只能开口说话了,“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昨日发生了何事我记得很是清楚,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我怀疑你是在梦游。”
“你说什么?”白玉溪发怒了,面色铁青,抓着我手的力道也缓缓加重。
我虽然很疼,但也是威武不屈之人,我瞪着他大吼,“我有说错么?昨日白天你好端端的跑去水里待了一天,结果生病了,还是老娘我辛辛苦苦的照顾了你一晚,忙到清晨才开始入睡,你到好了,我一醒你就开始玩这一出,你是安的什么好心?”
☆、25、天方夜谭
我气的胸部一上一下的,结果他却紧紧的盯着我眼神看,像是在找何物。
我知晓我此时的脸色好不到哪去,我正横眉竖眼的瞪着他,而他却一脸悲情的望着我,他那模样像是伤的不清,身子有些摇摇欲坠,我撇嘴,心里头诅咒他,这种人死了算了。
“来人,去请医者过来。”白小子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开口。
他拽住我就往床边拉,也不理会我的不爽,自顾的就坐在床上揉着自己的额头,那完全是当我不存在了,可偏偏却拉着我不松手。
我本以为是白小子受了啥伤所以请医者,却没想到竟是找来看我的,“老娘的精神好的得不需要看。”
我甩开了那女医者的手,觉得莫名其妙。
女医者对着我笑,而后扭头对着男医者道,“相公,蝽药可有带来,喂点给小之吃。”
威胁!
我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碧国公主,岂能怕人威胁。
只是。
我瞅着正欲掏药的男医者,方寸顿时大乱,手急急忙忙的往女医者那边递,“我最近精神也不是很好,你还是帮我看看吧。”
我在男女医者眼神中看到了,识实物者为俊杰这七个大字。
“如何?”
女医者手一收,白玉溪就急急的开问,我努嘴,还用看么,我当然健康的很。
女医者眼神望着白小子,接着又瞟了一眼悠哉悠哉的我,复而望着白小子欲说还休,我被她眼神看的冷嗖嗖的,“不会…不会我真的得了何绝症吧?”
“别慌…”白小子捏着我的手安慰着。
“我都快死了,我如何能不慌啊?”我哭。
“小之到是有自知之明,不过到也不碍事,这绝症不会死人的。”女医者在我哭之前终于开口了。
白玉溪捏紧我的手,“还请医者细细道来。”
“是遗情么娘子?”男医者望着女医者开口。
女医者点头,“正是!”
我与白玉溪异口同心,“遗情?”什么东西?
“很少会有女子对相公的俊美视而不见。”女医者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
“更是稀奇有人会无视白当家的风华。”男医者也话了一句很是莫名的话。
“于是我们就多看了两眼。”
“一看就发现了大问题。”
“姑娘的性子可谓是想当的有意思。”
“不仅性子有意思,发质也相当的有意思。”
他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从我的性子聊到了发质,听的我是一个头两个大。
“可不是么,姑娘那发质每到夜晚竟会成蓝墨色。”
“…”在我与白小子目瞪口呆之下,男医者接口说道:“说起来,那也是我与娘子站在白当家的房门外吹着冷风,无意中发现的。”
我抽着眉毛很是费解这俩狐狸,竟然自己就说出来了,而且还能把偷窥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与轻描淡写。
女医者柔软的小身子往男医者身上靠,她抬手抚着眉头一副柔弱模样,“观察这事,真真是一项苦差事。”
男医者手上稍稍用力,把女医者抱到他腿上,搂进怀里,“娘子辛苦了。”
白小子听到这像是终于听不下去了,他拧着眉头,有苦难言,“两位医者,我收回之前那句“细细讲来”。”
可不是么,说得也太细了,细的让人有些摸不着边。
“还望两位医者,进入主题。”我也憋不住了。
你浓我浓的那两位眼神唰的一下向我俩扫来,“小之与白当家到是默契的紧。”
我一脸黑线,白小子却脸红尴尬轻咳,他时不时的还瞅上我一眼,于是我脸更黑了。
这人咋轻易的就被人给调戏了呢?真是个没用的家伙,中看不中用!
“相公,传说,有一种武功与一种药物相结合就能让人中遗情。”
“可不是么娘子,遗情如字面意思那般,忘情。”
“起初我俩也只是觉着小之的性子有趣,却没想到竟让我俩发现蓝墨发这一秘密。”
男医者手抚着女医者的发,眼含柔情,“说起来还真是要谢谢那日来偷药的小贼。”
女医者轻垂着男医者胸口,“都怪相公你,说什么要逼真,还要我牺牲色相,露了个肩膀,人家觉着羞死人了。”
男医者低头安慰着,“不怕娘子,都是女孩子家家,不碍事的。”
…
我泪流满面了,这两个死狐狸,作何老是翻旧帐呢,真是…
我站在床边累的慌,不得不怀疑事情的真相怕是没那么快得知了,就按着这两狐狸的告之法,天亮之前能否得知真像还是一回事。
我如认命般往床上一坐,此时此刻我如泄气的皮球那般了。
白小子低着头,从那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隐约可见那红的滴血的脖颈,
这混蛋,竟然光是看着这两狐狸秀恩爱就羞成这样,这到底我是女人?还是他是女人?如若不是看过他的身子了,我还真要好好怀疑一翻了。
平时日嚣张的紧,这会到是装良家男儿了。
“白玉溪,你这是在害羞么?”我靠近他,笑意盈盈。
哪知他却不理我,他低头一声不吭,我手一个劲道推了过去,砰的一声,他先是撞到床头架子上,后反弹撞我身上,我也没扶他,接着他就如死猪一般躺床上去了。
“不得了了,白小子死了,医者快过来看看呀。”我望着白小子通红的脸色,吓的不清,说起话来也有些胡。
与我的慌乱比起来,那俩狐狸到时平静的很,女医者捂嘴,声音如黄莺那般动听,“很长一断时间未见白当家的羞晕过去了,这情形怀念的紧。”
“这都是托姑娘的福呢,平日里白当家的都不待见我们俩。”男医者说完还真给了我一感激的眼神,我被他瞧的受宠若惊。
“可不是么,自从去年见着相公亲我那次之后,他就躲着我们俩了。”
他两说的似模似样,可我却满腹疑虑,他会害羞不假,这古代人嘛,也是难免的,可害羞的晕过去也太…
我眼睛瞪的老大,“白小子当真是羞晕过去的么?我与他同床二个多月,却从未看见他害羞过,这死小子不会是装的吧?”
“白当家的对姑娘果然非同一般。”
得~越扯越远了。
“是啊娘子,白当家的虽然夫人众多,却从未与任何夫人有过肌肤相触。”
“小之还真个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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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真假虚实
与这俩狐狸东扯西扯了一晚,我费尽心思的总算是理清了这事情的真相。
首要了解的事情就是关于“遗情”。
遗情是一种毒,它一种难得的药物与武功的结合体,传说…中遗情者一生都不会爱上任何人,因她只要一睡觉便会遗忘掉关于动情的有关记忆,而中遗情的首要特征便是每到夜晚黑发便会呈蓝墨色。
虽说他俩说的有模有样,可我却一点也不相信,他说我中了遗情,我到是觉着有这个可能,因为我的发色每到夜晚确实程蓝墨色,刚开始时我也颇为费解,甚至怀疑自己是什么妖,但他俩说我忘了与白小子的一段情,我却觉着可笑至极,白小子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
不同的两种人又怎会生出情来?
总之我由于不相信这事,从而也不信遗情的那事,我捉摸着,估计是这俩狐狸与白小子合起伙来耍我的,白小子那人可谓是相当的阴险,竟然还来这一套,不就是害他中过一次蝽药么?传说都出现了。
其次就是白小子会害羞那事,俩狐狸说白小子对我特别,我却觉着果然白小子是不会喜欢的我,他与我相触能正常,估计是从不把我当女人看,一个从不把我当女人看的男人又怎会爱上我?想想就觉着漏洞百出。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小子经常用虚假情意来迷惑我,比如忽然对我轻声细语,虚寒问暖,最为下猛功夫的一条便是——时不时用满含悲戚的眼神望我。
那眼神中充满痛苦与无法言语的爱,不得不说这小子不去演员真是可惜了,如若不是我精神力坚强,估计就败北了,真是很难想像我败北后他会如何耻笑于我。
而我对此也只能采用静守不战的战略了,我竖起心防,积极防御,因势利导,逐渐消耗敌人的再生能力量,最后用敌方的力量发展的命脉来扼杀它,这就我思索得来的战略。
这小子不是想我爱上他,然后耻笑与我么?
这虚情假意谁不会?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谁先爱上谁。
小虾米与大虾米的对奕到底谁会更胜一筹呢?
经过几日的较量,我得承认我是小虾米,略低一筹的那位。
白小子那人是深不可测的,他一句,“小之,你不必勉强自己假装喜欢我的。”把我几天的努力毁于一担。
而我一句“彼此彼此。”却没能影响他一丝一毫,他望我的眼神越发悲戚了,可在触及我不悦的眼神之时却又非常假的强颜欢笑。
真真是演戏高手,莫非他是入戏了?
我瞅着他那股子要将演戏进行到底的狠劲,与天狼寨那些群众演员的配合,真是不得不说,天时地利他都占全了。
大伙面对白小子无时无刻都显露着怜悯的眼神,而望向我时却是既复杂又祈求的眼神,他们不光用眼神示意,还喜欢用嘴说。
“嫂子,你就给白当家的一点爱吧,白当家的真是可怜。”
“白当家的今日盯着嫂子紧闭的房门又发了一天的呆。”
“你们吵什么吵啊,嫂子中了遗情,你们又不是不知晓。”
“…”
砰的一声,我气呼呼的把刚打开的房门又再次关上了。
我手持着一个花瓶正欲往下砸,却听见白小子透着不悦的声音从院子外传入了我耳朵。
“你们几个在这叽叽喳喳的作何?再让我听见你们议论小之,各打三十板子。”
我放下花瓶,耳靠门边,院子外,有些繁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样子是出去了。
我乐呵乐呵的伸手就去拉门,说起来我也有几日没出门了,前几日下雨我倒是还憋的住,可今日这大阳天实在是诱惑的很。
暖暖的热度洒在身上,很是舒服,我眯着眼睛如同老猫般伸了个懒腰,瞅了一眼院子里的景物,心情很是平静,如若忽视那抹红色的话。
我本以为白玉溪也走了,却没想到他还在院子里站着,我一出来便见他立在院子中央对着我笑。
“小之,你出门了。”他朝我走了过来。
如若是我平日里定是一个白眼飞过去,甩袖走人,可今日瞅着他怀里的盘子却眼搀的很,那里面放着的,好像是——石榴!
他瞅见了我的眼神开口解释,“大哥劫了去宫中的贡品,这种水果很是少见,我拿些过来给你尝尝。”他拉着我的手就往亭子里引,而我眼搀他手里的水果也就随他去了。
我屁股一碰到凳子,手便朝着他那玩意过去了,哪知他把盘子一移,我手抓了个空,我怒气冲冲的眸子对上了他满含笑意的脸。
“小之,这果皮很硬,我帮你剥。”他拿起一个石榴就开始动手。
“白玉溪,这样?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