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岁的话,彻底把彭地龙和孙大勇吓垮,两人万万没有料到:因为这点事,竟然惹到了一个连姜太岁都不敢惹的恐怖人物。
“师傅,我真不知道他是向家的人,如果知道,就算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去惹他,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该怎么办?我身上的伤,不会要了我的命吧?”
彭地龙满脸哭相,惊慌,担心,害怕,且千般后悔着淌了这趟浑水。
姜太岁凝重说道:
“林无道的身手应该是向北望传授,你得罪他的传人,跟得罪向北望没有区别,依你身上的伤势来看,林无道在打穴位和寸伤拳上的造诣,应该还只学到几成火候,不然,你当场就会死在他手里。”
顿了顿,姜太岁接着说道:
“不过,如果不及时治疗,日后必定会成暗疾,真到了这一步,那你一生废了,我能力有限,没办法帮你除根,解铃还需系铃人,你马上去找向北望,诚恳道歉认错,他若是不愿意出手,那你就等着成为废人吧。”
这番话又刺激得彭地龙大汗直冒。
不敢耽搁,马上按师傅的意思做,立即带着孙大勇离开了姜太岁家,半路上特意买了上等烟酒,接着直奔向北望家。
到达目的地以后,两人诚惶诚恐的走进大门,马上看到了向北望和林无道。
林无道仍在车床边加工,看到两人时,眼神立即冰冷起来,以为两人是返回来找麻烦的。
而向北望还躺在椅子中,搭着腿,叼着一根烟,神态慵懒,一副还没睡饱的样子。
这副模样,竟然是七大家向家的人,太他玛坑人了!
彭地龙心中暗骂了一句,马上带着孙大勇上前,还没靠近,便已挤出满脸笑容,腰都有意佝起一些。
近后,他立即递上手中烟酒,堆着笑道:
“向兄弟,我有眼无珠,太不知死活了,这是我一点小小心意,特来向向兄弟赔礼道歉,望向兄弟大人不计小人过。”
向北望扫了彭地龙一眼,冷声道:
“兄弟?我和你什么时候成兄弟了?”
彭地龙语结,马上改口:
“向哥,你说的对,我太抬举自已了,没资格和你称兄道弟,向哥大人大量,别往心里去。”
远处看着的林无道不禁目瞪口呆,想不明白彭地龙的态度怎么突然大反转,且怂得像个孙子一般。
难道猜出了自己的身手是向叔教的?
就算猜出来了,那也没必要怂成这样吧,毕竟向叔一直没有插手,甚至都没说过话。
这一边,向北望已直接问道:
“说吧,是谁告诉你的?”
“我师傅,姜太岁。”
“还有吗?”
“还有我师傅的好友陈飞泉。”
“叫他俩过来。”
“啊!?”
“啊什么啊,还要老子再说一遍吗?”
向北望眼中炸起一道寒光,冰冷刺骨,刺得彭地龙情不自禁的撒了个冷颤。
他不敢再多问,马上打电话给师傅,把向北望的意思告诉了姜太岁。
20多分钟后,姜太岁和陈飞泉赶来了。
有意思是,两人手上同样提着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