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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薄王爷难伺候:狼性小爱妃第2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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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之前,他的眼中迸射出一丝妥协的无奈光芒,“如果您实在想要去,也请不要瞒着臣独自上路,无论怎样,臣都甘愿陪着您身边,听从命令。。。夙夜的形势诡异万分,有臣在,可确保安全无虞。”

    “谢谢你,步丞相。”她真心诚意的表达谢意。

    “臣的本份。”恪尽职守的在彼此之间划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以君臣忠义来掩饰真心,不管怎样,他总是无法袖手旁观的看着她涉险。

    。。。。。。。。。。

    南无月在天牢之内过的很不错。

    每餐饭都有酒有肉,四菜一汤,睡在最干净的单间牢房之内,还有两个大兵守在门外,随时等着伺候。

    人家坐牢纯属是受罪。

    他坐牢则根本就是享受。

    十几日下来,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脸色也越发红润起来。

    他身上的红袍早就换成了新的,宫廷御供的裁缝亲手制作,那是南无月一辈子穿过的最最精美的服饰。

    他很是喜欢。

    太过悠闲,他每日就掰着指头计算时间。

    例行公事之后,便花言巧语的揪着守门的大兵陪他赌一局。

    当然,南无月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技巧,基本上是很少输。

    他这人是大钱小钱都看得上,哪怕大兵用铜板做赌注,赢了之后,他也丝毫不嫌累赘,贴身藏好。

    纯粹就是个嗜钱如命的家伙。

    ☆、以命换心(八十一)

    云日初才一出现在大牢门口,他已经立即发现,挥舞着手把牢头们都撵了出去,然后再笑眯眯的将郁闷关上,自己从里边落了锁,“陛下,您来了。”

    “你过的很舒服嘛。”深不见底的冷眸飘过,脚下齐刷刷跪倒了一片。

    三跪九叩之后,狱卒们额头紧紧贴在地面,动也不敢动一下。

    惨了,被云帝陛下给撞见聚众在天牢内赌钱,还是和一号要犯一起,这下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承蒙陛下厚爱,无月在天牢的日子还过的去,您安排的人伺候的很是周到,好吃好喝好睡,每天还有热腾腾的洗澡水,真是比帝都最豪华的春满楼都周到呢。”春满楼是一家鼎鼎有名的妓院,里边接客的女子很大一部分是犯了罪的官员的家眷,也就是所说的官妓,由于比较特殊,向来是寻欢作乐的最好场所。

    云日初对帝都并不很熟。

    可这间春满楼却还是有耳闻的。

    因为步寒烟曾经不止一次的提及,希望能将之取缔,换一种方式去惩罚那些可怜的女子。

    朝堂之上,有不少朝臣持反对意见,认为这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神圣而不可侵犯,此事也就暂时搁下,没有理会。

    今儿居然听见南无月在她耳边将天牢与鼎鼎大名的销金窟比较,她不知是该气,还是想笑。

    “喔,朕是否可以理解你还没有住够?”既然如此,她成全他!“你慢慢享受,再见。”

    转身就走,毫无留恋。

    “别别别,陛下,您误会了,刚刚就是个形容而已,别无他意。”

    ☆、以命换心(八十二)

    “别别别,陛下,您误会了,刚刚就是个形容而已,别无他意。”手腕一抖,那缠死的大锁应声而落,南无月小跑着跟上,期间有几名侍卫想要拦着,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拂开了老远,无意之中显露出一身不俗的功夫。

    “你真的很讨厌。”如非必要,云日初真的很不想与之同行。

    “讨厌之人必有可爱之处,您可以在一路上慢慢的观察,没准会越看越喜欢呢。”话一说完,立即跳开老远,在他刚刚站立的位置,云帝的短刃寒光凛凛,缠裹着杀气。

    “不管住你这张嘴,我们没有同行的可能。”她再三强调,并非只是说说而已。

    “好好好,我管,我一定管。”南无月捂住了嘴,从幽暗阴森的天牢深处一步步走回人家,当呼吸到第一口新鲜空气的时候,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红衣赛血,阳光之下几乎灼伤了人眼。

    “三日后东门外三十里,若不见你,朕会当你是拒绝。”大门敞开,任君来去,云日初淡淡的挥挥手,就此告别。

    “喂,您没打算带着我一起回皇宫吗?”他像个即将要被抛弃的小男孩一般哀哀叫,犯贱的大手又忍不住想要去扯她的裙摆了。

    依旧是被一记凌厉的倒影隔绝于外,云日初这次几乎是沿着他的手臂平切过去,虽未伤到皮肉,却是将那件南无月最最喜欢的红袍划断了一大片。

    “下次,朕会卸掉你的一只胳膊。”胳膊不行,就再卸大腿,反正只要他不死就行,她并不介意南无月是不是完整的。

    ☆、以命换心(八十三)

    “下次,朕会卸掉你的一只胳膊。”胳膊不行,就再卸大腿,反正只要他不死就行,她并不介意南无月是不是完整的。

    “三日后,陛下可不要迟到了哦。”拔腿就跑,不跑的人才是傻子。

    若是没了胳膊,不知又要伤了多少姑娘的心了。

    他得保住有用之躯,去做更大的事业才行。

    比如说:安慰普天下美女的寂寞芳心。

    。。。。。。。。。。。

    夜半月凉,下过一场雨之后,空气之中的水气尚未散尽。

    这是云日初在琉日国的最后一夜。

    等到天亮,她便要启程出发,前往夙夜国。

    此时,苍王依旧没有消息传过来,更为诡异的是,就连琉日本来安插过去的眼线也断掉了情报,整个夙夜的真实状况被一层阴霾的黑雾所覆盖,若不深入其中,很难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子,三十天之约还未到,您若是心急去了,也许会和王爷错身而过呢,如果您实在是着急,不如让容五代您走一遭,一来一回,最多十日,属下必定把王爷平安无事的好消息带回来。”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哀怨的唠叨个不停,苍王离去时的叮嘱还在耳边,容五不住的劝着,希望能让云帝回心转意。

    云日初早已准备妥当。

    对她来说,只要身上的‘小玩意’齐备,以确保有全力一战的可能,就可以随时出发了。

    无奈,黎明还没有到来,黑压压的天空,更大的暴雨正在酝酿,湿气压的人胸口沉闷。

    “主子,求求您应一声吧。。。”容五的话音戛然止住,她脸色一冷,扑向门外,怒哼哼的劈出一掌,“是谁在偷听?滚出来!”

    ☆、以命换心(八十四)

    容五的话音戛然止住,她脸色一冷,扑向门外,怒哼哼的劈出一掌,“是谁在偷听?滚出来!”

    一道熟悉的嗓音,虚弱而无奈,“别打了,不然的话,我真要晕倒了——”

    听上去,好像是云翔。

    云日初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动作迅速的冲到了门口。

    “哎呦,真的晕了。”顾不得女儿家的娇羞,为了避免云翔往后栽倒,容五只有大力的拥抱住他,以身形来支撑。

    血味,浓重。

    云日初老远就闻到了,她的心,无限的下坠,一时间竟不敢上前,只看着容五里里外外的忙碌着,将云翔平放在门口的一张软塌之上。

    “伤的好严重。”五个字,足以形容云翔的惨状,肋骨断掉了几根,前胸后背大小伤口数十条,有的已经见了骨,只胡乱的撒了些金疮药,撕扯的狰狞而恐怖。

    他身上发着高热,汗水血水已将衣服紧紧的贴在了身上,想往下剥,就不可避免的要牵扯到皮肉。

    即使昏迷了过去,云翔的眉毛依旧拧成了一个结,脸色苍白的宛如一张银纸,而嘴唇则是另一种诡异的黑色。

    “让开,他中毒了。”云日初始终在旁边看着,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一把推开了容五,“去准备热水、冷水、干净的白布、解毒药丸、金疮药。”

    她动作极快的抽出了利刃,在云翔的两边手腕上轻轻一划,直接切断了他的血管。

    浓黑恶臭的血液喷射而出,熏的人喘不过气来。

    容五含着眼泪,小跑着出去取云日初所要的东西,有几次都险些被台阶绊倒,显然此刻心情正处于难以言喻的震荡之中。

    ☆、以命换心(八十五)

    容五含着眼泪,小跑着出去取云日初所要的东西,有几次都险些被台阶绊倒,显然此刻心情正处于难以言喻的震荡之中。

    等她返回,云日初已经连脚上的血管都割开了,她没有回头,专心致志的做着手中的工作,“容五,别哭,他有救。”

    “嗯。”虽是点头,可眼泪怎么都不受控制,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一辈子都不曾有过那么多泪水,汹涌的比洪水暴发还要猛烈,模糊了视线。

    云日初连续往他嘴里塞下了三颗药丸,开始处置那些比较大的伤口。

    终于,手腕处的黑血渐渐转为红色,她才快速的把外用的解毒粉末平铺在上,又用白布大力缠住止血。

    “你喜欢他。”平板无波的声音听不出喜悲,只是很客观的点出了一个事实。

    “云主子。。。我。。。”从小到大,云翔似乎都在容五身边,虽然她很少给他好脸色看,可从来都没想过,这个男人有天可能会从生命之中消失掉。

    “喜欢就喜欢,没什么大不了,别等着真的失去了,才看清自己的心。”云日初不知是对她说,还是仅仅在自言自语。

    她冷静而专注,很快,云翔就被她缠成了布条人,除了脸之外,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

    真不知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云日初此刻冷的像块冰,浑身上下,散逸着非人的气息,杀气浓郁的几乎要凝结成了实体。

    云翔是苍夜流身边最最信任的侍卫。

    他来,一定是为了传达某种讯息。

    而这一身的重伤,透着不详。

    她不愿意深想,更不肯去做无意义的猜测。

    ☆、以命换心(八十六)

    她不愿意深想,更不肯去做无意义的猜测。

    不然的话,发狂的那个人,一定会是她。

    终于处置完毕,剩下的清洁工作交给容五去完成,云日初洗干净手,来到窗边站好。

    她就维持那样同一个姿势,手心里捏紧的是苍夜流离去时,被他软磨硬泡夺去的令牌,有了这个,他就可以畅通无阻的直接到达雍和宫,不必再像个贼似的每天飞檐走壁的与她来相会。

    云翔刚刚能够直接从宫门来到她面前,正是因为有了它。

    如果不是出了重大的变故,苍夜流怎么肯将之交托给别人。

    他怎么了?为何不亲自来?

    云翔所要传达的讯息究竟是什么?

    这一切的谜底,都要等待他苏醒过来,才能知道。

    容五压抑的啜泣声,成为雍和宫内唯一的声响。

    云日初并没有再说什么,她维持着一个姿势,身形彻底被黑暗吞没,宛如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三更之后,夜已深。

    云翔发出一声轻轻的呻吟,双眼掀开了一条缝,“容——”

    “你醒了?”容五紧紧的握住他的手,平日里的冷淡与疏离,早就飞到了不知哪里去。

    “请云主子过来,快——”趁着他还能支撑,他必须尽快的把消息传递回来。

    云日初早已到了跟前,眯了眯眼,静默听着。

    “属下奉王爷之命,回来。。。回来。。。和您报平安。。。咳咳。。。”一阵距离的猛咳,阻断了云翔所有的话。

    这也算是报平安吗?

    这样的平安,又有谁能相信呢?

    “容五!收拾好东西,天一亮就启程,去——夙——夜——!!!!”云日初彻底的恼了。

    ☆、以命换心(八十七)

    “容五!收拾好东西,天一亮就启程,去——夙——夜——!!!!”云日初彻底的恼了。

    一晚上,都在胡思乱想,都在猜测不停。

    脑海之中有无数的可能,全是最严重的情景,几乎快要活生生的逼疯了她。

    可是,苍夜流却要云翔编个连三岁小孩不会相信的‘平安’给她!

    “不,不能回去——”云翔猛然间坐起,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顺畅的说话,“王爷说,约定的三十日时间大概不够用了,请您再宽限十五日,十五日之后,他一定。。。。一定。。。”

    “主子,云翔又晕倒了。”容五小心的拖住他的身体放心,郁闷的发现,因为过于激动,让他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血水渗出,白布条再次染红。

    “你去准备些食物吧,他只是体力透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