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将他们打回去,不允许任何弓箭威胁到我们。”眼看着战壕前落下了越来越多的弓箭,已经有黑骑龙卫不小心中箭了,虽然没有出现阵亡,但还是有十几名战士受了伤,有的还是手臂受伤,这让他们无法在短时间内继续的使用手中的火器。
八道江大喊着的同时,脸上出现了愤慨之意。但他又没有更好的办法,今天晚上的三省军一个个就像是不要命一般的冲来,尽管他们手中的火器威力很大,但毕竟人手有限,不到五百人,需要守着四个方向,注定所能起到的反击力也是十分的有限了。
“连续两波手榴弹,将靠近我们的敌人打回去。”刀啸队长不知何时来到了八道江的声音,开始大声的喊着。
随即,一阵手榴弹攻击无差别的向四面八方扔了出去,哀嚎声是一记接着一记,那些正想靠近过来的三省军士兵被轰杀不少,局势得以重新的稳定下来。
“哎。”一拳重重的由半空中落下,眼看着不畏敌的冲锋之下,破敌之机已然出现,确因为一阵手榴弹的攻击而功亏一篑,多少给人一种可惜之感。
只是王占江并不气馁,即然有了刚才的机会,他相信继续冲锋就会有第二次的机会出现。他继续的下令,全军冲锋,不得停歇。
内圈打的是如火如荼,在小院的外围,枪声炮声已经也引来了越来越多的百姓。
百姓们的出现并非是多么的突兀,毕竟已经连续两天夜里不断的传出这种声音了,但凡不是聋子都可以听的见。所不同的是,只是前两天的夜里,这些人虽然担心,但什么都没有做,可是现在,百姓们出手了。
由城内四面八方而来,人数超过了一万五的百姓疯狂的小院方向涌来,负责外围安全的蔡文举将军神色上看不到丝毫的紧张。
这或许是惯性使然,在军队面前,百姓不过是可以任意驱赶的牲口而已。
“来人,布阵,弓箭手准备,如果百姓胆敢靠近,射杀他们。”骑于马上的蔡文举不急不慌的说着。相比于面对着没有什么战斗力的百姓,他要比在内圈中随时可能会阵亡的王占江幸福太多了。
蔡文举是一脸的淡然,可如果他知道在自己所带的两万士兵,里面足有十分之一的冷锋战士,且还数千的新兵已经被冷锋战士所说动,做通了思想工作的话,怕是他就在也无法这般的淡然了。
所谓擒贼先擒王,蔡文举更不知道,此时他已经成为了某人的目标所在。
程虎,这位冷锋一军一师一团的团长,此刻正隐藏在军中,盯着蔡文举的一举一动。
但凡是当过兵的都知晓,一永远是一个军队中战斗力最为强盛的存在。打一个比方吧,一个连队,如果连一级的军官阵亡了,那继承他们的一定会是一排长。如理,排一级的军官在全数阵亡之下,继承他们之位的一定会是一班长。
如此可见,这个一的重要性了。
而程虎能成为了一军一师一团的团长,其能力自然不是言而喻。那他即然盯上了蔡文举,敌明我暗之下,又是毫无准备之中,哪里还能跑的出程虎的手掌心呢?
“动手。”眼看着百姓冲来的队伍是越走越近,已经有不少的三省军士兵开始搭弓拉箭时,做为团长的程虎是一声大喝下,抽出身上的弯刀直向着骑于马上的蔡文举方向冲来。
一声断喝之下,数个方向,上百名冷锋战士也是抽刀而来,目标只有一个,便是骑于马上的蔡文举将军。
刚才好好的阵营,突然间变得混乱了起来,很多三省军士兵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觉到有人从自己身前冲过,然后若是谁敢阻拦他们的话,便会很快就被击倒在地,永远的无法起身。
突然间的变故,让很多的三省军士兵一幅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而不等他们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骑于马上的蔡文举已然被一刀砍去了头颅,鲜血喷的哪里都是。
程虎的个人武力自然是没的说,仅是经他之手训练出来的冷锋战士和各军干部就何止上千。与无数人过过手的他,早就练就了一身近战无敌之功,在加上有心算无心之下,蔡文举能跑的了才是怪事。
连反应都没有,统兵将军蔡文举便被杀于马上。这一幕被其它的三省军士兵看到,人人是大惊失色。
更重要的是,杀将军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