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屠户一听,激动地看着林默,这样人证没了,自己就有机会被放了。
林默则示意刘屠户不要激动,接着看向张麻子看看他还有何话说。
张麻子一听林默说得愣在原地,突然跪在地上,说道。
“大人是小人一时糊涂,刘屠户曾多次在众人面前羞辱于我,他是个杀过人的恶霸,自己敢怒不敢言,这才想来做假证构陷他,是小人一时冲动啊。”
说着涕泪横流,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仿佛张麻子才是受害者,是刘屠户一直欺辱他。
林默心想好算计,只讲自己作伪证,却有意说刘屠户杀过人,既将自己与刘王氏之死摆脱关系又表明刘屠户是个凌辱他人的恶棍间接说明刘屠户有可能会杀妻。
马若绫听了上前喝道:“你这恶棍血口喷人,如今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林默让马若绫退了下去,马若绫恶狠狠的看了张麻子一眼就退到了林默身后。
林默接着道:“要不我们来做个实验吧?”“实验?”县令疑惑的看着林默,林默解释道:“就是在试一下,将当时的场景重新演绎一遍。”
说着让让张麻子拿着凶器。然后向着人群里喊了一句:“猪肉荣,你猪扛来了吗?”
“来了来了,林小哥,你要的猪肉来了。”
一个扛着一只屠宰好的猪来到了大堂上。众人疑惑不已,看着林默不知道要干什么?
林默让衙役把猪抬起,抬到大概和刘王氏身高一样的高度,说道:“张俊生,来,拿着这把杀猪刀用力捅一下这只死猪。”说着将刀递给了张麻子,张麻子接过刀,手里有些颤抖。
原本不想捅但知县却直接示意让张麻子按照林默的指示捅那只死猪。
张麻子无奈只能拿着刀捅了一刀,然后丢了刀,说道:“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林默说:“不用着急,刘奎,你也拿刀捅一下。”刘屠户不知道林默在干嘛,但也按照林默的要求捅了一刀。
林默仔细看了看猪上的刀痕说道:“作伪证这事先搁到一边,我们来说说你为何杀刘王氏,怎么杀了刘王氏。”
张麻子一天激动地跳起来说:“你血口喷人,我从没杀过人,大人我当初与他发生过争执,打伤了他,他这是陷害我,大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县令此时再傻也知道这个张麻子有问题,其实根据林默刚刚的叙述,县令已经基本认定张麻子是凶手,但张麻子抵死不认,拿自己只用刑,但又恐落个屈打成招的恶名。
现在只希望林默能有更直接的证据,来个证据确凿,就算他不让也能签字画押结案。
林默看着张麻子说:“首先你案发当天确实喝了酒,不管是你什么时候喝的,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接着林默说道
“或许正如你所说,你路过刘屠户家,看到刘王氏一人在家,你便壮着胆子进去。你跟刘王氏提出要娶她女儿,但刘王氏不答应,或许还用言语谩骂你,你气不过又喝了酒于是一怒之下拿刀捅杀了刘王氏,然后惊慌之下,拿着凶器逃离了刘家。等你反应过来后知道刘屠户被抓,当了你的替罪羊。你暗自庆幸,但或许是为了以防万一,或许是知道要重审此案,你就把凶器洗干净翻墙放回了刘屠户家。你听说案子缺乏直接的人证你为了早点结案判刘奎死刑让他当你的替罪羊你就过来指证他。我说的这些是与不是,你应该很清楚吧。”
林默越说张麻子脸色越差,眼神里透露出惊恐和恨意。
刘屠户则握紧双拳,脸上写满了杀意,嘴里吼道:“张麻子,我要宰了你。”
若不是衙役见状按住他,估计早就冲上去把张麻子撕成碎片了。
林默则看着张麻子,看看他还有什么要说的。
张麻子仍然死不承认,说道:“你少污蔑我,我是去过刘屠户家但你凭什么说人是我杀的。”
“凭这上面的伤痕。”林默指了指猪身上的伤害说道。
见众人疑惑不已,林默请求将刘王氏的尸体抬上来,知县应允了。
当尸体被抬上来后,刘屠户一脸悲戚,就要扑上去抱住尸体,被衙役按住了。
由于尸体有些腐烂了,有些气味,这让马若绫则有些不适,险些呕吐。
林默解释道:“首先刘王氏的伤腰间一处伤口背后有,但未贯穿,所以只可能是从背后刺的,其次刘王氏当时死后是躺在地上。
当时应该是凶手在背后偷袭,刺伤刘王氏,刘王氏倒地不起,凶手又在刘王氏胸前捅了几刀,确认刘王氏已死才安心。
这就是为什么刘王氏背后一刀,胸前几刀,死后躺在地上的原因。大家看看这只猪身上的伤口。”
林默说着指着猪上的伤口说道,“由于刘奎体格壮硕,刺的这个伤口完全贯穿,前后都是有伤口,而张俊生的刺的伤口只有一面,未能贯穿。”张麻子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