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把打翻了周荃儿的汤碗!
只听得“哗——”的一声,汤汤水水滚流了一地,而银碗,亦在地上滚了个咕噜到了角落!
竟然是用银碗盛的汤药?而且……看着这汤药的样子,竟不像是有毒的样子?
姜芷歌十分困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眼中的不解越来越深。
却听得一旁七远的责备声缓缓响起:“芷歌,你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为何要打翻我的汤药?”
“不是!这……不可能……”
姜芷歌还没有从这中间的转折中反应过来,却早已被眼明手快的叶笙笳一把拉了过来,笑嘻嘻地打着招呼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她呢,刚跟我吵了点架。你知道的,她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好。这不,迁怒到了这位小婢女。实在抱歉。”
“主子惩罚奴婢,是奴婢的应该。陛下不必因为我而和姜姑娘伤了和气。”
周荃儿见机便低头一礼,丝毫没有被吓到了的模样,娓娓道来。
显得得体,又大方。
“行了。下去吧。不必再熬了。我看,我也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床和叶兄过过招看看了。”
七远扫了周荃儿一眼,眼中有几分意味不明,便掀开了被子,似乎要下床。
“陛下,你这风寒还未去,还是不宜走动。再者,你体质本就偏寒,还是多歇着为好啊。”
一旁的煞宗十分担忧地看着七远,不忍心见他此时便下床遭受风寒。
七杀也在一旁,直接单膝跪下,头低着恳切地说道:“属下亦恳请陛下再休息休息,莫要伤了身子。”
七远见两人都如此护着他,眼眸之中掠过了一丝无奈,只是深深地望了姜芷歌一眼,轻声说道:“既然都这般护着我,我不领情,反倒显得不好。也罢,我就老实点,多在这床上待上几日。”
姜芷歌见他这般虚弱,心中不忍,想要上前去照看一下他,却又想起方才他还不分青红皂白地吼她,心中有气,便狠狠心,撇过了头去。
七远见她这番动作,唇角露出了不经意的一丝笑意。
只听道他似环顾了一下四周,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一声:“咦,奇怪,今日怎么不见了黎宗?”
“谁知道他。这几日他倒是忙得很。就是不知道在忙什么。”
七杀心直口快,不满地手持剑于怀中,吐槽道。
“巧了。方才,我们倒是在朱廊拐角处,碰到了这位大忙人。”
叶笙笳见姜芷歌这副爱答不理的态度,自然知道她是为何生气,但证据不足,又不能空口说白话,只能明里暗里地提醒着七远。
“哦?黎宗竟然有兴致去小娘子去?他不是正在忙着善后九婴一事吗?”
七远亦似乎有些疑惑地轻咳了两声问道。
“哈哈哈——黎宗来迟了,还望陛下责备!”
七远的话刚落下,便听到黎宗人未至声先到,再一看之时,便已经一脚踏入了殿内,他微笑着向七远行了个礼。
亦,不忘,朝着姜芷歌和叶笙笳,行了礼。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淡然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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