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情人所关注的对象,有时说起话来都带着酸味十足的讥诮或者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来,萧公,你还是不了解女人……”
哪怕再高明的人在自己还没接触到的领域都是茫然的,萧敬不可谓不机警过人,老谋深算,但是他自小就进宫成了宦官,自然没有接触过男女之情。
在萧敬看来,即便黄家二夫人再怎么不通事故,也要顾及一下黄家的颜面,不该做出堵门捉奸那等荒唐事。
“萧公,漫漫长夜,寂寞难耐,一个女人在独守空房,而另一个女人却抢了原本属于她的慰藉和嘿咻,长此以往怨气越来越深,心里的醋意扭曲了她的意识和理智,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把握住,这就是大户人家的女人!”
萧敬沉吟片刻,道:“那你如何对付朱桢,故技重施吗?据老夫所知,朱桢家风甚严,不会出现什么偷情的事情。”
很明显的暗示,曹唯自然听得出来,一个老太监不会无缘无故去查一个皇室中人,既然查了,只能说明有所用意,而现在还在自己面前提了,那用意就很明显了。
曹唯拱手道:“还请萧公示下!”
萧敬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道:“陛下隆恩,准许杂家出宫养老,杂家正在寻一个养老地……”
曹唯大喜,连忙道:“萧公,您看我曹家如何?家中只有我与夫人,空旷得很,您若是过来,我曹家一定好好供奉您。”
萧敬哈哈大笑道:“杂家以前答应过你,要帮助你三次,杂家若是真的搬来了曹府,岂不是要为你曹家辛劳到死?太不值当了!”
如此老奸巨猾的人就如同一颗原子弹,放在那里,即便不动用,也是巨大的威慑。更别说如果曹家真的有了危难,他也不会真的坐视不管,现在先把话撂下,把人骗到手再说。
曹唯拍了拍胸脯道:“萧公您放心,您来曹家之后会过得很悠闲,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保证您舒舒服服的上西天。您看小子真挚的眼神,难道您就不心动吗?”
“杂家要女人作甚?那些都是一群无脑之人,杂家嫌麻烦。嗯,杂家要一间独院,曹府任何人不得约束杂家,杂家想离开时,任何人不得阻拦杂家,这些你能答应吗?”
曹唯舒了一口气,这老太监的要求不算太离谱,若是他想要娶婆娘,那还真的不好找,毕竟没了某件器物,没有哪家姑娘愿意答应,只怕寡妇也不愿意。
“萧公放心,您的所有要求曹家都答应了,那您看朱桢一事……”
“既然杂家以后也是曹府中人,自然要出力才是,只不过法子略显阴损,恐怕会折了阳寿……”
曹唯笑道:“没事,要折也要折小子的阳寿,小子是个长寿命,不然折几年的,您有什么法子不妨说出来听听,小子也好学习一二。”
“打蛇打七寸,杂家已经派人调查过了,朱桢不好色,不纵口欲,唯独爱财,在京师中开了几家店……”
曹唯竖起大拇指,道:“小子明白了,不出十天,小子保管朱桢府上一文钱都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