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
“是,大人。”
“嗯!”公孙琙对于郡丞的识相很满意,便颇是大方的一挥手,道,“那好,就这样,派一个,不,三个,三个机灵点的去传讯给辽东太守,就说本太守得知蛮夷起大军万余南下,击城月余不得破,遂转向辽东,望多加戒备。”
“你我本互为友邻,当相互支援,然,抵挡蛮夷月余,守军损失惨重,无力支援,还请见谅!令,某已修书一封,传至昌黎,相信只要辽东能抵挡数日,援军将会到来。”
郡丞已经不是无语了,而是十分无语,但这只是心里的想法,嘴上却道:“是,大人!”
郡丞正欲离去,公孙琙又道:“另外给朝廷也去一封书信,告知军情。至于人家是否愿意理会,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是,大人!”郡丞强忍着心头的恶心,应了句就赶紧离开了,他生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掐死公孙琙。
……
却说此时洛阳城中,也发生着一件与辽东有关的事情。
“母后!”刘宏跑着来到董太后的宫殿之中。
“皇上来了?累不累啊?快坐这休息会!”董太后眼中喜色一闪而过,轻声道。
“母后,朕不累。”刘宏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额头的虚汗,才歪着脑袋问道,“母后,你让人找朕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董太后没有立即回话,而是挥了挥手,待宫女尽皆退下之后,才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公孙延此人?”
刘宏想了想,说道:“母后说的可是那个人?”
董太后点了点头,道:“皇上,若是没有公孙延,我们母子还不知有没有今天。而且,即便是现在,我们母子在宫中也不是那么的安全,指不定哪天就被谋害了。”
刘宏满是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
董太后悲伤道:“怎么不可能!可别忘了殇帝、冲帝、质帝是怎么没的,而且要知道宫中可是还有那一位在啊,说不得什么时候,你我母子二人就只能在阴间见面了。”
刘宏闻言不由一怔,下意识道:“那应该怎么办?”
董太后好整以暇的说道:“洛阳城内的这些人是靠不住了,能帮本宫和皇上的就只有公孙延和公孙度了。”
刘宏再笨也能想到董太后必是有所想法了,不然也不会将其招来,又如此言语,只是朝中还是有些大臣是忠心于他的,便问道:“母后,朝中还是有人支持朕的,怎么也比公孙父子靠得住吧,他们毕竟是我们刘氏的老臣,又人数众多。”
董太后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哼,人多又能有什么用,他们是那些人的对手吗?也就嘴上说说罢了,再说了皇上也说了,他们是刘氏的忠臣,不是你我母子的忠臣。”
接着不给刘宏辩解的机会,又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公孙延父子死心塌地的跟着我们。”
“母后的意思是?”刘宏不解道。
董太后看了眼刘宏,缓缓吐出两字——
“赐婚!”
“赐婚?”
“没错,赐婚!本宫听说公孙度年方十六,尚未娶妻,若是皇上能赐婚于他,必能让其感受到皇上的一片心意,害怕他不死心塌地的效忠皇上么?而有了公孙度在外,只要他有着足够的人马,那就意味着皇上有了足够的力量,若是还有人想要对我们动手,那就要掂量掂量了。”
“这……好,朕同意了。只是,选哪家的女子呢?”
……
公孙度自是不知洛阳城内某两人,正在密谋给他做媒,还是那种不能拒绝那种,除非他想现在就造反就不能拒绝。此时的公孙度正满脸凝重的看着刚刚召集起来的麾下众人。
“主公,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魏攸见公孙度面色不对,问道。
公孙度看了眼同样疑惑不解的其他人,沉声道:“敌人来了!不日就将抵达辽隊!”
“这么快?”
众人一惊,俱是不敢相信,往年异族可都是夏末和秋初的时候南下,现在可才初夏。
徐荣最为沉着,冷静道:“大人,可知有多少人马?”
公孙度没有说话,只是竖起了两根手指。
“两万?”
嘶,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不想,公孙度再次爆出一个猛料,道:“这两万人只是扶余人,高句丽和娄挹都未参与其中,但说不准是不是打算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