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再详谈,顺便有些事情也跟你说一说。”华佗沉吟了一下,道。
黄忠面色一变,急道:“是不是很麻烦?”
“安心!”华佗伸手虚压,道,“有老朽在,不会有问题的,只是麻烦了一些罢了。”
说完,又起身拿起银针在黄叙身上施针。
黄忠闻言大松一口气,见华佗的动作也没阻拦。待华佗又为几位病人诊治过后,取下黄叙身上的银针,华佗说道:“暂时压住他的同感,待晚上老朽再与阁下详谈之后,再进行治疗,如何?”
“好,好,好!”黄忠见仅仅施针一次,自家孩子的面色就多了几分红晕,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随后,黄忠带着黄叙离去,华佗继续为其他病人诊治,同时指点徒弟。
时间匆匆而过,很快天就黑了。
华佗又为一人诊治完毕,下意识喊道:“下一人。”
“师傅,今天天已经很晚了,加上师傅与黄忠今晚有约,明日再为病人诊治吧!”王大夫插口说道。
华佗朝外边看了眼,才发现天果然已经黑了下来,于是说道:“好吧!外边可还有人在等候?”屋内他倒是没有看到还有病人,但还是顺口问了句。
“弟子已经让药童告知他们明日再来,现在已经都回去了。”王大夫心中愈发的钦佩华佗,如此情操实在是没有不钦佩的道理啊!而且,今日为病人诊治,无分大病小病,有不少都是他可以能为其诊治的,但却让他学到了刚简单的用药方法,用更少、更便宜的药就能为之除去病源。
晚饭过后,华佗正欲前往黄家,却碰上了按捺不住心中急切前来寻他的黄忠,于是二人一道返回黄家。只是出发前,华佗告知王大夫今晚不用等他了。
这也是没办法,快到夜禁的时间了。
路上的时候,黄忠本有心询问是何人相助于他,但见华佗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没有说出口。
及至到了黄家,华佗首先说起了黄叙的病情。
“实不相瞒,经过老朽白天的问诊,可以初步断定令子乃先天不足,又强加凝练导致心力衰竭。若非平日里以参芝汤吊着性命,令子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但即便是这样,仍是时不时的会心绞痛发作,大汗淋漓、痛不欲生,老朽所言可对?”
说完,华佗好整以暇的看着黄忠与叙母。
“都怪你,明知叙儿体弱,还非要他习武,要不然怎么会这样,都怪你!”叙母面色一苦,就颇是不满对黄忠说道。而且看那模样,要不然华佗在场,就不是仅仅说上一两句了。
不等黄忠开口,华佗却道:“黄夫人此话却是不对,正是因为体弱,才需要习武。因为习武能强壮胫骨,即便不能如黄忠这般有着远超常人的体魄,但是恢复到正常人的体魄还是可以的。”
“真是这样?”叙母诧异的看了看华佗,又看了看黄忠。
黄忠倒是松了口气,以往他不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叙母一直不信,他也没办法。眼见叙母看他,忙点了点头。
不想,华佗又道:“虽然是这样,但是,黄忠,老朽就得说你两句了。”
“华大夫歹说无妨。”黄忠面色一正,道。
“练武确实可以强壮筋骨,但是你也应该知道除了需要大量的肉食以外,还应该控制练武的时间,若是太早、太长,都会起到不好的作用,就像现在这般。”
“以老朽的观察来看,令子如今的状况,很可能就是脱力导致。”
黄忠闻言点头道:“华大夫所言不差,叙儿正是强练武功,导致脱力,之后便成了这模样。”
叙母闻言面色又是一变,就要发火,状似悍妇。黄忠却知妻子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也非是寻常人家出身,也是知书达理之人,之所以会这样,只是因为经历了这些年的苦楚,还有对孩子的疼惜罢了。
果然,话还未说出口,叙母就停了下来,只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就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