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二子”贼心不死,唯恐塞克落败,偷偷抢上裂隙边缘,妄想阴谋暗算。
不料,“花仙”耳目通神,弹指一挥间,两弹齐发。“二子”大吃惊吓,唯有纷纷避让。
塞克趁此时机,出其不意,施展“九弧三射”。与此同时,身随刀起,向“花仙”后心骇电出击。
刹那之间,金芒四射,掩映天和地;冰霜四起,冻结风和雨。
“花仙”竟不回头,倏地反击一掌。但听“波”的一声响,刀掌飓风相会。
塞克只觉对方掌力犹如排山倒海,登时抵挡不住,被倒逼回一棵古木。刹那之间,全身燥热不堪,宛似身入熔炉,待要提气再战,却是力不能及。
危急关头,数枚“金塞弧针”,又是破空而至。
如此“刀针”齐发,裹挟寒气,凌厉至极,以“花仙”之能,亦觉一股极阴极寒的内力,冲将过来,霎时之间寒冷透骨,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花仙”陡然一惊,顺势向后一飘,已纵出丈余,唯恐塞克诡计多端,乘势猛攻,“蜀陵仙功”随念而生,一个飘闪,几个起落,顷刻间身形隐没。
塞克方才稳下心神,抬头再寻“花仙”,已是踪迹不见。
正自惊骇,雨雾中,绿影一闪,一人陡同飞将军,从天而降。
着实不可思议!塞克这般绝世高手,事先竟无丝毫警觉。
“花仙”更不怠慢,伴随一声长啸,呼的一掌,便向劲敌迎面痛击:“塞克,鞑妖!我本欲饶你一命,哪料你死性不改,恶贯满盈!”
塞克一心想要置敌死地,不成想事到如今害人害己,眼见“花仙”一掌拍到,五色花海,绚烂奇开,缤纷而来,自己却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唯有一声惊呼,跃下深涧,只盼置于死地而后生。
青荷身处凄风冷雨,只觉冰霜袭体,怀抱钟乳,神情越发恍惚,再也坚持不住。后事如何,再难相顾,已经睡得难得糊涂。
噩梦接连不断:塞克跃出深涧,死灰复燃,飞如急闪,跃至近前。将她缚住手脚,连同恶狗,一齐丢到冰窖。
青荷连声惊呼,可是“花仙”踪迹全无。
冰窖太冷,青荷冻成寒冰。恶狗皮糙肉厚毛又多,关键时刻不哆嗦,倾力修行,一代“狗仙”,就此炼成。探出又粗又黑的长尾,卷过青荷,摔个粉碎。青荷被摔千块万块,千只万只狗仔,就此诞生。
万万没有料到,次日清晨,睁开双眼,并未冻成寒冰,更未变身狗仔,反而身盖狗皮,温暖至极。
更不用担心恶狗,因为它已经被抽了筋、扒了皮、剃了骨、剁了头,架到火上烧成狗肉。
塞克早已不知所终,只剩“疯缠六子”,如同疯魔缠身。
更不知“花仙”施了什么魔法,“六子”正在乖乖地生火烤热狗。他们或打赤膊,或光脚丫,或低眉顺眼,或点头哈腰,或忍气吞声,或忍辱负重。个个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人人战战兢兢,恭恭敬敬。
“金蝉子”动作稍有迟缓,就被劈手一耳光,打上高树,高唱“凄切蝉鸣”。
“青枫子”脸色稍有不逊,就被抬手一巴掌,打向水塘,享受“绿水青山”。
“赤枫子”口气稍有放纵,就被踹上一飞脚,打在火堆,表演“热狗传奇”。
“白枫子”动作稍有怠慢,就被迎面一蹬踢,搭上松枝,上演“临风树挂”。
“碧枫子”刚要偷奸耍滑,就被顺手一弹指,点扑在地,亲吻“碧草青青”。
“蓝枫子”方欲施展媚术,就被随手一挥袖,甩在小溪,练习“青出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