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吧?”
小吏很是无奈:“大人,我是矮个黄。”
“很好很好!张矮个,告诉我,你从哪里找到的?”
矮个黄神色紧张地看向张季峰,此刻全部人跟着矮个黄的视野将张季峰团团围住。
张季峰感觉形势不对,仿佛置身火海,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仿佛要把自己吞没。
寒风凛凛,张季峰腰间别着刀,在司马宅邸前茫然地站着。
雁山在一旁窥视张季峰果然被调到司马宅邸,回去报告罗甘。得知消息后,柳不闻火速采取行动来到司马宅邸。
张季峰一人在风中凌乱,面上写满怀疑人生。柳不闻拿一件厚实的大衣给张季峰盖上,张季峰无动于衷,过了十多秒后,总算慢腾腾地吐出一些话。
张季峰:“柳公子,你说人活得不如畜生是什么样的感觉?”
柳不闻自然明白张季峰话里的意思,拍了拍张季峰肩膀。
“人不如狗,活也枉然。张捕头尽职尽责,为百姓奔走可谓是兢兢业业,看守司马宅邸定然是重要任务。”
“重要?空房子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乌龟好死不死出现在我房间,说什么都没用,差点要我命。”
柳不闻假装十分惊讶,吃惊地看着张季峰面如死灰的脸,浑身像垂垂老矣地柳条,毫无此前的精神头。
“既然如此,不如让我替你排忧解难吧,为民的好捕头不能就沉沦啊。”
张季峰受到奇耻大辱,盼得就是能沉冤得雪,以牙还牙。
“此话当真?柳公子是有什么好办法?”
柳不闻:“你看啊,现在王县令有恃无恐无非就是仗着自己一官半职,在司马县令管事时哪会有这种无赖?司马县令病倒之后杳无音信,销声匿迹,是不是很诡异?而王县令竟然还要让人轮流在空宅邸守着,说明其中必有玄机!”
张季峰听得十分入神,平日里当捕快东奔西走,大家都觉得司马宅邸是不祥之地,没人愿意提及和守卫这里,最后连提司马县令之事都觉晦气,王格冒这厮趁着司马县令病倒一下上位,仔细想想确实奇怪。
“这么一说确实有理啊,王格冒顺风顺水,那王八防的不是天灾,是保他仕途吧。”
见张季峰如此愤愤不平,柳不闻感到十八九稳,说的越发有信心。
然而张季峰转瞬间又忧虑重重:“可我听说宅邸十分诡异,阴气极重。进去过的捕快,就连不敢进去就在门外守着的都得怪病,只怕……”
“不瞒张捕头,此前和我一起来教书的实际上是风水先生,在江湖里颇有声望,不如让他来司马宅邸看看。”
“可进司马宅邸,要治罪的!我的职责不就是……”
“张捕头啊张捕头,如今世道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要维护的是哪家的正义哪家的职责啊?是昏官王县令吗?”
一言戳中张捕头的心坎,现在应该是没人比他更恨王格冒,想让王格冒付出代价。
“柳公子你说的我明白,你们挑时间吧,趁晚上进去好好调查调查,我就不信屋里头没王格冒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