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道走后,冯刚义拿起地上的酒瓶,拧开瓶盖以后,一口接一口的狂喝,不知浓烈的酒精是否可以让他忘却一些心中的遗憾和伤痛。
而林无道走远以后,停下了脚步,靠在墙壁上,不断的回想着冯刚义刚才所说的话。
军人,到底什么是军人?为国而战吗?他们就是真正的男人吗?
久久思索,最终低声叹了一口气,看向手中的酒瓶,想起了冯刚义的话:酒能壮胆!
今夜,他本来不需要酒来壮胆,但如果酒能让他胆子变得更大的话,那可以一试。
林无道拧开了瓶盖,学着冯刚义的样子猛的喝了一口,一股辛辣钻入喉咙,呛得他咳了好一阵。
第一次喝酒,根本就不懂套路,不被呛着才怪。
止住咳嗽以后,他喃喃自语道:
“原来是这种怪味道,挺香,还不错。”
接着,他又举起了瓶子,这一次,动作缓和了许多,白酒钻入嘴中,更体会到了其中的醇香,只是仍是有些难以适应。
没有停,一口接一口,最终,酒瓶见底了。
一瓶白酒,一斤,被他一次性喝完了。
林无道的脸色已经有些红晕,但并没有感觉到半分醉意,他看了看瓶子,忽然砸在地上,大概是想体验一下冯刚义砸瓶子的那种愤怒感吧。
砸碎酒瓶以后,林无道离开了。
他浑然不知,有两个人一直躲在暗中,观赏了他喝酒的整个过程。
这两人,正是羊小苟和冯彩。
冯彩从家里跑走以后,本准备去找羊小苟,哪知半路上碰到了,当即告诉羊小苟:林无道去了他家里。
羊小苟马上带着冯彩躲在了冯彩家附近,不久后看到林无道出来,尾随了一段路,接着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两人全程鼓着眼睛看完的,等林无道走远以后,冯彩马上小声问道:
“苟哥,道哥也爱喝酒吗?你说带我认识真正的道哥,就这事吗?”
“……”
羊小苟一时无语,依他所了解的:林无道不抽烟,也不喝酒,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而且猛得一踏糊涂,一次性干完了一斤。
“当然不是这事,你傻啊,你没发现他是朝哪个方向走吗?”
“好像是……朝他原来租的屋子走去。”
“再想想。”
冯彩想了一下,眼光忽然一亮:
“知道了,刘安就住在他的屋子附近,道哥要去找刘安吗,我艹,他要报复吗?”
羊小苟阴森一笑,邪气道:“我早就跟你说过,道哥是一只野猫,他愿意潜伏在黑暗中,但绝不是好欺负的人。”
“意思是,他要朝刘安下手,但他一个人……”
“呵,千万别小瞧了他的能力,真打起架来,你我肯定都不是他的对手。”
“……”
冯彩啊大了嘴巴,真有些不相信羊小苟的话,明明林无道那么安静,看上去就像随便可以撩倒的样子,难道还比自已厉害?
“知道你不信,走吧,等会说不定能让你大开眼界。”
两人马上从暗处钻出来,隐藏着身迹跟在了林无道后面,但跟了一会儿,林无道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