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帘幕突然从中间向两边缓缓拉开了,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便映入了眼帘。
只见铺满蔷薇花枝的地面上一个白衣男人赤着双足站立着,他的身躯被一个十字架木条紧紧绑住了手脚腕,他的额头,颈脖及四肢全部紧紧地缠绕了尖利的荆棘及锋利多刺的蔷薇枝条,这些尖利的花刺都已深深刺进了男人的皮肤。
他白色的衣衫上沾染了无数数不清的血红小点,他双眼紧闭,脸上的表情痛苦不堪,脸色更是苍白的不见丝毫血色,泛白的嘴唇干裂成了一条条深浅不一的沟壑,一丝干枯的血迹从嘴角一直延伸至下颚,现在他已因为剧烈疼痛而昏迷不醒。
“来人,给我泼醒他,继续用刑!”只听银色面具男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小弟用力地拉住了十字架上的绳索。瞬间,花刺与荆棘又深入了男人的皮肤一分,男人疼得呲牙咧嘴,厚重的眼皮随着剧烈的难以忍受的剧痛再一次缓缓睁开了。
“父亲!”东方炎夜心疼地大叫了一声。此刻,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唇也不停地哆嗦着。
虽然自己对父亲一直很冷淡,但毕竟他是自己的生父。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亲的人在自己面前忍受着非人的苦难,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而最令人发指的和不可饶恕的便是亲子弑父!
“哼,你是寒吧,为什么不敢摘下面具?”东方炎夜凌冽的凤眸狠狠地盯着那个与自己有着相似眸子的银色面具男。
面具男很明显地一震,他竟然知道自己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