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蛊虫那些东西,并不算太了解。
怕殷槐的出现对我会造成什么威胁,我干脆就跟陆怀萧坦白了她的存在,并且把前因后果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遍。
殷槐也不蠢,一旦陆怀萧在我身边,她就不会出现了。
“她要下手,也不会拖到现在。”陆怀萧抱着我坐在沙发上,坐垫立马就陷下去一块。
我将脑袋埋进他的肩膀,不免得有些心力憔悴,“我在道门里造诣不高,现在连自保都是问题,也不知道以后能活多久。”
换了其他像我这个年纪的人,大多都好好的活着,哪里遇到过这么多事情。
“夫人。”他伸出手在我头发上蹂躏,好像爱不释手似的,“你跟其他人不一样,以后你不会缺钱和权,更不缺命。就算真的碰上了什么难处,我也会帮你解决的。”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陆怀萧就转身将我放在沙发上了。
他解开皮带,衣服一脱就扔地上了。
我虽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儿,可现在大白天的,我还是老脸一红,起身将窗帘给拉上了。
然后,我俩在沙发上就开始了。
到了太阳日上三竿的时候,才终于是完事儿了。
陆怀萧看了眼家里的挂钟,脸上的笑意越发明媚了,“饿了吧?我去吩咐管家把饭菜送过来。”
我本来还想问他,为什么会有管家。
可是转念一想,人家现在可是陆氏的董事,要是连个管家都没有,也说不过去。
他将我圈在怀里,声音从我头顶上传过来:“夫人,等我把阴间那些东西收拾干净了,就去你们家提亲,名正言顺的把婚礼给办了。”
“…提亲?”我顿时傻眼了。
我差点就忘了,我肚子里这个孩子也是需要一个名分的。
如果我们不领证,不仅以后上户口难,传出去也不好听。
陆怀萧的手在我小腹上画了个圈,说:“是我太心急了,以前没有考虑周到,这种时候怀上这个孩子,对你来说的确不是一件好事儿。”
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扬起脑袋看着他,“什么叫没有考虑周到?咱俩认识的时候在墓穴里,完全就是一个巧合。你那个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我能理解。”
我说完这句话,脸又‘唰’的一下子红了。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被师父的对敌给算计了,才会跑到那个墓穴里头去的。
“你真的以为,那只是个巧合么?”陆怀萧将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一字一顿道:“我不可能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做那种事儿。”
我身体一僵,有种大胆的念头油然而生。
万一陆怀萧接近我,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呢?
“夫人。”他也没解释,“有些事情,现在告诉你了,只会让你的处境更危险。等以后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要是换了以前,我根本就不会在乎他是不是故意接近我。
可是我现在身心都给了他,就不得不在意了。
我怏怏的垂下了眸子,从他怀里钻出来了。
“咱们都各自冷静一下吧,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再来找我。”我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直接就进了房间,将门给上锁了。
说真的,我说出那席话的时候,心里头一点底也没有。
要是他以后真的不来找我了,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以后都没好日子过。
外面半晌也没听见一点动静儿,我还以为他走了,躺在床上就睡过去了。
这一次,我居然是梦到了殷悯。
自从上次一别以后,我跟他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我也不知道这次梦到他,是心理作用,还是他给我托梦了。
毕竟一般都鬼物都有托梦的能力,打个比方,要是平时家里有的祖坟出什么事儿了,死去的人就会给后代托梦,通过梦境告诉他们。
我现在是知道自己在做梦,可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殷悯姣好的脸蛋就在我眼前,他身上依旧是穿着宽敞的青衫,可是身上那股子吊儿郎当的模样已经散了不少。
“你托梦给我了?”我打量了一遍四周,这地方是灵堂,办丧事儿的地方。
他就坐在上等木材制成的棺材上,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说:“你在瞎说什么呢?阿幼,等你成仙以后,咱俩双修吧。”
我老脸一红,差点就误会了。
双修在我们道门里的意思,就是通过干夫妻那事儿,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两个人都能从中获益。
不过方才殷悯叫的,不是我的名字。
“你脑子没事儿吧?”我又气又好笑的作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