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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祸害第97部分阅读(2/2)

脏会裂掉,所以只能拔出刺刀,等待周燕舞的到来,而正在此时,周燕舞身后飞来一道利箭,使得发现这情况的周燕舞迅速做出反应,而苏凤梧也瞧准时机,让周燕舞扑了个空,使得她滚在地上,苏凤梧也站立不住歪倒下去,当他不受控制的昏迷前一瞬间,只听见轰的一阵似炸药的声音,接着便只迷迷糊糊的看到陈荌慈向这边跑来。

    当陈荌慈把苏凤梧抱在怀里迅速离开此地时,苏凤梧已经闭上了眼睛,身上与嘴里流血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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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403章 :那你就跟我走吧!

    硝烟散去,苏凤梧的身影已不在周燕舞眼中,而正在这个时候,周燕舞突然凌厉转身,只见两个人站在远处,使她满目惊恐。

    而陈荌慈这边,她不知抱着苏凤梧走了多少路,苏凤梧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两人已经安稳在一座山间里,这山间里还有一座房子,是竹子搭建起来的。

    彼时,苏凤梧已经醒来,而且也知道,他来到这里差不多已经有半个月了,可是内伤还是内伤,虽然见好,但是比较缓慢,倒是他肩胛骨的两处重伤,皆有好转的倾向,使得苏凤梧已经能自由下床了。

    而这半个月,伺候苏凤梧的,正是陈荌慈,除了他的内伤外伤以外,甚至还有吃喝拉撒睡,吃,陈荌慈喂他,喝,陈荌慈喂他,拉,陈荌慈扶他去,撒,陈荌慈也扶他去,睡……

    陈荌慈每天晚上都毫无负罪感的睡在苏凤梧身边,只是,没和他说过话,连一句都没有,这对于苏凤梧来说,简直是煎熬。

    这不,陈荌慈又把饭菜与汤药端来了,苏凤梧也下床来到桌前,陈荌慈给他盛好了米饭,然后自顾坐下吃饭。

    而苏凤梧的脸色却不怎么样,看着桌上的一盘素菜与一小碗米饭,还有那难喝的一碗药汤,苏凤梧直接就把筷子摔在了桌子上,一句话:“我要吃肉!”

    半个月了,连点肉丝都没吃到过,这对于过惯食肉生活的苏凤梧来讲,简直是种折磨,超乎常人的折磨,话说回来,苏凤梧心中不平衡啊,老子现在是什么,病号啊,你就每天给吃这,一碗米饭一盘菜,菜还被你吃一半,而且每天只有两顿饭,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

    想来苏凤梧要肉不是一天两天了,陈荌慈依然静静的吃米饭,没有搭理他的意思,见这,苏凤梧不乐意了,站起来近乎崩溃的大吼道:“陈荌慈,你他妈这几个意思,这里到底是哪儿,爷把你哥宰了,你他妈倒是放个屁啊,要杀要剐明着来,别他妈跟爷玩冷暴力成不?”

    话音落下,陈荌慈几大口的也把碗里的米饭吃完了,把筷子一摔,盘子碗儿全收拾了,只把一碗难闻的药汤剩桌子上,然后冷着脸向门外走去。

    只留下苏凤梧一个人在屋里干瞪眼,对了,他还被陈荌慈上着手铐脚铐呢,而且镣铐上还加了一铁锁,那铁锁直接被引到床头上锁着,苏凤梧就是有万般能耐,没有陈荌慈的同意,他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间房,他倒是想趁陈荌慈离开的时候直接拖着床离开,可是床太重,他受着伤的啊,再者说,陈荌慈吃了饭就在房前的竹林子里练功,累了就歇一会儿,再不然就收拾收拾屋子,就这样……

    都快把苏凤梧给逼疯了。

    如此状况,又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月,不过这两个月比前半个月稍微好点,在苏凤梧身体已经差不多康复的威胁下,陈荌慈给他做了两次炖鸡吃,而且还是那种非常有营养的山鸡,导致苏凤梧每次都把山鸡吃完,恨不得把骨头都给嚼碎了咽下去,实在是太缺油水了,至于陈荌慈,她只是拿素菜在鸡汤里泡一下。

    苏凤梧见她如此对付,难免心生恻隐,因为这两个月以来,他不止一次的把陈荌慈气哭,苏凤梧的嘴巴多毒,隔三差五的缠着陈荌慈“牵着”他出去晒太阳,而且不念其好,正着骂来反着骂,左着讽来右着嘲,还时不时的把她抱在床上狠狠的操几下,每次弄的她不上不下,苏凤梧就开始自撸,无耻的把东西兹在陈荌慈身上,搞的她每一次都会感到特别大的屈辱而大哭一场。

    此时,苏凤梧把鸡肉吃完,顺便吃了两碗米饭,很自在的用竹签剔着牙,见陈荌慈还慢悠悠的泡菜吃,他便很是滛贱的把手放在她的腰间,笑嘻嘻的说道:“何必呢,难道你想关我一辈子?带爷下山,爷保证你过上贵妇般的生活,在家里你也不必看别人脸色过日子,要不然……”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刺刀扔在桌子上,继续笑嘻嘻的看着陈荌慈说:“要不然你就把爷杀了,一了百了,也不必每天如此难受,没事儿,你放心杀,我要眨巴一下眼,我是你养的……说话啊,操,你他妈堂堂一个陈朝的公主,每天吃这个,爷看不下去!”

    陈荌慈把碗里的菜吃完,眼泪流了下来,拿起刺刀,狠狠看着苏凤梧,狠狠说道:“你难道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话音落下,苏凤梧神色一怔,她,居然说话了!

    不过,苏凤梧却也没意外,指着自己的心脏说道:“好,来来来,往这里扎,我的心脏可正常着呢,对了,我没穿软猬甲,你放心扎!”

    说实在的,苏凤梧这辈子,从来没有像这几个月来如此愧疚过,他虽然骂陈荌慈,甚至在床上的时候打她,狠狠的打她,但他真的很心疼,他这辈子做过最错位的事情,就是把她哥哥给吓死了。

    但是,骄傲的他是不会说出来的,纵然他不管不顾的让陈荌慈杀死他。

    而陈荌慈却没有扎他,反而是冷漠的看着刺刀,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把刺刀扎进自己的心脏,让自己活得不在这般辛苦,因为,这几个月以来,陈荌慈不止一次想杀了苏凤梧,而且也都付之于行动,其中甚至不免设置机关,在外面的竹林里布满箭阵,只要她一驱动机关,那么整个竹屋就会被扎成鸡毛,甚至她还准备了火油,只要她点燃,竹屋就会立刻烧毁,里面的人也不会跑掉。

    可是,当她每一次要做的时候,都放弃了,然后就大哭一场,因为,她发现自己真下不去手,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只是她一想到这个男人如果离她而去,她会痛彻心扉,痛的自己明明可以在他死后立刻自杀,却舍不得自杀,因为,他死了,她若在死了,没有人会像她这般痛苦的想着他,痛苦的伺候他,痛苦的爱着他,痛苦的疼着他。

    沉默了良久,陈荌慈最终把钥匙从腰间缝着的包里拿出来,失魂落魄的说道:“这里是羌族的部落,我上午出去抓山鸡,被人发现了,外面的人正在疯狂的找你,想来邱晚妆带着人已经来到山下了,你走吧!”

    这时,苏凤梧用缩骨功把手脚从镣铐里抽出来,静静的看着一脸吃惊的陈荌慈,说道:“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再理我,既然你舍不得我死,那你就跟我走吧。”

    第一卷 第404章 :老子热爱和平!

    随着纷乱的脚步声透入耳中,苏凤梧知道,今天这大麻烦,肯定是躲不过了。

    但是,陈荌慈是真被苏凤梧的话说愣了,跟他走,跟他又能去哪里,于是抹泪说道:“你再不走,便真来不及了,我与邱家有大仇,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苏凤梧顿时急了,没有刚才一点深沉的温柔了,蹙着眉就骂道:“操,你他妈怎么和每个人都有仇,和邱家又结上什么仇了!”

    这几个月也真真的被苏凤梧给骂惯了,陈荌慈叹道:“还不是陈朝宝藏的那些事,还有我哥生前坑了贤士堂,他们横竖也不会放过我,不然后来我也不会去投奔赵天君。”

    她哥哥陈凡衣生前假名郭凡衣在诏州的贤士堂当白面秀才,捣弄了不少幺蛾子,其中不乏让诏州的这些本地势力与别人对着干,他坐收渔翁之利。

    苏凤梧听完,沉默了半响,冷哼道:“罢了,谁让老子上辈子就欠你的,只能提早闹个头破血流了!”

    说完,他望向门外,见有先锋前来,眼里发狠,而陈荌慈见他如此,马上担心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忘了,你的内伤还没好,动不得气呀,你快使法子走,这边我设置了很多机关,我应付。”

    说着,她拉起苏凤梧的胳膊,就向房间里柜子方向走去,那柜子后面就包了一层竹子,用脚一踹,就能从后山逃走。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外面传来邱晚妆的声音,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投眼望去,她手里的东西让陈荌慈大惊失色,她手中不是绳子还有什么,而且那绳子还是她拉动机关暗箭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下倒好,同归于尽的本钱都没了。

    来到门前,只见邱晚妆正在背着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而且,她旁边还站着俩人,右边是大个子邱虎眉,正虎着脸敌视着苏凤梧,想来是这俩月就他找苏凤梧找的最凶,因为他时刻惦记着报仇。

    南陵两次败在苏凤梧手里,他不甘心呐!

    另一位则是一根大长辫的哑姑,她也冷冷注视着苏凤梧。

    他们身后,则是很多装备弩箭的诏州士兵,眼下只等邱晚妆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能把苏凤梧与陈荌慈射的千疮百孔。

    邱晚妆上下打量着苏凤梧,似乎感到很意外,这祸害怎么没有受伤,不过她依然冷笑道:“苏凤梧啊苏凤梧,你可真让我好找啊!”

    苏凤梧颇显调戏的看着她的胸脯,笑道:“怎么着,南陵一别,你就那么想我?”

    邱晚妆身后人多,苏凤梧说的她一阵脸红,恼羞成怒道:“哼,你且好好痛快痛快嘴,一会儿有你好看!”

    “少跟这厮拌嘴,明年的今天,就是苏凤梧这厮的忌日!”

    邱晚妆身旁的邱虎眉早就忍不住了,一下就跳了出来,而他手中的方天画戟也已经换成了一柄更为沉重的,上次那柄,被苏凤梧给打弯了,那是邱虎眉毕生最大的侮辱。

    “唉……”

    没等邱晚妆阻止,邱虎眉便啊的沉吼一声,持着方天画戟便向苏凤梧冲去,而苏凤梧也眼疾手快的将陈荌慈先推到一边,稍微一侧身,躲过了方天画戟的月牙刃,一把抓住了方天画戟,可是,苏凤梧难以预料,邱虎眉这厮居然如此生猛,力气似乎比上次大了接近一倍,生生被对方逼退了三四步!

    而正在邱虎眉胡闯猛进的时候,苏凤梧只感觉胸腔里面一阵刺痛,完了,内伤发作,当邱虎眉逼至苏凤梧三步之余,苏凤梧已经是双眼血红,脸上的青筋暴起,可苏凤梧就是苏凤梧,没等邱虎眉出拳,他便凌厉的变出一把刺刀,神出鬼没的往邱虎眉握着方天画戟的手上一扎,趁机就把方天画戟夺在了手中,他也一口鲜血没憋住,吐了出来!

    邱虎眉没想到苏凤梧会如此快,痛的大叫的同时,他只感觉眼前一晃,苏凤梧又把刺刀从他手背上拔了出去,不过,他却也是凌厉的一脚,没让神情恍惚的苏凤梧再次把刺刀扎进他的腿肚子里去,而苏凤梧则是生生挨住了这一脚,向一侧,退了好几步,最后被陈荌慈扶住,好在苏凤梧手里的刺刀还没有丢掉!

    “废物就是废物,自己的武器都握不住!”

    苏凤梧只感觉气血又一阵上涌,哇的一下又吐出一口血,却感觉胸腔里舒服多了,之前的淤血实在有些没排干净,如今吐出来的血都有黑色的,而他脸上挂着嗜血笑容讽刺邱虎眉的同时,另一只手的方天画戟已经顶在了对方的脖颈上,只要邱虎眉敢妄动,他敢保证,月牙会将他的脑袋削下来!

    “邱晚妆,你别管我,把这杂种杀了,他受了重伤,这是个好机会!”

    苏凤梧倒也不生气,冷笑道:“大蛮牛,你说谁是杂种,你爹还没把这帽子摘了,你有资格说别人?”

    说着,他把方天画戟向侧一丢,居然放过了邱虎眉,不过,他却继续说道:“放心,老子虽然是小人,但不会把你当做人质,因为,你根本不够资格!”

    “你!!!”

    狂,很狂,这简直比杀了邱虎眉还让他难受,导致邱虎眉捏着手腕气势汹汹的站在原地,却没有踏前一步!

    见苏凤梧居然做出如此行为,邱晚妆倍感意外的同时也长出一口气,此时她与哑姑已经出现在邱虎眉身前,瞪了邱虎眉一眼,然后把他推到后面让士兵抓住了他。

    然后,邱晚妆很是复杂的看向苏凤梧,不过,对方却没领情,继续说道:“你们让开,把陈荌慈放了,是单练还是一起来,爷奉陪到底!”

    这时,陈荌慈却一步站了出来,冷冷说道:“邱晚妆,你们邱家不是一直惦记着我们陈朝的宝藏吗,你把凤梧放了,我这便说出宝藏的所在地。”

    凤梧?

    不知怎的,邱晚妆听到她这称呼,心里酸溜溜的,于是冷哼道:“怎么,在这里演苦命鸳鸯啊!”

    苏凤梧直接就怒了,骂道:“苦命你麻痹,要打就打,磨叽个屁!”

    邱晚妆闻言,顿时就拔剑弩张,不过理智却战胜了冲动,顿了顿冷冷说道:“哼,苏凤梧你休得意……不过……看你放过我哥哥的份上,我且饶你一命,只要你把陈荌慈这贱人交出来让我一剑杀了,你便可以离开这里。”

    苏凤梧连想都没想便说道:“好啊,带着她正好也是个累赘,你就快杀了她吧!”

    陈荌慈听到这话,心中一痛,无辜的看了她一眼。

    邱晚妆咬牙道:“你莫要以为我不敢杀啊!”

    这话刚落,苏凤梧一把将陈荌慈推出,动作极为粗鲁,大喝道:“那你杀啊!”

    事情发生的太急,陈荌慈哪里想到苏凤梧真会把她送到邱晚妆面前,当她看到邱晚妆向自己凌厉的刺来时,她就知道,完了,可恨啊,可恨当初没有杀了苏祸害这个白眼狼,他居然如此对自己!

    可是,当陈荌慈一闭眼之时,只感觉旁边闪过一道风,只听噗嗤一声,再睁开眼睛时,苏凤梧已经站在自己面前,陈荌慈的剑,已经没入了他的胸膛上面。

    而邱晚妆的脖颈,也落在了苏凤梧的手里,而且被他抓着生疼,仿佛邱晚妆稍微妄动,她的脖颈便会被苏凤梧给扭断!

    然而,在那些士兵与哑姑都如坐针毡的准备待命时,异变又发生了,苏凤梧再一次把邱晚妆推到前面,并且说道:“小妞,几日不见,剑法长进了,爷都没躲过去!”

    说罢,苏凤梧脸上突然极度嗜血,持着刺刀指着向前踉跄几步的邱晚妆,对不远处的士兵狂妄道:“让开一条道,否则你们可以试试,是我先死,还是邱晚妆这个臭娘们先死!!!”

    苏凤梧的个人战法自然与人不同寻常,他不会蛮干,明面上他是放过了邱晚妆,他何尝不是在放过自己呢,要是他身前身后都站着个女人,实在是难以施展他的刺刀本事啊,还不如保持一定的距离,让自己自由活动的范围更大些,那样,应对突发事件的时候,他完全有把握和敌人鱼死网破,因为,刺刀在他手里,会活起来。

    邱晚妆一把抢过哑姑的毒鞭,啪的一声打在空气里,以泄心头之愤,很明显,她也一样,认为苏凤梧这样对待自己,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而此刻,站在苏凤梧身后的陈荌慈,已经流泪了,因为她看着苏凤梧胸前的衣服,全是血,她的心在疼,她该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眼前的这个男人轻松一点。

    邱晚妆被气的直哆嗦,完全不顾神态的大叫道:“苏凤梧!你别以为自己本事大就可以乱来,大不了今天跟你闹个鱼死网破,我最后一个条件,你把遗诏交出来,我放你们两个一起走!”

    苏凤梧吐出了一口鲜血,冷笑道:“原来遗诏的风波还没有过去……好,我这就把遗诏交出来!”说罢,他努着一股气,直接把刺刀扔在地上,然后弯着腰卯着劲儿把手指放在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哨响极其刺耳,此同时,天上一同出现六只鹰隼,如六只战士般啼叫的几声,并且在上空盘旋了一圈,然后飞向远方!

    邱晚妆感觉不妙,惊讶道:“你在做什么!!!”

    苏凤梧怒声道:“老子热爱和平,本不想与尔等大动干戈,既然被逼到了如此份上,打,老子这回就教教你们这群杂碎,什么他妈的才叫,他妈的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