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因为他压根不知道什么叫巧身不便,只是随口一问,小玲的模样却让他联系到了很多不好的事情:“难道我病了,红糖能补血,难道我贫血?”
当下他硬着头皮道:“小玲啊,我的意思是说巧身不便应该喝点更补的东西嘛。”
小玲听到这话方才回神,道:“娘子,您可吓死我了,这红糖水自您十二岁泛潮以来,月事一到便会喝的,我还以为您把这都忘了呢,您今个儿一整日都心不在焉的。”
“月事!”苏阳心下惊呼一声,险些将口中的红糖水都吐了出来,好在及时忍住。
这一次他听懂了,原来所谓的巧身不便是在指月经,他顿时将茶杯放回了盘中,再也不想喝了。
他望向自己的小腹方向,他知道此时小腹下自己的“老兄弟”铁定已经消失了,而且还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虽然目前没有什么感觉,但月经这东西可是说来就来的。
“会不会真的像传说中那么疼啊,还是说会很有快感?”
关于月经是疼是痒,苏阳自然一无所知,这项反应是女人的生理专利,就像生孩子一样,你没生过,你就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后世青春期的少女对此事都很是恐惧,古人更甚,甚至视为不详,毕竟每月都有血光之灾,还影响某些欲望旺盛的男性来发泄兽欲,自然会心存怨恨,是以虽有月经一词,但能不提则不提。
就在苏阳内心忐忑不安,一双纤手无处安放之时,房外忽然响起了一名女子尖锐的哭喊声:“今日老爷下葬,那小贱人都不差人来通知我,你们到底是何居心呀!”
“可怜我家老爷尸骨未寒,你们这群下人便伙同那个贱人欺负我这个寡妇,你们是不是还想把本夫人赶出府去呀!”
院中妇人哭一阵喊一阵,中间响起了老仆的声音:“夫人,娘子数日前就差我们四处寻您了,可……可是找不到您人啊,不得已只能先将老爷安葬了,这死者为大啊!”
“王…王老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不守妇道吗?哎呀,老爷呀,您在天有灵快点睁开眼瞧瞧您养的这班狼心狗肺的下人吧!”
“小贱人!你给我出来,你有本事抢家产,你有本事出来啊!”
“有娘生没娘养的骚货!贱人,你有本事抢家产,你有本事出来啊!”
“小娘子,是…是她来了。”屋内小玲眼神惊恐的望向苏杨儿。
苏阳也唰的一下站了起来,不消说,他也知道外面是什么人,定是那后妈了。
听闻这个后妈越骂越难听,本不打算参于宅斗的苏阳面色也逐渐变了。
一张俏脸由红转白,甚至不经意间做出了一个极其女性化的动作,贝齿轻咬下唇。
“不为我自己,我也要为哭死的苏杨儿争一口气!”
这一刻,苏阳决定同恶婊势力撕逼到底!
当下他在小玲惊恐的目光中,毅然决然走向房门前,抬起素花软鞋对门咣当便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