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宫女告诉他,楚惜经常幽会容景深,只怕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她这样做,难道是
这几年来,她一直醉心于攻打西锤。
明面上,是为了报栖梧山之仇,实际上,也是在磨损着南临的兵力—有什么渐渐在他心头明了清晰。
她是想将南临拱手奉上给容景深?
楚惜眸子里的笑意十分浅淡,“五十步笑百步而已—我没想到,会这么不信任我。”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而今,那些他给予她的温暖都变成了令人作呕的算计。
更何况,他还动了芒果。
容景深已经被毒素侵蚀,渐渐的失去了意识,白子玉命人将容景深给架了起来,他提起剑,慢慢的在手中把玩着,似笑非笑,“楚惜—放了母后,不然,孤就杀了容景深。”
“杀了便杀了呗。以为能威胁到我?”
她彼时虽狼狈,却如同傲视天下的女王一般,睥睨着苍生,包括,毫不在意被他牢牢给控制已在生死边缘的容景深。
在听见她云淡风轻的这番话之时,压在白子玉心头的石头重量轻减了些许,但他还是有些喘不上气来,他近乎摩拳擦掌,道,“当真不在意他吗?当真不在乎他的死活?”
“从很久之前就没关系了。”
对于白子玉给她戴的高帽子,楚惜没做过,不想承认。
她这人活的洒脱分明。
没做过的事,是绝对不会容人泼脏水的。
“他虽中毒了,但意识犹存,也不知听了这番话,会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