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烟,沁人心脾的薄荷气息瞬间灌入心肺,透心凉,也让陈玉楼脑子冷静了不少:“东西给我。”
肖容双手呈上,后毕恭毕敬退回三步。
“可惜,这么拙劣的手段,我不需要。”没有多少温情的话语从陈玉楼的薄唇缓缓倾泻而出。
刺啦——
一道明黄摇曳的火舌窜了出来,很快火势沿着信封边角蔓延开来,陈玉楼姿态闲适,将薄荷烟从信封上拿开,重新放入嘴里,双眸静静看着信封一点一点化为灰烬,消失。
“不过,那位鸠占鹊巢的男人,是时候,可以消失了。”平静的眉眼下,陈玉楼瞳孔偏冷,像是猝了毒的刀子,残忍而又嗜血。
冷风拂上肖容的面,肖容感觉不到半点料峭,他只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逆流沸腾,全身的肌肉跟着都在颤栗,甚至于连灵魂都在拍手叫好。
不过,如果能早点揣测到主人的想法,他之前也不用铤而走险了,想到自己闯下的篓子,肖容僵硬扯了扯嘴角,硬着头皮开口:“陈、陈董。”
陈玉楼挑了下眉:“说。”
肖容心头一骇,双膝差点软了下去:“汇报前,这些照片我已经派人匿名发布给各大媒体和网络大v。”
“”
陈玉楼眸色乍冷,清冷的面色难得爬上了几丝倦色,就那样波澜不惊地盯着肖容。肖容在陈玉楼跟前本来就气短的一人,如今被他这么上下打量,内心忐忑到了极致,整个身子紧绷得跟个石头,面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
陈玉楼,向来有二不喜。
不喜被人揣度心意。
不喜越轨做事。
可偏偏,这两不喜,他手快都给做了
叮——
陈玉楼的手机闪了一下。
打开,翻阅。
“立刻开车,我要去一个地方。”
肖容:
他刚才那事儿,算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