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跑,因为追赶他的人刚刚过去;他最有可能的就是朝园林的方向跑,也就是朝西二旗的方向……”
“你看,”妙菡惊叫起来,“那个地方有个大坑,离我摔倒的地方十几米远!”
“我已经看到了,”我一脸严肃地对妙菡说,“我们回去买个锄头,开挖!”
“不怕别人发现吗?”妙菡紧张地问。
“不能怕,”我认真地说,“越鬼鬼祟祟越引人注意!”
妙菡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和妙菡马不停蹄地回到回龙观村。
我们买来锄头后,开始来到铁路边那个显眼的坑里挖了起来。
很快,一包黄灿灿的金条就出现了。
“怎么办?”妙菡紧张地问。
“先回去再说!”我说着将金条装进包里,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
四处空无一人。
我和妙菡快速穿过园林。
我开上车,带着妙菡马不停蹄地来到燕郊妙菡的家里。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那包金条,眼前一亮。
“真有十几公斤呢!”我认真地说。
“做副哑铃不错,”妙菡嬉笑着说,“又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健身,或者打成手镯什么的!”
“你手铐还没戴够,是不是?”我面无表情地问妙菡。
“好像你没戴过似的!”妙菡一脸鄙夷地说。
“我觉得还是把它上交了吧!”我一本正经地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不义之财,于人无益。”
“你说的对,”妙菡呵呵一笑,“不义之财不取,不洁之物不拿,不净之地不去,不正之人不交。”
“那咱俩现在就挺胸抬头地上公安局,”我装腔作势地对妙菡说,“不过,那把黄金手枪的事就不要再提了,那个几年前就已经销毁了,找也找不到啦!”
“我知道!”妙菡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