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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我乃曹昂第5部分阅读(2/2)

子轻轻的往后缩了一缩,手中的琴抱的更紧了。曹昂心中不由默然,“靠!我长的就那么像坏人?”接着对那女子说道:“姑娘,说句实话吧。我看你身无长物,这琴对你来说着实是个累赘,你把它卖我,既能解你燃眉之急,又能随了我弟弟的心愿,你看如何?”

    似是怕那女子不信,曹昂急忙又续道:“我出一百钱,如何?”那女子闻言只是使劲的摇首,道:“不卖!一千钱,一万钱也不卖!”

    “大胆!”曹丕忍了半天,此时终于是忍不住了,“你不卖!好,那我成全你!给我抢!”这回曹丕长了个心眼,不找杨元了,而是直接命令所有的侍从,这些人哪里有杨元懂事去看曹昂的脸『色』,曹丕方一下令,便见一众家丁如狼似虎的就欲扑而上。

    那女子见状,先是愣了一愣,接着便呜呜哭泣起来,抽泣道:“不要,不要!这焦尾琴是小姐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我我死也不给!”

    “住手!”只听一声断喝,众人尽皆哑然,只见曹昂猛然起身,细细的打量着那女子手中古琴半晌,方才缓缓开口言道:“姑娘,你适才所言可是‘焦尾琴’?”

    那女子此时说不出话来,只是呜呜的抽泣,闻听曹昂言语便轻轻的点了点头,曹昂心头一跳,接着心中瞬间开始转起了千般念头。

    中国古代有四大美女,同时也有四大名琴。分别是齐桓公的号钟,楚庄王的绕梁,司马相如的绿绮,以及蔡邕的焦尾。据说这焦尾未成琴之时,曾被放入火中灶膛,后蔡邕听的火中木头噼啪之声翠耳,便急忙从火中将梧桐木取出,后上弦成琴,因其尾被烧毁,故称之为焦尾。

    但曹昂此时想的却是另外一件大事,蔡邕当初与洛阳因为董卓所用,而不得王允向容,早已身死,那这焦尾琴理当由其后人保管,适才这女子有曾说“小姐”二字,莫非?

    想到此处,曹昂急忙俯身问道:“你适才所说的小姐可是蔡邕之女蔡琰?”那女子闻言不由抬头望向曹昂道:“你如何知道我家大人名讳?”

    “果然如此!”曹昂心中暗道,看来蔡文姬定是以让匈奴拿去,这侍女怀此焦尾琴孤身来奔许都,莫不是求救于曹『操』?

    想到此处,只见曹昂低首微微笑道:“姑娘,实不相瞒,我乃是当朝司空大人之子曹昂,吾父曾与你家大人相熟,适才听到焦尾琴名称,故而有此一问。”那女子闻言顿时双目一亮,急道:“你你是曹司空的儿子?”见曹昂微微点了点头,那女子急忙俯身拜倒在地:“小女子有事求见司空大人,求公子代为引荐,若能得见司空大人,小女子愿为公子结草衔环。”

    司空府,书房——“啪!”只见书案上的一卷书简被曹『操』狠狠的扔到地上,一旁的曹昂只是静静的矗立于旁,似乎毫无所动,而此时正跪与下首的那名乞丐女则是吓得浑身一颤,双目不由的紧张的看着盛怒以极的曹『操』。

    “胡奴欺人太甚!”只见曹『操』狠狠的站起身来,事情果然如曹昂所想,两年前李郭之『乱』,杨奉等人引南匈奴军进入中原平『乱』,蔡家被袭,蔡琰被『乱』军所俘,流落漠北,为左贤王纳为的阏氏,至于这女子是昔日高阳乡侯家仆的女儿,蔡琰的贴身丫鬟,蔡琰取其名为玉儿,与自己的吻合为‘琰玉’。

    蔡琰被匈奴劫走后,玉儿想起蔡琰平日待自己宛如亲妹,想到她独身流落北原,时常抱着焦尾琴便独自一人暗自神伤,后曹『操』奉迎天子名声大振,玉儿寻思曹『操』与蔡邕有旧,说不定可救蔡琰回汉,便不辞辛苦,独身一人从圉县赶到许昌,希望能够寻机面见曹『操』。

    “请司空大人救我家小姐!”看着在地上不住扣首的玉儿,曹『操』心头一软,回忆起昔日洛阳自己得蔡邕指点文墨,亦师亦友,与蔡琰品古谈文,引其为知己,长叹口气道:“玉儿,你权且先下去休息,昭姬之事,孤自当救她回来,以慰伯喈公在天之灵。”

    “多谢司空大人。”看着一脸泪水,慨然的玉儿,曹『操』不由额首赞道:“真乃忠义女子也,来人,带她下去梳洗用食,好生照料,不得怠慢!”

    待玉儿走后,曹『操』趴在案上,『揉』了『揉』微痛的额头,接着抚『摸』着那张焦尾琴,面上若有怀思,那古琴造型古朴典雅,安十三弦,桐木香气十足,琴身花纹斑驳,尾部呈现焦黑之『色』。半晌,曹『操』方才转首看曹昂道:“子修,这位玉儿姑娘暂时居与在你园中,你要好生安排,执以上宾之礼,勿要怠慢。”

    “诺。父亲放心。”曹昂对着曹『操』躬身应道,“只是,父亲,若是玉儿姑娘问起孩儿,何时相救蔡大家,不知孩儿当如何说。”

    “唉,你权且敷衍退塞即可。”曹『操』顺口将皮球又给踢了回来,曹昂不由心中暗骂,但面上亦是恭礼慎重道:“诺。”

    “唉,如今中土威势渐弱,匈奴猖獗,恐非吉兆啊。”沉默了半晌,曹『操』方才幽幽叹道。曹昂闻言看了一脸深思的曹『操』一眼,不知在此时当不当开口,但权衡了一番利弊之后,曹昂终是缓缓出言道:“父亲,孩儿以为,如今关外胡人对于中土的威胁已非仅仅以‘兆势’便可涵盖。”

    曹『操』闻言醒了醒神,转首轻言道:“你指的可是匈奴,羌,氐,鲜卑等胡族。”曹昂心头一稳道:“原来他知道。”

    曹『操』缓缓的额首叹道:“自武帝时伏匈奴以来,胡人便不断向中原迁移,如今已是尾大不掉之势,这孤如何不知,更何况”曹『操』摇首又长叹口气道:“更何况,如今汉室倾颓,再难有昔日威压之势,长此以往,我中土再难有昔日震胡虏,扫边疆之威了。”

    曹昂闻言点了点头道:“父亲,其实孩儿觉得,长此以往,更大的祸患还在后面。如今我中土内『乱』不止,人丁不断减少,而外族之人却是日渐硕充盈实,长此以往,中土前景堪忧。”

    曹『操』闻言沉默半晌后,眼中寒光渐渐暴涨,少时,便见曹『操』起身道:“只是现下还不是时候,子修,你且看看这个。”

    曹昂急忙伸手接过曹『操』手中的木简,细细看之,乃是淮南斥候所呈密函,上书袁术与寿春大兴土木,筑坛建宫,绣黄黑锦『色』服饰,着实有大不敬之意。曹昂看到此处,心中叹道:“终于来了,袁术准备称帝了!”

    而那边厢的曹『操』此时却是望着窗外渐渐乌云密布的天空,双目忽明忽暗,半晌,只见他的嘴角轻轻的挂起了一丝笑容,似嘲讽,似悲怜的道:“这天,要变了!”

    第一卷 初回三国 第十五章 王佐鬼才

    第十五章 王佐鬼才(『138百~万\小!说网』)

    建安二年,公元197年六月,袁术于寿春大兴土木,建宫筑坛,祭拜天地,自称天子。国号“大成”,年号“仲家”,即一九七年为仲家元年。袁术在家中排行第二,故以仲字为年号,仲家即为次子兴盛之意。

    袁术称帝,顿时举国震惊,消息传到许都,一时间帝都风气云涌,惶惶之气弥漫整个城间。曹昂一开始时并不在意,因为据他所知,袁术称帝不得天时,皇帝之位连三年都没坐满。而且论及能力,袁术这个人根本不可能是曹『操』的对手。但直到一次与曹『操』磋商之后,曹昂才知道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袁术的实力在经过曹『操』的一番透彻分析后,曹昂方才对其有了一个深刻的了解。袁术的势力延伸与扬州,司隶,荆州与豫州。在南方诸侯中,就是刘表和孙策的实力也及不上袁术,其中被袁术占领的南阳郡乃是东汉第一大郡,拥三十七城,民众五十万户,人口不下二百四十万,至于被袁术势利衍伸的汝南郡,是仅次于南阳的汉朝第二大郡,同样也有三十七城,户四十万,二百一十万的人口。且江淮的农业,商业,和手工业都相当的发达,袁术实力的雄厚,甚至要在此时尚未平复公孙瓒的袁绍之上。

    议事厅内,曹『操』面『色』淡然的观望着下方的诸将,只见下首的文物分布于两侧,密密麻麻的不下数十号人物,皆是曹『操』的心腹嫡系,其中许多人气质深沉高亢,一眼望去便知绝非泛泛之辈。其中,亦是包括屯骑校尉,长公子曹昂。

    在静默良久之后,只见曹『操』轻咳一声,淡然道:“诸位,今日府中庭议,皆乃为国为君,言者无罪,闻者足诫,诸公有话但讲无妨。”

    “回明公”说话之人,三缕飘絮,面白似锦,声调平板古则,但话语却是掷地有声,乃是被曹『操』引之为‘吾之子房’的中书令荀彧。“明公扶持汉帝,匡扶朝政,乃汉朝肱骨之臣。如今袁术篡逆,天下诸侯尽皆观望许都动态,若明公放纵逆贼,只怕数载之后,则效仿者多矣。”

    “效仿者多矣”曹『操』轻轻的抚『摸』着额下长须,缓缓点头道:“文若之言甚善。只是袁术非等闲可动,孤原意本待北定之后,方才收复江淮。不想人算不如天算,袁术竟行此忤逆犯上之事。实非在孤料预料之内。”

    众人闻言也是尽皆点头,但却缄口不言,此番之事却属突然,许都四面受敌之处,军马一旦南调,若短期内不能破敌,后面之势便岌岌可危。且袁术实力极大,绝非一朝一夕可破。但若不伐,则如荀彧所言,数载之后,四方诸侯尽皆效仿,汉家天子威望扫地,四方不尊,这对曹『操』的政治战略极为不利。“父亲,孩儿倒有一策。”众人闻言不由望去,待看清说话之人时,不由微愣,原来竟是长公子曹昂。

    曹昂接着众人的眼神,心中不由的有些发虚,只是按道理现在也应该有人为曹『操』献上“连纵”之策了,但不知为何却是半晌没有人出言。

    荀彧政治眼光独到,对军事之法可能稍有不及,一时间未曾想到也可理解。贾诩新归曹『操』,明哲保身,锋芒内敛,虽有妙法但不出来献策也不稀奇,至于曹『操』本人,如今天下众人都看着他这位汉朝股肱的一举一动,他的一个决策都有可能一发而动全身,轻则损兵折将,重则颠覆势倾。只怕是可是,还应有一人才对啊,曹『操』的那位谋主呢?那位鬼才现在何处?为何现在还不出班献策?曹昂虽然心中奇怪,但看着曹『操』一脸的凝重之『色』,心道:也罢!他不献我献,谁让咱是当儿子的呢。

    曹『操』闻曹昂答话,随即转首道:“子修,有何想法但说无妨,勿需过于拘礼。”曹昂随即轻言道:“如今以我军一己之力,若要正面硬撼袁术,着实有些得不偿失,如今豫州牧刘备依附我军,可使其为先锋,一则可在对战袁术时引为臂助,二则也可消耗刘备实力,以免其羽翼过于丰满。江南孙策,徐州吕布皆与袁术有间隙,不如下诏征其为天子出力,一同合军南征。”

    曹『操』和荀彧闻言,两人的眼神顿时皆是一亮,而角落里的贾诩似乎早有预料,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曹昂一眼,便又继续闭目低首。那边的夏侯惇则是『摸』着下巴道:“子修,吕布,孙策虽与袁术有隙,但事关重大,恐怕二人未必会轻易答应我军的请求。”

    曹昂只知道书上说曹『操』汇集三将伐袁,但其中的具体事宜『操』作却非他所能知晓,正踌躇间,便见荀彧淡淡开口为曹昂解了围,“这点元让将军大可放心,吕布孙策分别占据徐州,江南,却无有名份。如今只需应承二人,借讨逆之功,策封吕布为徐州牧,孙策为会稽太守。必可成功!”

    曹昂闻言心中不由大点其头,果然是王佐之才!深通治政与外交之道。吕布和孙策统领一方,一日不得诏书以正名分,统领军马便掣肘一朝。除非如袁术一般自立为帝,否则没有名分和爵位,在这个时代终是难以御驾一方兵将。

    只见曹『操』终于『露』出了笑容:“好!果然妙策,就依文若之言。”荀彧微微的轻轻摇了摇头,转头冲着曹昂笑了笑道:“此策非荀彧之功,当全赖大公子提点。”曹昂闻言急忙冲着荀彧轻回一礼。

    曹『操』虽没出口称赞,但还是转头赞赏的看了看曹昂,接着道:“文若,你明日即刻请奏陛下,拟诏命议郎王浦前往江东,任孙策为骑都尉,兼任会稽太守,袭替其父为乌程侯。起兵讨伐袁术,并授意孙策就说此战他若能代汉立下大功,孤这里还有讨逆将军之职,吴侯之爵未有人选。至于吕布,先暂时许其徐州牧之职。”

    话音方落,只听厅外突然传来一阵尴尬的笑声:“郭嘉来晚了,还请明公恕罪,如若难恕,当罚酒三杯不是,是罚廷杖三十,廷杖三十。”曹『操』闻言猛然抬首,面上先是一喜,随即一闪即逝,故作微怒道:“郭祭酒好大的架子,日上三竿方才前来,看来以后的府议,得让孤亲自去府上拜会相请了吧?”

    曹昂转头望去,只见门口来人不足三旬的形貌,淡青『色』的长衫,瘦削惨白的脸上无有胡须,修饰的十分干净清爽,虽是一副羸弱相,但却面含微笑极为惹眼。

    听得曹『操』损扁之语,郭嘉不但不怕,反而笑着躬身行礼道:“承蒙明公错爱,郭嘉须臾不敢相忘。”看着郭嘉的样子,饶是一向威严的曹『操』也不由苦笑着摇首道:“哼,你倒是打得好算盘,可惜你那酒乡醉府,孤是着实不敢去的,不然,沾惹了一身浪子气,孤又去找谁诉苦?”

    一直沉寂严肃的厅中瞬息发出来一阵阵畅笑,看着一脸尴尬无措只是哂笑的郭嘉,就连曹昂也不禁大为莞尔。只见曹『操』一边微笑,一边挥『138百~万\小!说网』,省的你宿醉未醒,站久了栽跟头。”

    却见郭嘉嘿嘿笑道:“嘉自知理亏,故而适才苦思冥想,终思得一策,以定袁术攒逆之事,明公听后,当知郭嘉的悔过之心。”

    曹『操』笑了一声,道:“袁术攒逆之事,在奉孝宿醉之时,孤和众文武便已有计较,不需你郭大祭酒再来卖弄了。”郭嘉闻言不由愣了愣神,随即道:“哦?不知明公与诸位将军定下何策?”

    待听曹『操』将召吕布孙策之法陈说出后,郭嘉苍白的脸上呆了一呆,接着笑道:“不知此等良谋是何人所献?竟与郭嘉不谋而合,今日府议后,嘉当与其浮一大白!”说完转首细细打量一番众人,接着看定贾诩道:“哈哈,定是贾公出此良策!”

    贾诩依旧是一脸漠然,面对嬉笑的郭嘉依旧是沉着脸淡淡道:“贾诩愚钝,岂会有此良策,此乃是大公子与文若先生代明公策划,实不干贾诩之事。”

    郭嘉闻言微楞,接着转头看了看荀彧,却见荀彧轻轻的冲着曹昂那边扬了扬头,随即心下了然,转头笑道:“原来是大公子为明公出此良策,佩服,佩服。”

    曹昂的脸不由的有些发烧,自己抢说了人家的妙计,还让人家佩服自己。“郭祭酒过誉了,曹昂只是有此一想法而已,若无荀公,怕是难以实行。”

    郭嘉上下仔细打量了曹昂半晌,方才转首对着曹『操』道:“明公今日既然无大功与我,郭嘉便为大公子之策再附上两小谋,以为锦上添花之作。”曹『操』闻言不由立刻正『色』道:“奉孝有话但说无妨。”

    只见郭嘉轻轻的扫了扫袖子,笑道:“安东将军陈瑀,现屯兵海西,可令其一道与孙策,吕布征讨袁术。另外”郭嘉不留痕迹的扫了贾诩一眼,续道:“可令宛城张绣出兵淮西,与刘玄德军会师一处,并请他代为传诏与刘表,请这位汉室宗亲起兵袭取南阳郡。”

    接着,只见郭嘉轻轻的抬起左手细数道:“如此,我许都军马为一路,直奔寿春。刘玄德与张绣军马为第二路,取豫南。刘表军马为第三路,取南阳。吕布军为第四路,攻下蔡,成德。孙策,陈瑀军为第五路,奔庐江,攻打扬州。五路大军并至,勿说袁术,纵是吕望再生,只怕亦难抵挡。”

    一番话只把曹昂说的目瞪口呆,是啊,史上袁术称帝之时,离曹昂之死尚不及数月,张绣与曹『操』乃是水火不容的关系。可如今不同,自己这?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