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轩连忙与众人一同涌进前院。
只是这前院的阵仗更是吓人,只见偌大个前院中,硕大的酒碗似乎依了什么方位摆满了整个院子,从门口一路摆进了正堂,正堂房门紧闭,钥匙却栓了根红绸正在前院正中央放着!那酒碗有多有少有高有低,若是一路直喝进去,只怕是今日这洞房也进不得了!
甘宁哈哈一笑,回望着押车的从人们,这都是从打家劫舍开始一路跟着甘宁的壮汉,“兄弟们,随我上阵喝酒!”
甘宁一把扯去自己的皮袄子,露出薄丝里衬,便要上前端碗喝酒。
“且慢!”徐庶一手将他拦下,“若是照兴霸这喝法,只怕是众兄弟齐上阵才行,我看这酒碗摆阵之法却是暗和八门金锁阵,若是不以破阵之法去拿那红绸,只怕今日这酒,得会管够啊!”
甘宁打量着前院的酒碗,最小的一碗约有半斤的样子,越靠里面酒碗越大,靠到内层便是直接上了酒坛的,若真是直冲着钥匙一路喝过去,甘宁心中也是没底。
华文轩倒是似乎被提醒了什么,八门金锁阵?不就是昔日淮南之战时,郭嘉摆的那阵法?阵后我还巴巴得缠着郭嘉研究了许久的那个阵法?这阵我熟啊!
华文轩顿时自信满满地向前迈了一步,仔细看去,果然是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布下的八卦阵!
“兴霸兄且听我口令!”华文轩兴奋异常,拉着甘宁来到一侧,“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可破!此等死阵又无中控之人变化,想来必是这般方法!”
徐庶惊讶地看了华文轩一眼,“元直倒是小看了文轩兄弟,此等蹊跷的阵法你也识得?”
华文轩面露得意之色,“昔日郭嘉郭奉孝曾摆过此阵,我缠着问了许久才懂得这阵法的精妙!若是中控有人摇旗调度,则此阵变化莫测,约有四四一十六种变法,若是战场上见了那才真是头疼里!”
甘宁随着华文轩手指的方向,自正东喝起,谁知一口下肚甘宁却是一愣,“怎么是水啊?”
徐庶也是一愣,走上前来端起阵前的一碗酒一尝,却是辛辣无比,“这黄老爷子也是孩童性格,若是不得破解之法一路喝过去,只怕是二十个壮汉也得倒下吧!这阵前摆的酒确实多年的老酒头了!”
甘宁方知厉害,一路按着华文轩指点,尽喝的是清水,虽是腹胀却好过嘧啶大醉!
喝了许久,只剩内圈三层酒,甘宁及左右从人都是喝得肚圆,徐庶笑着走上前去,望着那内圈的小坛,“兴霸少歇,元直替文轩来取钥匙。”
说完徐庶端起一坛便往嘴里灌,却突然像呛到了一样喷口而出,“我的天呀!这酒如此辛辣!”
正说着,围观的众人却是一片哗然,华文轩也是大吃一惊,那徐庶口中喷涌而出的竟是血红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