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像是故意和自己过不去似的。”
“兴许秦姨这些年一直吃斋念佛,就是在自我惩罚,还有赎罪吧。”阮凉轻声说。
对昔日爱人,她更是心存愧疚吧,甚至痛苦不已,所以,她也不允许自己过得好,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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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顾家。
顾哲涵先一步回到家中,快步来到小佛堂去见母亲。
“妈,就在父亲的竞选演讲上,霍泽将真相爆出来了。”顾哲涵将礼堂上的事说了一遍,
“我还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他为母亲出头,当场狠狠地将父亲给揍了一顿。你猜是谁?”
秦玥轻撵佛珠,淡然绝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外,轻摇头道,“猜不到。”
“是安舅舅!”顾哲涵语气微微亢奋,“他和当年几乎一个模样,一点也没变老。他还让我给母亲捎个信,说后天让你去圣仁医院去见他。”
“是师兄啊。”秦玥闻言,忆起从前的事,神色透出浓浓的歉意,“他一定气死了。”
“嗯,他因为父亲很生气。”顾哲涵以为母亲说的是这件事,随后好奇地问,“妈,为什么你和安舅舅这么多年不联系了啊?你要去见他吗?”
“陈年旧事了。见面的事再议吧。”秦玥淡声说道,并不想多谈,“你父亲回来了吗?”
“还没有。”顾哲涵低声说,“父亲这次栽狠了,估计很难翻身了。”
“别小瞧你父亲。”秦玥摇头,心说他的阴狠和手段你还没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