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欣怡可不敢再盯那双眼睛了,刚才跟他的眼睛一对上,她觉得自己在往他眼睛里掉,差点就『迷』失了心智。
唉,可惜了画好的菊花是黑『色』的,江欣怡很不满意,又拿起了胭脂,在他的两腮上涂了起来,几下一折腾,文瑀鑫的脸已经面目全非了,可是江欣怡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玩心大起,又找来了木梳,站到了凳子上,解开他的发髻嘀咕着:“不是不会梳头吗,今个正好找个脑袋练练,大不了等下接着挨你的鞭子。”
江欣怡就这样梳了拆,拆了梳的好半天,都没有梳好一个发型,那个还是小萍教她的最简单的一个呢。唉,她疲倦的放弃了,把梳子丢在凳子上,懒懒的坐在凳子上,欣赏着被她整的掺不忍睹的王爷。
“唉,我问你,昨晚上那个人是谁的人?跟上次那个女的是一伙的吗?你不会把他给放了吧。咱俩之间有啥过结,你能不能对我明说啊,别老是跟我玩阴的好不?”江欣怡现在才想起来问那刺客的事情。
看着面前的人没理自己,她才想起来自己有可能把他的哑『穴』也点了,以后还是找个师傅好好的练练这个好。可是要到哪里去拜师呢?她问过小萍了,这里既没有少林寺,也没有武当山,更别提峨眉了。
就在江欣怡纠结该到哪里学点功夫的时候,门外当当当的再次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可是这次不是小萍,而是刘钧的声音:“禀告王爷,刘钧有要事相告。”
江欣怡连忙走到门边,倚着门,娇气的说:“小钧啊,不好意思,我和王爷在休息,有什么事下午再说吧。”
可是当她说完一回身,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脯上:“啊,你怎么能动了?”江欣怡捂着被撞痛的鼻子问眼前的人。
文瑀鑫低头托起她的下巴笑着说:“欣怡,为夫有事,下次再陪你玩。”然后把她拉到一旁,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爷,你怎么这样?”刘钧惊讶的问。小萍站在刘钧身后嘴巴已经成了o型。
“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我打水。”文瑀鑫也想起自己此时是不能出门见人的了。他赶紧返回屋内,江欣怡还怔在那里没有挪窝。
文瑀鑫走到梳妆台前一照镜子,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小萍的水也打来了,她不敢抬头看王爷,生怕忍不住会笑出来,所以放下脸盆就想回避出去。
“小萍,不要走,帮我把头梳好。”文瑀鑫喊住了要逃的小萍,又走到江欣怡的面前,很温柔的说:“欣怡,为夫先把这花洗了,哪天你兴致好的话,再给为夫画上一朵如何?”
江欣怡木讷的点点头,没言语。
文瑀鑫这才匆忙的洗了脸,让小萍给梳了头发:“小萍,平日里少根你们主子胡闹,抓紧教她把梳头这个活给学会了。”文瑀鑫严肃的对身后的小萍说到。
“是,奴婢知道了。”小萍赶紧应承着。
“欣怡,为夫先走了,等忙好了就来陪你哦。”文瑀鑫对着江欣怡说道。说完快步跟刘钧离开了。
“啊,过份啊,他居然装样子耍我。”江欣怡大声的咆哮着。
小萍和没有走远的刘钧都在想,这到底是谁把谁给耍了?到底是谁吃亏了,她怎么委屈成这样了?
“到底是什么事,这么急?难道那人招了?”文瑀鑫边走边问。
“嗯,原本也是个硬骨头,可是不知道铁心那厮在他身上撒了什么东西,痒的他就招了。”刘钧答道。
“是谁的人?西边?”文瑀鑫阴沉了脸停下脚步问。
“不是,你自己再猜猜吧。”刘钧苦笑着说。
“那是谁?我的对手这么多,明的暗的都有,除了西边的讨厌她,谁还会这样针对本王的这个王妃?”文瑀鑫糊涂了。
“我听见时也不敢相信,那人坦白出来的主使人居然是王妃的亲爹。”刘钧夸张的摊摊手,对文瑀鑫说到。
“什么,是江世谦那个老狐狸?他为何这样做?难道是故意来演的苦肉计给我们看?还是只是派人来联系他女儿的?”文瑀鑫说完,马上就推翻了自己的设定。想到自己昨晚一进院子,看见她拿着木棒疯狂的发泄着,她说的那些话,绝对不是假的,当时自己是那么心疼的抱住了她。
刚才他鬼使神差的来了后院,顺水推舟的装着被她点到『穴』位,由着她胡闹,文瑀鑫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是想看见她胡闹,要不是刘钧来了,他还是会继续装下去的。
“不是的,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来就是要结果了王妃的一条命的。”刘钧很肯定的告诉文瑀鑫。
难怪她什么人都不相信了,文瑀鑫的心再次『乱』了起来,对刘钧说:“走吧,回去说详细点。”他是真的不明白,那个老狐狸为什么对自己的女儿这样做?还是想利用女儿的死來要挟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