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
后边的话左贤王没有听清楚,以往左大渠也有称左大都尉为大哥,但是左贤王一直都以为那只是因为二人关系不错,加上左大都尉的年纪较大的缘故,可是现在听到左大渠喊大哥,明显是饱含亲情的样子啊!
“难道这两人真的是亲兄弟?”左贤王想到这面色变得有些难看。当初为了遮掩呼伦贝克是儿子的情况,便招了同样来历不明,但又有些实力的伯尔亚德,甚至后来因为其表现不错,不想让人看出不对的他又将之纳为心腹,提拔为左大渠。
等回过神,伯尔亚德已经被带了下去。感觉受到欺骗的左贤王又吩咐侍卫严密看守伯尔亚德,并为了防止其逃走,不允许对其进行医治。
气呼呼的回了西面大营的呼伦贝克,还不知道自己的便宜父亲被人骂的“丢面子”的事情,要是知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会鼓掌表示支持呢?不过,随后他就接到了左贤王的命令。虽然生气,但还是立即让人收拾行装,准备先到北大营汇合。
其实晚上的时候,呼伦贝克在听到南大营的动静的时候,就让做好准备,损失准备支援。不过很快徐荣就带着人撤退了,声响也就越来越,这让呼伦贝克以为战事已经结束,或者只是骚扰,同时又担心公孙度等人用的是声东击西之计,加上左大渠并未派人求援,是以也就没有出兵。
结果哪成想左贤王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呵斥他,让他没了半点解释的想法,这源于他的母亲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和左贤王在一起,若不是穷困潦倒的话,他母亲都不会在他五岁的时候,将他送到左贤王手中之后就自杀了。在他心底他更多的是因为母亲,才会在左贤王手下任职,若不然……
再有,对于左大都尉的死,呼伦贝克是无所谓的,因为他隐隐对左大都尉和左大渠二人的关系有所察觉,只是苦无证据,才没有揭发罢了,现在他们之中死了一个,也让他心底去了一块心病。
心病的原因,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辽隊北城门,徐荣正在检查防守,是否还有疏漏,就简单阳仪带着一大群人走了上来,眉头一皱,面色不悦的上前问道:“阳队长,不再大人身侧来这里干什么?难道不知道大战将起,这里不允许任何无关紧要的人来此吗?”
徐荣又看了看阳仪身后那些明显不是军士的百来人,面上的不悦更甚。
阳仪虽然对徐荣的本事服气,但是徐荣毫不留情面的话让他感到很不爽,不过为了主公的大事,还是解释了起来,只是语气不是很好:“这都是主公的命令,是怎么回事儿你自己去问吧!”
徐荣眉头稍解,但还是说道:“你们先等等,某先去向大人禀报了再谈。”
“你……”
阳仪不由一怒,徐荣这话禀报是假,实际上是不信任他。
“怎么了?”公孙度来到城下的时候,正好看到一些工匠在按部就班的搭建某个东西,很是满意的瞧了瞧,然后就上了城墙,却正好听到徐荣和阳仪的对话。但他不好偏向谁,只好装作没听见,状似随意的问道。
徐荣闻言就赶紧问道:“大人这是要?”
“哦!你说这个啊!”公孙度恍然大悟道,“这是某让阳队长做的。”
“听到没?”阳仪顿时得意一笑,但见公孙度瞪了他一眼,又赶紧收敛起来,只是手一挥,带着跟来的人走向了城墙的两端。
徐荣见此,不由问道:“大人这是什么东西?”
公孙度神神秘秘的说道:“待会你就知道了!这可是守城的利器,本来某都没有打算此时拿出来。”
“只是到了这个时候都见不到半个扶余人的影子,让某着实有些担心,才提前暴露了出来,不过很可惜这东西现在的数量少了点。”公孙度不由砸吧了两下嘴,面上也有了一丝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