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有办法让他死的,不是吗?”
“是的,娘说得对,哈哈……好像,他是柳若云的干儿子!”
“那又如何?柳若云?哼哼”薛傲双面露鄙夷之色,“一头不能下崽儿的母猪而已,怕她作甚?”
两个丫鬟垂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头不能下崽儿的母猪,这就是薛傲双母子对大夫人的称呼么?……
京城东郊一处民居内,一个全身笼罩在紫色锦袍中的男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边放着一颗鸡蛋大小的铁球。
“百花山的事情还没查清楚么?阮大庆那些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没查出来,那晚上跟着阮大庆一起去的人好像都死了,张二钱那些人也是绝口不提百花山上的事情。”
“哼,一群没用的废物!”
紫袍人骂了一句,刚想吩咐些什么,便有人推门走进来。
“主公,你的信!”
信上没有任何署名,但是紫袍人却很清楚是谁写的信。看了一遍信的内容,顿时皱起了眉头……
又是一个安静的夜晚,秋末初冬,月朗星稀。一片月光洒下,如金色的水流,灌满所有的街道与庭院。
宣武门大街,有着一家历史悠久的杂货铺,叫做疑难杂症杂货铺。
疑难杂症杂货铺,寓意你想要什么,这里都有的卖。疑难杂症杂货铺,在宣武门大街上开了三十多个年头了,再加上别出心裁的名字,所以,店里生意非常火。
结束了忙碌的一天,杂货铺掌柜佟镶金放上门板,满脸笑容的往后院走去。
佟镶金今年已有三十二岁,娶了一房漂亮媳妇,又开着生意火爆的杂货铺,也算是生活美满了。可佟镶金一直有一个遗憾,就是儿女太少,结婚七年,只有一个儿子。现在跟老街坊聊天的时候,总是会被人嘲笑,有人还打趣他不行了。
哼,我老佟可是金刚男人,怎么可能不行?说什么也得折腾出第二个孩子来,也让那些人看看他佟镶金到底行不行。
进了后院卧房,佟镶金搓着手,三两步摸到卧榻处,没一会儿,榻上妇人便娇声哼道:“死鬼,怎么这么心急?”
“嘿,娘子,为夫可是打听过了,今天可是好日子,咱们多努力努力,争取早日把二娃子生出来!”
“你个没羞没臊的,你哪次都说是好日子,可就是没个动静……哎呀,你轻点……哼,虎子还在隔壁呢!”
“那臭小子早就睡着了,听不到的。”
卧房内一男一女不断努力着,隔壁躺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他堵住耳朵,小声嘀咕起来。
“爹和娘又开始折腾了……真搞不懂这些大人……这么折腾不痛么?”
月光如水,洒在安静的院子中。
不知何时,一个人影扒着墙头,轻松跳进院子。
不速之客朝着卧房走去,他满脸都是笑容,那笑容扭曲而诡异,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恐怖。
他走得很慢,手里提着一把长柄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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