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是18世纪著名的法国科学家。他学过法律,曾经做过许多行政和法律的咨询工作。在1789年法国革命后,他被革命政/府作为嫌疑犯逮捕并判为死罪。在审判期间,法院收到了一份上诉书,其中引证了拉瓦锡对国家和科学界所做出的众多贡献,要求免他死罪。但是,法国拒绝了这一请求,理由是:‘共和国需要的是法律,不需要什么天才!’拉瓦锡最终被送上了断头台。他的同事、伟大的数学家拉格朗日评论道:‘100年都难以出现的头颅,就在刹那间被搬了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对叶芊说,“你想告诉我,不要跟法律较劲!”
“是的,”叶芊认真地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卖茶叶蛋的还是搞原子弹的,无论是百年难出的天才还是一扫一簸箕的蠢材,它不会厚此薄彼。凡藐视国家法律,扰乱社会秩序者,其结果必然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是的,”我态度诚恳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法律无情,我以后再也不以身试法了!”
“我希望这句话是你认真地从心底说出来的!”叶芊含情凝睇地说。
“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我认真地说。
我们下了香山。
叶芊开车带着我朝回龙观村去。
“等会到了回龙观,”我对叶芊说,“你把车停在回龙观村口那过街天桥边,你就别过去了!”
“可以!”叶芊微笑着说,“记住,给你的是三天时间!只能带电脑和贵重的东西,家具什么的一样都别带,新房子不需要那些旧东西!”
“书都应该带吧!”我思索着说。
“书可以带,”叶芊一脸认真地说,“但你得把盗版书全都给我清理出去,那些书会玷污我的书橱!”
“知道了,”我呵呵一笑,“你回去吧!”
叶芊莞尔一笑。
在回龙观村的过街天桥前,叶芊把车停了下来。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目送叶芊开车走远后,便点起一根烟,开启了一摇三晃、颠三倒四的城中村走路模式。
天上,雪花依旧在纷纷扬扬。
地上,冰雪坚硬,每走一步都有随时跌倒的感觉。
在出租屋的门口,我看见房东微笑着看着我。
“回来啦!”房东打了声招呼。
“给你添麻烦了!”我抱歉地说。
“没关系!”房东微微一笑,“你没错!不过,我听说是七天,怎么晚出来一天?”
“非常七加一,”我嬉笑着说,“住七天,免费赠送一天!”
“那这一身新衣服也是赠送的吗?”房东嘿嘿一笑,夸张地嗅了嗅,“还一身香水味呢!”
“是的,”我嬉皮笑脸地说,“昨晚还赠送了一个大美女,一起在香山饭店住了一晚上!”
“对你只有七个字,”房东一本正经地说,“羡慕、嫉妒、恨!”
“那是五个字!”我纠正道。
“还有另外两个字,”房东说,“就是无语二字!”
我微微一笑,默默地上了楼。
我有自己的打算,一会就给报社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