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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61部分阅读(2/2)

少,骄将牛金奉曹昂之命埋伏于豫山之北,专门乘着关羽率军出阵后,率军前来偷营,牛金虽然有些莽撞无谋,但办起事来也毫不含糊,特别是放火这种事,他居然也是一把好手!

    只见关羽后方的大营营帐和粮草辎重被牛金烧得是一干二净,大营之中,火势滚滚,乌烟瘴气,浓烟好似翻滚的云涛,在黑夜中跳动着点点的火光。

    牛金一脸傲然的指挥着本部军马往来焚烧粮车辎重,在他的眼中,烧这些东西就好似在烧关羽,真个是扬眉吐气!

    “牛校尉!您看那里!”随着士卒的高喊,牛金缓缓的转过身像远处望去,但见伏牛山南面烟尘飞起,沙土渐扬,牛金仔细的想了一想道:“看来,应该是关羽那匹夫回来了!”

    左右士卒闻言急忙问牛金道:“牛校尉,那咱们应该怎么办?回军与关羽继续作战?”

    却见牛金摇了摇头,道:“离开新野城的时侯,监军就对我说了,咱们只管烧毁关羽的军帐、粮草、辎重,其他的一概不管恩,看时候也差不多了,全军迅速撤往方城,不用理会关羽那匹夫!”

    曹军烧的快,撤得也快,等关羽匆匆的率领着残兵败将赶到伏牛山的大营时,牛金早就已经是逃之夭夭了。

    望着已经基本被烧成了一片废墟的大营和辎重,关羽仰天长叹一声:“曹昂小儿,关某今日在此立誓,从今日起,天下间有你无我,有我无你,终有一日,关某必生啖你肉,以学今日之大仇!”

    关羽兵败,大营被焚,粮草辎重尽毁,已是无力再战,只能驻守原地等待刘表的救援。而就是有了这么一个空挡,使得曹仁的各路军马终于从荆州的包围圈内脱逃,曹仁和曹昂的兵马与其他分路共同汇聚于方县,在好好的庆祝了一番这场大胜之后,曹仁随即起兵奔樊城而走,回军支援与刘备相持的张绣,李典,曹冲等人。

    樊城,刘备大营内。

    “大哥,你说二哥大败,曹仁军马突围?这~这怎么可能!”但见张飞一双环目圆睁,不敢相信的望着一脸发青的刘备,见刘备不答话,张飞急忙又大叫道:“大哥,是不是消息传错了?曹仁没有粮草,士气低落,又怎么是二哥的对手?难道曹军一个个真的都是铁打的,粮草不济都能这般强悍!”

    刘备拿着战报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一双眸子里遍布着浓重的阴郁,一旁的单福颇为不解,疑『惑』的问刘备道:“主公,为何这般失神?到底关将军那边发生了何事?”

    刘备转头望了望单福,接着又看了看一脸焦躁的张飞,深深的叹了口气道:“三弟啊,二弟会败,是因为那个人来了。”

    张飞闻言满头雾水,急道:“大哥,到底是何人来了?您倒是别卖关子了啊!”

    刘备摇摇头,叹口气道:“还能是谁?当年在许都,是谁一直欲置你我兄弟于死地?是谁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兄弟为敌?又是谁连设三条毒计,令兄长我有苦难言,兵败南逃”

    话音未落,但见张飞猛地一跺脚,恶狠狠的怒道:“是他!?是曹昂那个阴险小人?”

    刘备点点头,长叹一声,沉默不语。在他的心中,曹昂可以说是一个比曹『操』更加具有威胁的存在,因为打从自己见到这个后辈的第一眼起,曹昂就没有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一直都是明里暗里的算计整治着他,刘备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曹昂对他会有那么大的成见?就连在曹『操』都比较信任自己的情况下,他都像着一柄利剑一样,一直悬挂在他的头顶,好像随时都会落下

    单福没见过曹昂,但对于刘备军和曹昂之间的事也是颇有耳闻,接过刘备手中的战报,单福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看,忽的哈哈笑道:“疯子,疯子!真是一个疯子啊!”

    只见单福在读完战报之后,不由兴奋地起身言道:“偷渡襄江,兵取新野,火烧博望,好计,好胆!曹『操』之子,确如传言所说,有更胜乃父之诡计,呵呵,真乃我军之劲敌也!”

    刘备闻言,颇有些尴尬的笑笑,却见单福依旧是自言自语道:“火烧博望,无论是对关将军的『性』情,还是全局的统筹布置都是环环相扣,殊无疏漏,真非等闲可比。八年前,许劭在汝南曾做‘月旦评’童谣一首,言曰:江东霸王俊朗周,西羌论武锦马超。入许当先见总管,方拜将军府曹侯。呵呵,五位青年俊才,果然是名不虚传!”

    张飞闻言不服气道:“军师莫要夸赞与这小儿,他不过是比常人多了几分阴险狡诈,有甚可惧!”

    单福笑看着张飞,轻笑道:“张将军切不可小瞧许劭之评,其人当年曾言:孙策有项羽之雄,周郎有韩信之姿,马超有英布之勇,司马懿有陈平之谋,而曹昂则有“说道此处,单福突然顿了一下,似是不欲再言,刘备急忙言道:“许劭如何单凭曹昂?”

    单福微微一笑,对刘备道:“他说曹昂有姬武之鸿”

    “放屁!”但见张飞怒吼一声,狠声道:“姬武之鸿?简直是荒谬,曹昂区区一介竖子,安能与开周之武王相提并论?”

    刘备闻言则是问道:“军师,不知许劭往年的月单凭中,可有备的名字?”

    徐庶摇了摇头,见刘备神『色』没落,急忙开解道:“主公,月单凭乃许劭方外之人无事消遣之作,家师曾言,月旦评虽有精意,却无掌控人力之机,主公您尽管放心,虽然咱们四方强敌颇多,但日后必会陆续有天赐之能人归附于主公帐下,主公你终为成大事之人,月旦凭终归是许劭一家之言,不足为取,主公不必放在心上。”

    刘备听单福言“日后必陆续有能人归附与主公帐下”,似是话里有话,急忙问道:“军师,可否为备解释的详细一些?”

    单福脸『色』一变,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多了,随即打了个哈哈,转言道:‘主公,您可想过,曹昂和曹仁归来,樊城之战便多了几分变数,我等又当如何行事?”

    刘备闻言恍然大悟,道:“曹仁善于行兵布阵,曹昂更是阴谋大家,此二人来,樊城不易再受,还请军师快快指教。”单福微微摆了摆手道:“主公放心,单福以有计了。”

    说罢,对着刘备耳语片刻,刘备起身一喜道:“军师果然了得,如此一来,樊城纵是还给曹军了,也无伤大事。军师果然高见!”

    单福谦虚的摆了摆手,心中却暗子突突作响,心道:刚才我随口言道天赐能人来投之事,险些被主公看出破绽,这事关师门百年兴衰的大事,日后还是得小心些,以免说漏嘴去!

    第四卷  第三十七章 就这样的结束了?

    第三十七章  就这样的结束了?

    深夜的军营一片寂静,曹冲背负着双手站在大营前,眺望着远处那座无论如何施计也夺取不回的樊城,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原本一向自负的他,平日间嬉笑笑脸的面庞此刻显出的全是忧愁焦急以及那深深的无奈,一对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目光中全是茫然与不解。

    他一向自负天才之名,自小又通读各种书籍,几乎是过目不忘,看过一次便可熟计于心。他心道有昭一日出山之时,必定可以大显神威,威震天下,到时,其声名便不在一代名士之下,可是自从到了军营之后,他才赫然发现,其实,他真的是个废柴,对与军略一知半解,对于治军一知半解,对于布阵也是一知半解

    就在这个时候,曹冲的脑海里忽然想起了当初在曹丕手下做事时的情景,那时的曹丕命令他每日晨间『操』练建章骑营的三千羽林军,而他却以赖床的理由推脱不去曹丕让他管理建章骑营的吃喝拉撒繁琐诸事,而他却说曹丕是故意在整他,就是不干总之,曹丕让他干的那些不起眼的小事,他就是不予理会,有时,不得已的干了,也只是得过且过,弄了个差不多后,就草草的交差。以至于他现在在军营办起一点琐碎的小事也是疏漏连连

    现在仔细的回想起来,曹冲忽然有了一种的奇怪的想法,如果那个时候的自己忍气吞声、兢兢业业的按曹丕的吩咐做了,或许就不会有今日这种尴尬无措的局面了

    正寻思之间,忽然便见一道人影闪过,曹冲急忙转头喊道:“是谁?”

    却见周不疑瘦高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轻轻的冲着曹冲施了一礼,周不疑轻道:“公子,想什么呢,竟然这般出神?”

    曹冲此刻方才恍然的从梦中转醒,叹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事,只是随便的望望月『色』罢了,元直,你来这里做什么?”

    周不疑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只见这是连颗星星都难以瞅清的黑夜,摇摇头,接着拱手道:“启禀公子,方才得斥候的传报,证实了大将军已经设计击退了刘备大将关羽,救出了曹仁将军,万余士卒已经在方县集结,不日便可赶赴樊城助战。”说完后,周不疑便闭口不言,等待着曹冲接下来的示意。

    只见曹冲听完汇报之后,脸『色』变得有些黯然,但还是勉勉强强的笑着说道:“真不愧是大哥啊,这么难的事都被他办到了,了不起再看看我,呵呵,唉~,却是一事无成”

    周不疑从来见到过顽皮自信的曹冲有过这种没落的表情和无奈,惊讶之余下,周不疑急忙关切的回答道:“仓舒公子,您这是第一次出阵,敌方又是能让丞相和大将军都深以为忌惮的刘备,公子您没有立下功劳也是在情理之中况且,前番激励四千衰军的士气,公子不也是一样做得很好吗?”曹昂无奈一笑,心道:我若不是曹氏公子,单凭自己的魅力又岂能办成?

    “不疑!”忽见曹冲的面『色』一改,收起了那不自然的笑容,暗淡言语道:“你说我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很没用?”周不疑闻言一楞,轻道:“公子自幼便有神童之名,如何能言自己无用?”

    曹冲摇了摇头,言道:“这几日,我跟着张绣将军在樊城作战,却什么忙都帮不上,什么事都不会做,刚才我自己想了很多打从我出生开始到现在一直过得都是视顺风顺水的生活,几乎从不知道这天下间还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事,虽然以前也吃过二哥言语上的小苦头,但我也从来没有真正的吃过亏,别人都叫我神童,说我以后必成大器,我也就真信了”

    周不疑伫立半晌之后,方才言道:“公子,说句实在的话,不论是比起丞相、大将军、副丞相、还是越骑将军(曹彰),您的日子却是都过得太惬意了。”

    曹冲点点头,感叹道:“是啊,我一向自以为是,其实却什么都不是我这些年我做事随心所欲,到处惹是生非,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且办的事总能做成。我一直以这是因为自己是神童可其实,现在细细想来,并不是因为我的本领有多高,也不是我如何机智,只是因为我的运气太好,有一位谁也不敢招惹的爹爹”

    周不疑闻言点头道:“公子能有如此想法,方才不负神童之名,不疑佩服。”

    曹冲一笑道:“经过这几日的反思,我曹冲今日便指天立誓,从今以后,我就在大哥的麾下好好历练,再苦再累,我也决对不会再出一声抱怨。元直,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真正能成大事的人,做一真正由本事的人,而不是再靠父亲之威和神童之名!”

    周不疑点点头道:“不论如何,不疑都会跟随公子,绝不离弃。”

    却说曹昂和曹仁的万余军马日夜兼程赶路,匆匆的赶到了樊城,如此一来,在此处一直处于被动局面的张绣、李典和曹冲等人的压力顿时大大的减少。

    这日,遥遥的望见从远处归来的曹仁军马,守寨的士卒在塔楼上观看一阵,不由的高声兴奋道:“是曹仁将军!是曹仁和监军回来了!快去通报仓舒公子和张绣将军!”

    随着巡哨士卒的高喝,一传十,十传百,张绣的整个军营顿时雷动,兴奋的声音响彻当空,好似能够震慑数里,传透到远方的天际。

    不多时,大寨的木门缓缓打开,张绣,李典,曹冲等人急忙皆是亲自出寨相迎接,看见了驾马而归的曹昂,曹冲不由激动的奔了过去,口中高呼:“大哥!”

    曹昂看着向着自己跑来的小弟弟,也是乐的急忙翻身下马,抓着他的双手道:“冲弟,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想到自己除了能借着曹家的声望激励一下士卒的士气之外,别无他功的曹冲狠狠的摇了摇头,说道:“大哥,这次你让我挂帅,我才真正的明白了一些东西从今以后,我绝不会在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了我会真正担当起曹氏子弟应尽的责任!”

    曹昂疑『惑』的打量着曹冲,对于他的话并不是很明白。短短几日不见,这孩子似是有了一些什么说不清的变化,但具体变在哪里又看不出来?

    可不管如何,曹昂隐隐的能从曹冲的脸上看到了一些逐渐成熟的表现,这就是一个好的征兆!

    而那边,曹仁则是拉着李典的手,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看着李典浑身的帛布,显然是伤口未愈,脸『色』也是枯黄干蜡,哪有又有昔日的儒将之风?

    看着李典的样子,曹仁不由的一阵心酸,当初未听他的劝阻,以至有今日之事。

    但见曹仁语气颤抖的言道:“曼城有此大难,皆仁之过也”

    李典却是摇头笑道:“曹将军回来就好了,何必言说其他?胜败乃兵家常事,曹将军何必挂怀?丞相大业未成,李典这条命岂能轻易便丢弃了?”

    张绣呵呵大笑道:“如今冠军侯和安平侯都安然的归来了,局面已经打开,咱们明日便可重整旗鼓,重夺樊城!诸位将军以为如何?”

    曹昂闻言嘿嘿的笑了一笑,道:“我也是深有同感。”说罢走到张绣身边问道:“现在刘备军的情况如何?”

    张绣摇了摇头道:“虽然仓舒公子急袭樊城周边诸县,初期虽有成效,但自黄忠回军后,便再难有所进展,后来,刘备率军北上,更是连番设计击败我军,绣与仓舒公子和曼城虽然屡次想要偷袭反击,但都被对方识破,先前夺下的那几县也被刘备夺回去了,樊城以再无我等落脚之地了”

    曹昂微微一叹,暗自想道:“果然,刘备军中必有高人相助啊,可是会是谁呢?难道是诸葛亮?唉,可惜隆中在襄阳之边,是在是伸不出手,不能派人去抓此人”想到此处,曹昂忽的一拍脑袋,跺脚道:“唉,一时着急,怎么把糜芳那小子给忘记了!”

    说罢转身吩咐陈矫道:“速去将糜芳带往主帐,本将有话要问问他!”

    那边的牛金却是自高奋勇的言道:“我去!”

    少时,便见糜芳被牛金连推代踹的带入了大帐之内,但见糜芳耸拉着脑袋,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曹仁眉头一皱,凶巴巴的喝道:“糜芳!本将奉丞相之命,代天子讨伐不臣,尔等冒犯天兵,率军抵抗,还险些将本将至于绝地,你可知罪!”

    糜芳闻言顿时吓得两腿直颤,慌忙的跪倒在地,叩首言道:“曹大人明鉴,围困您的乃关羽啊,设下此毒计的也是我主啊,不是,是刘备新任的军师单福,小的不过是受命镇守新野,与此事毫无关系,求曹大人明鉴,饶小人一命吧!”说罢连连叩首,头如捣蒜。

    曹仁非常满意这样的效果,接着抬眼偷偷的冲着曹昂使了个眼『色』。

    曹昂明白曹仁的意思,审讯犯人最为巧妙的方法无过于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如今曹仁主动当了黑脸,他曹昂自然就得当白脸了。

    看着糜芳哆哆嗦嗦的猥琐相,曹昂笑着站起身来,上前扶起了糜芳,转头道:“叔父,您看您这是做什么?糜将军已是有了『迷』途知返之意,咱们又何须将原先的旧账算到他的头上呢?”

    曹仁转头冷哼一声,却是不再言语。

    糜芳见状,急忙冲着曹昂下拜道:“多谢冠军侯相救,多谢冠军侯相救!”

    曹昂笑着扶起糜芳,亲自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安慰道:“适才听糜将军说刘备军中新任命了一位军师?不知此人究竟是谁?他可是让我等吃了好些苦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