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大善,知与奉孝亦是相见恨晚,饮圣!”
李知见他喝了,也不推辞,说了几句便把几上酒盏端了起来,把盏中浊酒饮尽。
喝完酒,李知吧嗒吧嗒嘴皱了皱眉,觉得这就不是酒,这就是掺了一点酒的廖糟,度数可能连啤酒都不如。
郭嘉看他皱眉,便问道
“可是嘉家中酒不合行之兄之口?”
李知看了他一眼,说道
“非是奉孝之处酒而是与知将酿之酒相差甚远。”
郭嘉一听,眼神发亮,说道
“听行之兄一言,嘉更期待行之兄所酿之酒矣!”
“必不会让奉孝失望,我等先行果脯,其时酒便差不多了,我等再畅饮,如何?”
“大善”
郭嘉说完便不再说话,专心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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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吃完了饭,一起去工匠处,看到工匠们正在忙碌,蒸馏的东西都弄好了,正在封盖。
看到这,李知提醒道
“一定把盖封严。”
“喏…”
众工匠应了一声,便继续忙活了。
等到他们把一切都弄好之后用文火慢烧,过了一会一滴滴的蒸馏酒便从竹管中流出,小院子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
“成了!”
“出酒了”
李知大喜,激动的对郭嘉说道。
“奉孝可愿先饮?”
李知去屋里拿了个酒盏,把坛子底下的薄薄一层蒸馏酒倒入酒盏,对郭嘉说道。
“善!大善!”
郭嘉在刚出酒的时候就忍不住了,李知所言正和他意,遂急声称善。
郭嘉端起酒盏就把一盏酒一饮而尽。
“哎……!”
李知刚想提醒他不要喝的太急,就见郭嘉已经把酒饮下,瞬间脸色通红。
“嗯……呼……”
过了良久郭嘉才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大声赞道
“好酒!好酒!此乃琼浆玉液也!”
李知看他喝的痛快,也有点想喝了,于是便拿了一个酒盏倒了一点,尝了一口。
“噗…!”
刚尝一口就喷了出来,只觉得口中火辣辣的,虽然觉的度数不怎么高,但是太辣了一点都不柔。
李知喝惯了现代那些经过加工的蒸馏酒,再喝这种原始的蒸馏酒当然觉得不好。
但是郭嘉没喝过蒸馏酒,觉得这就是天上美味,遂队李知言道
“行之兄,此酒如此美味,为何不愿喝?”
李知面色怪异的看了他一眼,问道
“奉孝觉得好喝?”
“琼浆玉液!”
郭嘉肯定的说道。
“那奉孝觉得此酒作价几何?”
“此酒如此辛辣痛快,作价百金一坛嘉绝不嫌贵!”
“既如此,知与奉孝合做作坊卖酒如何?可多请些奉孝族人,也可令他等赚些工钱以养家小如何?”
李知看他这么看好这些酒,就把心中预谋已久的想法说了出来。
郭嘉听李知所言,面色一正,对李知言道
“行之兄此乃何意?!此酒乃是兄秘法所制,嘉,能饮此美酒已是大幸,岂能贪图兄之秘法?兄切勿再言此事!”
“哎~~话不能这么说,我等一见如故,奉孝可出人出地,作一作坊,卖酒亦是奉孝着人操劳,酒资平分,岂是不劳而获?”
“况且……”
说到这,李知摸了摸自己的就剩下点发根的脑袋,尴尬一笑道
“知,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以后还有多劳奉孝之处,如若奉孝不允知如何卖的了酒?”
说到这李知沉吟了一下。
“不若如此,知与奉孝一见如故,莫如我等结为兄弟?如此,自家兄弟便不需多礼,奉孝以为如何?”
“与行之兄结为兄弟固嘉之所愿,然酒之事……”
“奉孝不必多言!奉孝不愿贪图知之酿酒秘法
那知用奉孝之人、之地、之资,更甚者,连知名下之籍、身上之衣、腹中之食、皆来自于奉孝,难道奉孝以为知乃无耻之徒?愿食嗟来之食?!”
“这……罢罢罢……就如兄之所言便是!”
郭嘉闻言,沉吟了一会说道。
“好好好…”
看道郭嘉同意,李知大喜过望,连声叫好。
“既如此,那结拜之事?……”
李知问道。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嘉与行之兄一见如故,岂会不愿”
郭嘉说完就大声喊道
“大德大德……速速备下三牲,燃起香炉,吾欲于行之兄结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