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众人纷纷赞同地点头,皆不明所以。
小智拿着一本书不断翻阅,边看边走过来。
“书还是完好啊,奇怪了!连发黄都没有。”
二虎:“人都没见着一个,脸盆倒是干净得很,要是做鬼也是个讲究鬼啊!”
墙上竟然在谁都没发觉的情况下,已经被贴满辟邪符,黄彤彤地罩住屋内。
罗甘感到十分无奈,拦住搬张大凳子,身子不利索的德叔继续张贴。
“德叔啊,咱们别折腾了啊!”
“停?能停吗?整间屋子都怪怪的,这么晦气!赶紧贴上辟邪哦!天灵灵地灵灵!”
德叔双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词,罗甘自觉没趣拦不住一个固执老头。
此时,农民甲从包裹中倒出泥土铺在地面上,双掌摊开均匀而快速地磨平,在床榻附近来回摸泥土。
罗甘更是怀疑带农民甲和德叔是不是个好选择。
“又是怎么了?”
农民甲:“我特地从村里头带的土,前晚倒上水,第二天清晨等它一干我就收起来。”
就连同村的二虎都看不懂:“俺咋搞不懂,这有啥用?”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种土就是新土,有灵气能消除灾厄,我们寺庙烧香底下都要放这样的土。”
农民甲也觉得和二虎解释是对牛弹琴,还不如自己加紧干。
看两个人派不上一点用,罗甘翻找包裹,看到酒瓶自己在考虑要不要偷偷喝下去。
德叔已将整间房贴满辟邪符,农民甲土也弄得差不多平整。
雁山撩开床单,没发觉什么异样,只觉得瞬间困意上身,疲倦异常。
“会长……现在几时?我怎么感觉眼皮子在打架……”
说完倒头就躺在床铺上睡着,农民甲很是奇怪。
“雁山今天一整天都在休息,这么没精神不应该吧?阿罗你得好好说说他!”
德叔巴不得早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压低声音神秘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听过一个故事,是说小孩子不懂事去睡隔壁家空床的故事。”
“嘭”的一声,小智手上的书掉在地上,只见小智昏昏沉沉,身体摇摇欲坠。
“阿罗哥,好久没怎么困了,我先睡为敬。”
说罢小智也倒在床尾睡着了,包括罗甘在内的众人皆惊慌失色。
罗甘感觉到事情不简单,拍小智脸颊,想让他醒来。
“小智!小智!再睡下去咱们都要被发现了啊,别睡了回家去睡!”
农民甲和德叔对视一眼,彼此都是紧张兮兮。
“德叔啊,你看两个人都睡着了,是碰巧的……对吧?”
“巧得很……碰巧两个人都困?”
二虎愤愤不平,罗甘以为他不满小智和雁山消极怠工,特地跑到二虎面前解释一番。
“二虎啊,两人不过是太困了让他们休息就是。”
这番话并没有让二虎好受一些,罗甘感觉二虎气愤都有事情发生。
“睡得这么舒服!不能忍,我也要睡觉!”二虎直接一头栽到床铺上睡着。
罗甘回头一看农民甲和德叔两人也睡着,刹那自己眼冒金星,昏昏沉沉头重脚轻。
下意识走到包裹前,打开酒瓶喝了一口,倒地就睡。
没多久罗甘条件反射一般起来,将酒瓶的盖子盖上,检查酒瓶一切无恙后,安心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