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做得不错啊。”

    对面的人耸了耸肩：“投其所好嘛，盛家不想爆出当年的丑事，偏偏让它出现在大众眼前，到时候盛家的名声臭了，你不就好办了吗？”

    “楼家想摆脱黑色背景不太可能，只能往白道上靠，正经生意不好做，六少可要多加小心。”

    “毕竟你的女朋友可是未来的检察官，如果被她查到你以前做得好事，说不定这段恋情就走到尽头了。”

    楼寒扯出一丝冷笑：“多事。”

    “好好好，就算我多嘴好了。”杜江不再说话，翘起二郎腿。他原本温柔的五官也变得有些阴翳，在灰暗的环境中多了几分诡异。

    “现在，可以让我见见她了吧。”他正对上楼寒的双眼。

    先开口的人是输家，只是在她的事情上，他从来不想赢。

    “急什么。”楼寒没有正面回答。他靠在沙发上，双臂打开，大爷般的坐姿让杜江嘴角一抽。

    谁也没有想到的，他们寻找已久的杜江，其实就在楼寒这里啊。

    “好吧。”他知道自己要沉住气，只是一想到很快就要再见她，内心就难以掩饰地激动无比。

    楼寒垂眸。

    是啊，他的事当然不能让她清楚了。所以知道的人，都必须永远无法开口。

    “楼家，你打算怎么办？”

    楼寒嗤笑，对他提出的问题有些不屑。“就他们还翻不起多大的浪花，自以为把我捏在手里，不过是瓮中之鳖而不自知罢了。”

    “嗯哼。”杜江轻哼。

    两人接下来说话打太极，但却是都能清楚对方的心思。

    楼寒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席红袍，他站起来。“祝你们兄妹团聚愉快。”

    锦书拉住他的裤子。

    “小舅舅，你骗我了。”

    楼寒没说话，面无表情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好孩子要听话。”锦书皱眉，她看着他离开房间，心情复杂。

    他，不一样了。

    和以前，不一样。

    她本想追上去再说些什么，但一句温柔缠绵的唤声将她定在了原地。

    “锦书。”

    她抬起头，看向他。

    和曾经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发型和衣装不同了。他以前也是这么叫她的。

    对，她很久以前特别特别喜欢他这么叫她的。但是后来不了，因为那件事。

    让她恶心，害怕。

    “你站住不要动。”锦书出声，空灵悱恻，萦绕在他的心头。

    “锦书别怕，是我。我只是换了个身份，你不认识我了吗？”杜江，哦不，也可以说是白尺素，他说着。

    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对视沉默着。

    锦书半晌才抬起头：“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协定？”她错了，楼寒骗了她。他根本不只是恢复了与花翘相处的记忆，他全部都记得。

    但是他骗她！

    更骗了花翘！

    锦书这才发现，他要搞事情。

    白尺素是忠于卫义骁的人，卫先生和小舅舅可是死敌，更是情敌，他怎么会帮着小舅舅呢？

    难道……

    她使劲儿摇头，这个想法根本不可能。

    “你很清楚的，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