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顿时眉开眼笑,乍一看不惊艳,再看怎么满身的光华呢,小厮挑了个僻静的小桌,上了一桌的精致糕点,两壶好酒。
陈子元倒满两杯酒。乍一看,清澈如明镜,酒面上两三片猎艳的花瓣;乍一闻,醇香如花香,像是有丝丝缕缕酒气飘起。
陈子元捻起酒杯,晃一晃,一股脑倒进嘴里,醇厚味道在嘴里四散,醇香且甘烈,充分刺激嘴里的味蕾,悠然滑进喉咙,细细入嗓,浓香盖住了刺激的痛感,顺着喉咙进了肚,一股暖流遍全身。
“好酒!”陈子元喝道,面『色』微红,似乎很激动,朱青楼不解,学着陈子元的样子抿一口,双眼一亮,
“好酒,小二,这就什么名字?”朱青楼问道,
“春阳烧酒,乃是我家掌柜的取得名,也是我家掌柜亲自烧的酒,如何?”小二得意的说道,胸脯不由得抬高几分,
“你看看你得意的样子,把掌柜的请来,我自有话说!”朱青楼道,
“这位公子,我们掌柜现在忙着烧酒,也不再此处,还望公子见谅。”小二抱歉道,
“哦?也罢,有缘自会相见,来,陈兄,我们喝酒,”朱青楼说道,小二微怔,看来真是两个第一次来的瓜娃子,摇摇头继续去门口等候前来的贵人。
“陈兄,青楼如何?”竹青楼笑道,捻起一块米糕仍在嘴里,边吃边点头,味道真是绝了。
“果真震撼,屋外不显,屋内别有洞天啊,而且这酒,我怕是戒不了了,”陈子元道,
“哈哈,如此好酒任谁也戒不了,不然我问问我老爹,以后我便在这金陵不走了,”朱青楼道,
“罢了,朱老怎么可能让你如此,你还是回绍兴积极备考,早日考入京城,也不枉朱老的一番苦心,”陈子元道,
“哎,陈兄守孝三年,如此一算则是要耽搁四年才能科考,”竹青楼惋惜道,
“当为母亲守孝!”陈子元正『色』道,
“良人之心,佩服,我先干为敬,”朱青楼道,双手护杯,一饮而尽。
此时两人正聊着,东面舞台上一静,屋内亦是一静,‘泠泠’琵琶声现,女子的娇声再响,人未现,台下早已经响声一片,公子哥从小厮的包袱里『摸』出金银首饰,不论多少,一个劲的往台子前面的小圈里砸去,陈子元跳脚能看到小圈内一个红布棉被垫底,上面几层的金银首饰。
“何等美娇娘,竟然这么大的声势,”竹青楼也好奇的撇过来,陈子元则是撇撇嘴,坐下继续品酒。
“何等俗人敢用美娇娘说霜儿姑娘,天仙亦不为过,俗物!”一个贵公子不屑的说道,眼神之中多有挑衅之意,
“原来叫霜儿,”朱青楼道,转过身子与陈子元对饮,丝毫不理贵公子的挑衅,
那红袍贵公子本想作罢,谁料台下徒然轰动,霜儿姑娘要出来了,红袍公子哥眼睛一转,道,“呔,你这俗物!”说罢,便朝着朱青楼这走来,撸起袖子要干架一般,小厮手里握着一把剑。
“还是个‘剑’客呢,”陈子元嗤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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