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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爱妃一爱就飞第2部分阅读(1/2)

    严苛不讲情面,优胜劣汰,如不是上上之选,下场又是怎般凄凉,在倚香楼更没有尊严可言,既又跳进火坑,聪明的人就想着如何争抢头牌之位,在这倚香楼覆雨翻云,当然也有不想不屑与之与伍,自身清廉,宁死不屈,想着还有可能逃出这里,拼尽全力的垂死挣扎。

    在旁给训练她们的嬷嬷们倒着茶水,两个老嬷嬷厉色的喝着茶还不忘对她们指指点点,训练的东西真是一层不变,那日我与那苏大婶路经此处就见她在练习走窄木板,知道这是练就身姿,不过日复一日的这种练法不乏吗?

    轻罗绿衣的一位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踏着木板上身体并就没太平衡,还有一嬷嬷为了试她们的定力,拿着藤条抽在她小腿腩上。

    咬着牙,她颤抖的稳住身体,跟在好她后面的一位姑娘却是故意使坏踩到那绿衣小姑娘的裙摆,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摔在地上的她,轻轻揉了揉臂膀,刚想起身岂料嬷嬷的藤条已经从侧边狠狠扇来。

    “你看看你,走了几天了,还是这个样子!真是欠打,看你这样子也成不了大气候!”说完还不忘在那绿衣小姑娘肚子踹了两脚,碎声道:“真是没用的东西!”

    见那嬷嬷来这边歇了口气喝着凉茶,原在一旁淡然站着的姑娘才缓缓靠近那绿衣小姑娘,有位貌似是她的姐姐,听别人道,她们好像是姐妹,不过我看怎么也不像,那姐姐在刚才小姑娘挨打时,眼眼深处没有一丝疼惜之色,有的只是幸灾乐祸,不过是凑巧的眼神交涉,我便能那么清晰的感受到那人对妹妹的厌恶。

    闲事莫管!想了想,我又淡定的从左到右灌满茶杯的茶水,这几日真是觉着自己成长不少,居然看到如此不平之事,都能忍住不出手,叹之,鞭子的教训真是有用。

    走至右方,便离她们越近,几人在那屋檐萌处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奇的我不禁又往那方靠近。

    “妹妹,你怎么样?痛不痛?姐姐帮你揉揉。”

    这人还真是会演戏呢,可惜那绿衣小姑娘还蒙在鼓里,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家的姐姐,那双美目泛着晶莹泪光。“姐姐,咱们真要在这里待一辈子了吗?我想娘想爹。”

    “惜惜,爹娘已经死了,我们不会再有家!”她重重的吼道,心里却恨极了自己的妹妹,家道中落她不难过,爹娘的死她没有感觉,从小到大,他们的目光从来就没有多停留在自己身上一分,什么都是惜惜好,惜惜乖,外人看来,惜惜是他们镇上最漂亮的姑娘,她呢?从小到大算什么,就因为眼前这张惹人怜爱的脸吗?有时她真有种冲动想撕碎它。

    “姐姐……”惜惜紧咬着下唇,蓄满的泪水不让它落下,她只是无助的看着姐姐。

    “盈盈,你怎么对自己妹妹这么凶啊,看她多伤心。”在一旁的人有些看不过来,她们都比较喜欢爱笑讨喜的杨惜惜,便都上前调停。

    “姐姐没有对我凶,她是为我好!”惜惜抹了泪,又开怀了的笑了。

    “这芳集园天天都这么热闹啊!”背后响起的声音,让众人一怔。

    我转身,瞧见那一身的艳色衣服,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头牌艳红姑娘,这倚香楼头牌只有几位,中间却以她的刁蛮霸道最为出名。

    “艳红小姐今日怎么又有闲空还这芳集园看看提携晚辈?”正品着茶的一嬷嬷见着艳红小姐就满脸笑容,巴结到背后道。

    “那是那是,老鸨也常说叫我们这些头牌多多教导下这些晚辈呢。”轻摇着团扇,她莲步轻移到杨惜惜面前。

    两眼如浸在水雾里的眸子,怯弱的对上艳红,她又迅速低垂下头。

    “真是颗好苗子啊!”艳红俯下身,单手挑起了她的下颔,那如玉纤细的手指冰冰的划过杨惜惜脖子,惹得她一颤。

    因为杨惜惜与杨盈盈是前几日才到芳集园,这经常光顾这的艳红今个也是头一次看到她们。

    “艳红小姐真是好眼光,这的确是根好苗子,老鸨可是特意嘱咐老奴严加教导呢。”老嬷嬷使着眼色对她说道,知道她想听这个,顺水推舟的人情,为何不做呢?老嬷嬷见艳红并不太高兴,紧接着拍马屁道:“这姿色跟您这头牌一比当然要差个半截,顶多也就新鲜几天。”

    “那到是。”理了理衣襟,她又恢复了一脸媚笑,从怀中掏出一玉镯套在老嬷嬷手中道:“嬷嬷您这大热天教这些丫头也辛苦了,一点薄礼,就算我代老鸨谢你了。”

    “这怎么敢当,本就是我职责所在啊。”半推半就,其实她一点想推的意思都没有,意思的推了几回,也就嘻皮笑脸收下了。

    扭着水蛇腰,艳红打着小扇过来,与我擦身时又停下了脚步,打量着我道:“这丫头脸熟得很啊。”

    我笑着道:“艳红小姐,奴婢艳儿,那时与苏管事路经此处见过。”

    “我就说这么眼熟,艳本佳人的艳,我想起来了,不过说真的,你的确有些浪费这名字,对了,你不是在后院么?怎么跑芳集园来了?”她有些好奇的问道。

    袖下的拳是越握越紧,气死我了,有必要又给我来遍么!!!这女人说出的话,总能让人有种想掐死她的感觉!

    不过我忍,展颜一笑回道:“芳集园缺个人手,苏管事便把奴婢调到此处了。”

    “你这丫头还真是幸运,这芳集园巴结个主子,以后吃穿不成问题。”说罢,她摇着扇继续往前走,直到她消失在转角处,我才转过身来。

    其他人已经归位,又继续这那身姿练习,好似一切都未发生,添倒好茶,我蹲在了一棵大树绿萌下,手关指有些泛白,那艳红的话无疑肯定刺激到我稍许,轻蔑的眼神让我怒火。

    现在还真是个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丫环了,在别人看来的只要能吃饱穿暖,主人不为难你,在倚香楼就算上好生活,我难道也要这样?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就不相信,凭自己之力就出不了这倚香楼。

    心里盘算着诡计,接下来,我到要大显身手,暗暗的为自己加油打气,闭上眼,一片树叶落到了手掌——

    -轩少爷

    老鸨翘着脚又嗑着那瓜子,丫环在一旁打着扇子,她居高临下的轻视着我道:“小丫头,你这么不顾一切的来找我到底是要说什么呢?”

    见这老鸨一次还真是不容易,等了几天我终是有些不耐,冲动的闯进她房里要见她,却被护卫痛打了几棍,把袖子松下遮掩住那些手骨有些泛青的地方,痛也忍住,在这讨厌的人面前示弱不像我风格。

    “来见老鸨您,当然是有些许对您对我自己互利互助的事!”我泰然处之抬眸与她对视。

    有兴趣的打量起我,她笑道:“丫头,你有点意思,说来听听,你所谓对咱们都有利的事情到底是何事?”

    “老鸨为何开辟芳集园?”我提出问题没等她答便自行又道:“想来老鸨您也极其重视人才培养吧。”人才培养个鬼,这吸血的老太婆,无非就是想怎么多赚点钱而己,当然心里想的不能说出来嘛。

    “丫头这脑袋还不错,接着说。”

    “嗯,老鸨我们谈个条件吧,如果我能把你的芳集园里的十二位姑娘全训练成倚香楼的支柱如何?!”

    “好大的口气!”她往嘴里送的瓜子也扔掉了,腾得坐起,围在我身悠悠转了一围,眼睛里有探寻的目光。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敢向你提!”

    “好!那你的条件是什么?!”好奇的她想听听我的条件,其实心里压根就不信我来着。

    “我想出倚香楼!”我坚定的说。

    “哈哈!……”她笑得抱肚子,“进了这的姑娘哪个不想出倚香楼啊,怕都是做梦都想吧,可这地方一身注定能进不能出!”

    “老鸨十二位头牌跟我这么一个丫头比,孰重孰轻您也该懂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小丫头,这世道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信不信,你试试便可。”我睨然笑语道:“倚香楼有太多值得培养的小姐,且是铭城最大的妓院一直独领风马蚤,可是城南西北那几家,现在不也是您的威胁吗?”闲空时听几位丫环唠叨的一些事情,无非就是老鸨受了那城南妓院里老鸨的气而且又对她们这些下人发火,看样子这倚香楼远不比表面风光。

    “丫头你到是调查得挺详细!”老鸨语气里有些不悦。

    “那是,没做足功课哪敢来此打扰您呢?”

    老鸨有些犹豫,或许让这丫头试试也没什么坏处,眼前这丫头高深内敛的笑容让她止不的好奇,心里越发有种她能成功的可能。“好,只要你能成功,出倚香楼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真的?!你愿意让我试?”

    “嗯。”

    太好了,我这出去有望了,正雀跃着,她又一盆冷水浇下来。

    “不过限期十日见效!十日之后便是芳集园那群丫头开始接客的时期!”

    十日!也太苛刻了吧。

    “老鸨,倚香楼从来只有头牌有些特殊的权利,如果这十二人能首屈一指造成轰动,我想您让她们全做清倌。”

    “这倚香楼就一位清倌便是花魁!你让她们都做清倌,老娘还要不要赚钱?!”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老鸨您也知道男人们的劣根性吧,她们十二位,我绝对有信心让她们成为头牌。”

    “且看你能让她们达到哪种成效再谈,有价值的人,我自不会亏待!”

    “好。”不想看那些女孩就这么入火坑,那就只能出奇制胜,我暗暗发誓。

    从老鸨房里出来已经是夜深,门外一遍喧闹,莹洁的月光幽幽洒在身上,伴我走过长长的回廊,心不由万分落寞,都这么多天了,我堂堂好歹说也是个王妃吧,为什么就是没有人就我类,想到这就异常心酸,脚链重重的拖在地上,那沉闷的声音总是萦绕于耳际久久不散。

    路过一箱房门口,笑声源源不断从里面传出来,我不觉放轻了脚步,不想让他们有所察觉。

    “轩少爷,来嘛,喝奴家这杯酒嘛。”

    “不不,先得喝我这杯嘛。”

    “不急不急,美人敬的美酒我一定喝,看看你叫什么。”他慵懒的拿起那女人脖子上的挂牌,这是他轩辰阳的习惯,他不喜欢记没有必要人的名字,在倚香楼陪他喝酒玩闹的人大部份只要侍候好他一人便足已,所以招来陪他一起玩的人,脖间木挂牌上都会写上自己的名字。

    听这声音,房里可不止一位姑娘呢,这个人还真是花心,我在心里不断的鄙视他,本想就此走过,可能还是链子的声音惊动了房里那几人,房门没关,他们一转眼便看到了我。

    被三四个女人围坐在圆桌旁的男人,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样子,容貌很十稚嫩,两颗眼睛黑如葡萄,他正一眼不睁的睁着我,一步一步朝这边走来,幽华月光落洒在他身上,那白皙与光相应的肤色十分耀眼,看上去十分迷离不清。

    “?,你脚上怎么套着链子啊?”凑近他有趣的观察我一番,爽朗地笑道,脸颊有深深的梨涡,可笑这混迹于妓院的人,却让我觉得十分清爽,但他这种像看动物的眼色,让我对这种稀有动物的打分从九十跌到了五十。

    转身欲走,我并不想回他的话,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别走,你留下陪我。”

    “谁要陪你!”我气愤的甩掉他手,从五十到三十了。

    “让你误会了,我想说叫你陪我玩。”轩辰阳内心纠结,说出来的话不讨喜啊,也知这丫头肯定误会,却没料越解释越乱。

    “no!”

    “?”轩辰阳一脸不解。

    “我是说不!”狂晕,我怎么说起英文来了,真是气糊涂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轩少爷说话!”后面跟来的美女不屑的瞧了我一眼插话道。

    “就是,你是什么东西?”

    “我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那厨房里的烧火丫头,上次做的饭还害我丫环闹了几天的肚子。”

    “我在芳集园也看到过,这个丫头还真是胆大。”

    众美女你一句我一句,真是被她们弄得脑一个两个大——

    -小白

    我轻笑着对那面前的女人道,“这位长得艳若桃花,人见人爱的姐姐,当然我不是个‘东西’,不过姐姐你却真是只乖动物,看这挂牌带得真是正啊!”

    故意拉长着声音,那女人气得跺脚,手指向我鼻头,“你这个丫头,敢拐着弯骂我!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怎么当下人。”

    我没有回头的抬起右手,抓住她正欲扇下地手腕,冷淡的道:“姐姐你怕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现在道不定我比你职位要高哦。”掏出老鸨刚才给予的一块小牌,这是能在倚香楼执行任务的特权象征。

    “啊,你怎么有这小牌!”后面若干好奇的凑过来。

    “芳集园以后归我管,那姐姐们我有没有权力夸夸这位呢?”挑衅的望着刚才那女人,众人却怔怔的直点头。

    轩辰阳在旁一脸有趣的望着我,白了他一眼,目不斜视的与他擦肩而过。

    “喂!”轩辰阳有些不甘的跟上来,这么个好玩的丫头还是第一次见,岂能就让她这么跑了。

    “你干嘛老跟着我!”被他缠着走到园落处,实在不耐的停下呵斥道,他还一脸傻笑无辜的转头望着天空,让人甚是气愤。

    “这倚香楼是你的吗?”

    “哼!”

    “不是你的,我当然也可以从这里行走,呵呵……”

    那耀眼的笑容在幽华莹透的月光下十分飘忽,让人有片刻失神,当然是在某人恶心的自恋话中,又被怦然敲醒。

    “怎么小丫头,看我看得出神了,本少爷是不是俊雅如仙?!”他猛的一凑近,让我吓得倒退好几步。

    “俊雅如仙你可谈不上,淡尘高雅的人,在我心中就那么一位!”我亲亲哥哥那才叫出尘,才叫高雅,这人看上去不过就一个比我大两三岁的大孩子,不过,他却是我见过最有朝气的人,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哦?小丫头你不会在吹牛吧。”他摸了摸下颌,一直被人众星捧月在手上的轩辰阳,露出了怀疑的目光,他所听到的,永远都是唯他最好。

    “不相信拉倒!爱信不信,反正也与你无关。”睨傲一转身,立身就走。

    这人还真是甩不掉,我不觉加快了脚步,不远处就到我歇息的房间了。

    “怎么就走了呢!”轩辰阳又死不放弃的追上来,在后嚷嚷道。

    眼睛黑溜溜一转,闪到园落进口,正好有一根绳子,绑好,捂着嘴我正偷笑。

    轩辰阳心里叨念着,那丫头带着脚链还跑那么快,不见人影,便四处观寻,刚侧头便看到拱形石门处露着出来一点的绣花鞋,他不动声色轻缓地靠近。

    一秒二秒……看着那他的影子只差不点点过门时,我用力一拉,粗绳腾地一起到半空,轩辰阳可能本想吓我,猛地一冲,却没心眼绊到绳子摔了个大马爬,估计那张玉脸与地面来了次亲密的摩擦,一旁的我幸灾乐祸笑个不停,捂着肚子差点岔气。

    “好啊!你整到我了。”他并没有发怒,只是佯装生气道。

    “谁叫你笨呢!”见他也挺好玩的,我也同坐在草地上取笑他道。

    理了理发丝上的杂草,轩辰阳靠近坐过来道:“少爷我玉树临风,人见人爱,怎么就被你说笨呢!”

    “拜托,你漂亮不代表你iq高!”

    “iq是什么?”挠了挠后勺,他两眼迷朦的看着我。

    汗又脱口而起了,“iq就是智商,就是说你聪不聪明的意思,所以你漂亮并不代表你就有智慧懂吗?”感觉自己好像在教幼儿园小朋友,拿着一粒糖问小朋友们,小兔子跑得快还是乌龟跑得快呢?猜中有奖!

    “这话谁说的?我想说这句话的人肯定是个丑八怪!”

    “一位高人说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谁说的,只能装高深神秘的讲解道了。

    “你真有趣!”

    “承蒙少爷你夸奖!”说着起身道,突然觉得十分疲倦想睡,“天黑很晚了,我回房间,你就别再跟着!”

    轩辰阳笑道:“好。”

    肩头一松,可没走几步又被他追上来。

    “又怎么了?”

    “我叫轩辰阳!”

    “哦,知道了。”应了声,不过我通常对记陌生人名字实在没有潜力,一般性转身就忘记了。

    他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