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算什么,你那脑袋咋不想想,以你父亲的能力,肯定知道回来很危险,难道不会预防?
就算你想不到这点,你也应该知道,那5个渣淬还没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时候,而你父亲已经提前获知了,怎么获知的?不就是有人提前通知了他吗,那个通知他的人呢?”
林无道愣住,回想了一下,当时他父亲的手表异响了几声,立即确定来了5个人,明显是别人通知他的,且这人应该就在附近,所以对对方的情况很清楚,可在父亲面对5人的时候,通知父亲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再者,这个向北望说的对,即:父亲既然知道回来有危险,那应该会提前防范,不可能鲁莽的把危险带到他和母亲身边……
林无道心中生起希望和激动,马上问道:
“难道通知我父亲的人是你?”
“你应该叫我向叔。”
“……向叔,拜托你告诉我,是不是你?”
“当然是我。”
“向叔认识我爸?”
“何止是认识,就在前天的深夜,他还找我喝了几瓶酒。”
前天?
那父亲岂不是早就回到了苏河市,而他没有直接回家,是在提前布置和预防吗?
林无道心中的高兴和激动已经盈满,再问道:
“向叔,你是我爸的朋友吗?”
“不止是朋友,是兄弟,另外,我曾是他手下的一个兵,也就是说,他还是我的头。”
“向叔也是军人?”
“难道不像?”
向北望扔掉烟头,光着脚站起身来,挺着胸膛道:
“你叔是个纯军爷,看出来了吧?”
林无道真像说:不像,只因为,向北望的形象实在与他意识中的军人形象相差太多了,首先是:向背望身高只有一米六几,比林无道都矮,而且,身板单瘦,根本与“魁梧、威猛”扯不上关系。
其次,他那形状特殊的眉毛,那口黄牙,还有市井之民的形态,以及现在光着一双脚,更像个菜市场的肉贩子。
当然,就算不像,林无道也不可能说出来,而是认肯的点头回应:
“嗯,看出来了,纯军爷。”
“这还差不多。”
向北望满意了,一屁股坐回椅子里,再次斜躺着,搭起脚,一副慵懒模样。
林无道赶紧问自已最关心的问题:
“向叔,我爸妈真的没死吗?”
“别再问这个问题了,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布置的,不过,在我看来,你父亲不会这么轻易死的,你真以为那五个渣淬可以为难到你父亲吗?笑话,那种垃圾,如果你父亲同意我动手,老子两分钟之内可以让他们死个彻底。”
“……”
林无道眼角抽搐了一下,既希望向北望说的事实,又觉得向北望有些天大地大的吹牛皮。
向北望仿佛心知林无道的想法,当即眉头挑起,朝叶凡勾起手指头:
“不信吗?来,过两招。”
林无道忙摇头:“信,向叔,照你的意思,我父亲是不是早就布置了?”
“傻小子,你咋还不明白呢,以你父亲现在的处境,只有死了,才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