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府兵在写着什么东西。
褚蓠道:“我知道了。你做的很好,摩噶啊。你很不错,摩噶。”
摩噶心不在焉,心急的望着四周,仿佛在找什么东西或者等什么人一样。
褚蓠笑道:“好你个小子。你是不是又想要陆洲的女人了?你看你个色急的样子,连我的美酒都顾不上喝了。哈哈哈。”
摩噶不好意思的挠着头。
褚蓠大笑道:“哈哈哈。你放心就是了。我褚蓠怎么会少了你摩噶想要的女人呢。来啊。”地板上的舱板打开了,一阵丁玲玲的笑声从下面传出来,紧接着出来几个美艳女子。
摩噶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这些女子,气息开始不均匀的起伏。
褚蓠说:“摩噶啊,你看看,这是我从琉川郡国新买来的琉川舞姬。琉川舞姬是陆洲上最会侍奉男人的女人。这些琉川舞姬比上次你用的那几个女子,可还要有意思的多哪。哈哈哈。你小子今天可是好福气哟。”
琉川舞姬,这四个字又让融崖想起了云姬。
摩噶的眼睛在几个琉川舞姬身上热烈的游动。
褚蓠指着其中一个略带青涩的女子说:“你过来,好好陪陪摩噶大人吧。”
那个女子行个礼,带着一种媚媚的笑,径直走向摩噶,边说“摩噶大人好”边帮摩噶开始倒酒、夹菜。剩下的几个女子则走向褚蓠,簇拥着坐了下来,有的倒酒,有的捶腿,有的捏肩。还有两个女子,挪步到中舱中间,一个拿起竹笛吹奏,另一个随着笛声翩翩起舞。
褚蓠十分享受,大说大笑着。
摩噶一心只在那个略带青涩的琉川舞姬身上,双手在那琉川舞姬身上游走,不一会的功夫,已经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了。
褚蓠道:“摩噶,你小子也太猴急了吧。既然如此,那好吧,我们现在就下去吧。”说着,领着那些琉川舞姬还有摩噶往中舱下面走去。融崖知道,中舱的下面就是卧舱。
很快,卧舱里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褚蓠尽兴后,就没有声音了。
甲板上的都护府兵开始骂骂咧咧。
摩噶不停的叫喊着,过了许久,摩噶兴奋的大声吼叫起来。
过了一会,只听一个兵士道:“摩噶大人,都护丞大人已经睡下了。我们要回南岛了。您看……”
摩噶顿了一下,懒懒地道:“我马上就下船。还是按老规矩吧,后天我再来。后天我会早点来的。另外,如果都护丞大人想要我明天来,我明天也可以来的。”
那个兵士道:“好。等都护丞大人醒来后,我跟他禀报。如果都护丞大人有新指令,我着人跟摩噶大人再说。如果没有新的指令,请摩噶大人还是按照老规矩,后天的时候再来吧。”
摩噶出来了。
船头守卫的都护府兵说:“摩噶大人今天好尽兴啊。我们兄弟们可都听到了哟。哈哈哈。琉川舞姬的滋味,很不错吧?啊??哈哈哈。摩噶大人好福气哟。”
摩噶没有应声,而是一直回头望着中舱里送他出来的那个略带青涩的琉川舞姬。摩噶恋恋不舍的从绳梯爬下船。
等摩噶下了船,大船开始掉头航行。趁着兵士都歇下了。融崖重新跳入海中,骑上海豚王,并快速追上摩噶。
回程的时候,摩噶的船划的很慢。但摩噶的兴致很好,还哼唱着东岛上的小曲儿。
此后一段时间,摩噶每隔一天就会深夜出海,与褚蓠在大船上会面。每一次,也都有女子相陪。陪褚蓠的女子总是在换,而陪摩噶的,却始终是融崖第一次上船时见到的那个青涩的琉川舞姬。
融崖注意到,摩噶确实很少去努部找努格古达。就连东民们最看重的出海捕猎,摩噶也常常请假,即便有的时候摩噶勉强跟着出海,也往往心不在焉。
融崖不知道,应不应该将这个事情告诉努格古达。有好几次,融崖的话已经到了嘴边,但都没有说出去。
尽管没有告诉努格古达,但融崖却在第一次发现摩噶与褚蓠会面之后,就将他发现的摩噶这些举动,都如实告诉了达泊萨。达泊萨阴沉着脸,只说了一句“谁也不要告诉,也不要让摩噶发现你,继续跟着他”,然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任何指令了。
融崖不知道达泊萨是什么意思,但每次跟踪摩噶后,都把跟踪时看到的情况,原原本本如实都报告给达泊萨。达泊萨没有表态,只是皱的眉头越来越紧,只是反复嘱咐融崖:“这个消息,谁也不要告诉。努妬、努格古达,还有车辳,谁都不要告诉。”融崖连连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