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下来。
公孙度见他这模样,懒得再废话,对一旁的亲兵示意。然后公孙琙的悲惨人生就开启了第一步,很快就交代了出来。
两千多金,数千万汉五铢,这就是公孙琙手中的金钱,对于一个太守来说,可谓是多之又多啊!这还不止,除了这些金钱,尚有宅邸六处,各类器物无数,珍贵皮毛数百。
土豪!相对公孙度来说,那是大大的土豪。
“好,立即带人去把本校尉的钱财都搬出来。”公孙度大笑着说道。
“是,主公。”
公孙度接着又看向公孙琙,见他鼻青脸肿,心底一阵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太守大人随便坐。不然以后就没得坐了。”
公孙琙听到前半句正准备起身,但后半句一出,立马跪倒在地,哭诉道:“大人,你放过小人一马吧!小人所有的东西都说出来了啊,求大人放过小人一马啊!”
公孙度皱了皱眉,冷声道:“本校尉让你坐,你就坐,哪那么多废话。”
“多谢大人!”公孙琙身子一颤,才坐到了最末的一个椅子上,而且只坐了半个屁股,两只小眼不时偷看公孙度。
“某问你,为何你有这么多钱,却没有将这太守府好好休整一番啊?”公孙度见半晌无言,就随意聊到。
公孙琙闻言不由有些得意:“这不是怕被异族得知之后来抢劫吗!再说了,迟早有一天小人也要离开这里,修好了给下一任用吗?”
说完,公孙琙不由想到下一任似乎、很有可能就是眼前之人,又小心翼翼的打量起了公孙度,见他面上没有生气的意思,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随后的时间就在二人的聊天中过去,公孙度也逐渐了解了玄菟的详情。公孙琙自己倒是不想说,只是身上的疼痛告诉他若是不说,那就要再“享受”一遍,所以,还是说了吧!
阳仪拾掇完原来公孙琙的家底,来到前厅:“主公!已经清点完毕,与公孙太守所言无有差别,应该是没有隐藏起来的了。”
公孙度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倒是把公孙琙吓了一跳,心道:还好、还好,幸亏没有藏着掖着一星半点,要不然麻烦大了。
“主公,公孙太守大人的家眷怎么办?”阳仪说着,还瞥了一眼公孙琙。
公孙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哀求道:“求大人放过我一家老小!所有的一切都不关他们的事啊!”
公孙度轻轻摆了摆手,道:“等张祭酒处理完城内的防守,你就带他去与他的家人汇合,然后好生看管起来,明白没有?”
“是,主公。”阳仪应道。
公孙琙感激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话音刚落,门外有人喊道:“主公,祭酒大人到了。”
“让他进来。”公孙度应道。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张纮轻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及至公孙琙身前,方才站定,拱手道:“大人,一切都处理好了。”
公孙度点点头,道:“那就好,一切以维稳为主。”
张纮又道:“不过,大人,辽隊来消息说公主到了,请大人速回辽隊。”
“啊?”公孙度傻眼了,下意识道,“她这么快就来了?”
张纮拱了拱手,没有说话,显然也是不知个中缘由。
公孙度急忙起身,道:“那这里就有劳祭酒暂时看顾了。”接着不等张纮回话,又对阳仪道:“赶紧集合亲兵队,立即带上我们的钱财回返辽隊。”
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出了前厅。
阳仪手一挥,带着亲兵队跟了上去,太守府的“防守”就交给了张纮带来的人。
公孙琙看着屋内的变化,心中好奇得不行,最后看张纮面上,忍不住问道:“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张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叫某祭酒就好了。”
张纮的淡然没让公孙琙警惕,反倒是心底一松,又问道:“敢问祭酒,不知这个公主是哪位公主?干嘛要找东夷校尉呢?”
“哪位公主本祭酒就不知道了。”张纮挥着扇子,颇有风度的说道,“不过,前两天陛下刚下旨赐婚大人,好像正是让一位公主下嫁于大人。”
“啊?”公孙琙双目一突,惊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