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心目中,也会长久的持续下去,永远不会有消磨的时候。
孟楼四层最高处的沿街几窗前一个三十多岁的玉面书生,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果酒,立在窗前定定地看着街对面的宅院,在这浮华喧闹的街区,只有对面安安静静的,原来对面三两家颇为高档的行院,知道今天宋鸽哪里来了特殊的恩客,也都早早地关门歇业,太子私自出宫会二奶,虽然在大夏还算是佳话但毕竟是一国储君,总要给皇家留个面子。
孟楼的灯火通明,人潮流动,莺声燕语,比起一墙之隔的宋鸽所在,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御前班直和往常一样一直在周围驻守,大半时间在孟楼消磨,半晌才过来绕上一圈。能有半个时辰出现一次已经算是当差勤快了。在承平富贵日久的情况下,建康的皇家部门,更是颓废的不成一个样子。在有心人的眼中,这等监视,更没有也区别不大。
窗前的书生轻轻甩了甩头,心里一点莫名的涟漪浮想都没有,不管是北地的金戈铁马,还是秦淮河的软红十丈,对自己而言,无非都是战场。而却是一定要赢得战场!对手要是活着,自己就要粉身碎骨。
秋风萧瑟,时间已经来到后半夜,建康城秦淮河的马前街的热闹正渐渐过了高潮时间,两三辆奢华的马车从宋鸽的宅院横插出来,每辆车由两匹马拉着,到了街角,然后一道人影爆喝一声,朝着那边冲了过去。马车周围有七八个班直软踏踏的跟在周围,那道身影像利箭一般割裂萧瑟的秋雾,将整个气氛在瞬间化作了不断倗紧的弓弦,转眼间,那人影冲向第二辆马车,修为至巅峰的‘偏花七心拳’重重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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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骏马的头上。
血光爆裂,马声长嘶,随着这一拳,那匹驽马几乎整个身躯都离开了地面,朝着另一匹马撞过去,驽马拉着车辕,整个车陡然间开始倾斜,车轮离开了地面,轰然之间往侧面翻了过去。
轰隆隆的巨响,马车车身倒在了地面上,还在随着巨大个惯性朝前方推进,这街道上的污水、垃圾一时间都被激起,马车前方,那道身影双手推着已经竖起来的车璇,整个人都被车体退的朝后方滑动,但终于那滑动的势子停了下来。后方的马车仓促间转向,朝着路边一棵大树撞了过去。轰的一声巨响,马车的车辕被撞的断成两截,倒在地上的马也脱了缰,随着轰隆巨响,那人口中也大喝出声:“江湖恩怨,不想死的滚开------”路边的嫖子们尖叫着纷纷夺路而逃。
马车撞翻了一个卖油炸会的小摊,一锅滚油被打翻在地,柴火乱飞,马车从上边碾过去,撞在路边的墙壁上,停了下来,火焰在轰的一声中升腾起来。。
马车车厢极大,此时有三个人惨叫着从里边爬了出来,都是太子府随行的小黄门,远处第三辆马车上,有人哗的一声撕裂了锦帘,身影从里边穿出来,单脚一点车辕,像一只大鸟,腾在空中‘左右穿花手’向刺客功去。
秋风萧瑟,长街萧杀,火焰正在燃烧起来,人影围上来,人影又像炮弹一样被打出去,摔在地上,流出鲜血。正在这时又有前后各两辆马车并排本来堵住前后,行人惊慌逃窜,在远处的香楼间朝这边望过来。四辆马车车厢宽大,这时候每辆车中穿出服饰兵器各异的武林人士,不同于一般街头的火拼争斗,刚刚接战,七名御前班直老爷便横死当前,远远近近的人们或多或少明白柴恒这个名字所代表的含义,回观事态时,才能够发现行事者的果决,但即使这样,出现在这里的,都是武林中小门派的掌门,或者杀人越货的绿林豪匪,,真正手底下有艺业,杀过许多人的那种,放在平时,一人便能单挑十来个大汉。不过当四辆车下来的他们,各持刀剑合围过来时,他们才能够感受到,眼前这独自一人悍然拼杀得老太监,有着这样惊人的手段。
众人对眼前的老太监也不至于有太多的忌惮,他们都是三四十岁的成名人物,刀头喋血这么多年,过去因为是武人不受重视,有的甚至伦为街头卖艺,但手底下有硬功夫,于打架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会害怕。在他们看来眼下这个人以一人之力正面阻挡大家的冲击,若不是疯了便是绝望了,或者是热血冲了头脑。
周围攻击都已经齐功而来,左边那人一双鹰爪直扣老太监肩膀、脉门,这人号称震川铁爪的唐震川,同时其他的刀、剑枪等武器从前后左右杀机凌然,但下一刻他们就好像被卷入了飓风之中!
他们万万没想到,和眼前这个人刚一照面,顷刻间就有大半人被其快如闪电的攻击所击杀,眼前展现的不过是一道残影。
唐振川几乎下意识的后退,还没站稳,彻骨的疼痛从手臂上传来,引以为傲的右手劳宫穴上出现一个红点,他知道自己的右手怕是废了。正在惊吓当中还没缓过来的唐振川,感觉一股大力从脑后传来,他的尸体连同侧面一对使剑的夫妇一齐飞了出去,其他的刺客被老太监诡异的武功夺了心神,下意识的纷纷后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