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华文轩也是笑逐颜开,拉着樊氏的手便搭在了肩头,“连日骑马行军这身子是真打熬不住了,尤其是这肩头酸疼无比,这营中尽是些粗莽大汉,连个捏肩的人都没有!”
“看公子说得,这等肌肤相亲之事,便是方才那莽大汉愿意揉捏,公子您就真乐意?”樊氏一边说,一边抱着华文轩,前胸抵住他背部,用两肘轻轻地在华文轩肩头上揉搓着。
华文轩乐得消遣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盘算着,等会哪里疼呢?
双肩按了一会儿,樊氏便要将华文轩扑倒,华文轩却一个闪身躺倒在了榻上,让樊氏冷不丁地扑了个空,伏在了他的腿上。
“美人果真是体恤,文轩这双腿已是肿胀了多日,今日真是有劳了!”华文轩讪笑道。
樊氏面露尴尬,却又不能拒绝,只能忍气吞声地又来揉捏华文轩的双腿。
好歹将华文轩按得几乎要鼾声四起了,樊氏趁机便要朝华文轩的大腿根摸去,华文轩猛然一个激灵,翻身下榻,道了声:“内急!”便抢出帐去了。
来回拉锯了许久,徐庶终于命人将酒菜端到了大帐。
徐庶来到华文轩身侧,打量着华文轩身上的衣衫竟是完整的,不免有些意外,趁着樊氏出恭,华文轩悄悄地怼了一下徐庶的肚脐下三寸,徐庶吃痛只能俯身,华文轩趁机低声说道:“这樊氏必定是要拖我在营中,明日元直将人马都带走,文轩刚好将计就计,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本事!”
徐庶到底是见过华文轩手段的人,立时就明白了华文轩的用意,轻声回道:“明日我与甘宁走水路直取长沙,留下沙摩柯待队人马在水营接应你,若有不测便往水营走!”
华文轩点了点头,徐庶见樊氏回帐,便退出帐去,临走前朝着樊氏那杯酒使了个眼色。
华文轩不明就里,那樊氏来到华文轩身边,便似没了骨头一般贴了上来,“公子好生无趣,大好时光却让贱妾如婢女般伺候了许久,难道公子对奴家的身段不满意?”
华文轩把脸从樊氏的嘴边挪开了点,笑道:“如此良辰美景怎能没有美酒作乐?来!夫人与我共饮一杯!”
樊氏娇嗔了一下,端起面前的那盏酒,便要过来与华文轩喝个交杯,华文轩只能虚应了一下,两人环着手臂一饮而尽。
华文轩这边让酒夹菜,樊氏方才为华文轩揉捏了半日,倒是早饿了,也便顺手吃喝了起来。
华文轩趁机连连劝酒,那樊氏也是风月场上的伶俐人,自持酒量大,也不推辞,拉着华文轩连喝了许多。
不多时,那樊氏便觉得有种招架不住的困乏袭上头来,华文轩见樊氏眼神迷离,浑身酥软,便明白了徐庶那眼神的意思,趁势起身将樊氏抱起,一脸淫笑地将她丢在榻上。
樊氏头晕目眩,迷迷糊糊中见华文轩倒是就范的样子,身子刚挨了榻便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