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前被推倒在地的女人此时终于冲进了房来,慌忙将浑身颤栗,恐惧不已的少女紧紧搂进怀中,满目怨恨的盯向男人。“你还是人吗曲有霖,你有什么都冲我来,不要碰我女儿!”
“你?”男人看向女人,冷冷嗤笑了一声后,面色突然再次变得狰狞。
只见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地面生生拽起,凑近她的脸嗅了嗅后,突然就将她往身前的床上一扔,几近暴虐的将她的衣服撕裂,整个人就这样当着年幼任曦的面,朝女人压了上去。
下一秒,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便从他身下传了出来。
“任曦不要看……啊!!曲有霖你这个禽兽!你放开我……啊!任曦…任曦……”
眼前一幕,污秽恶心到令人发指,却是这个家里的常态。整整三年,自从妈妈带着她来到这个陌生的继父家,随之而来的噩梦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年。
他就是个魔鬼,高兴了打她们,不高兴了只打的更凶。
迫于男人的凶残,街坊邻居见了她们也只避而不及。
她也曾偷偷报过警,可警察来了,他就点头哈腰诚恳认错,等警察走了,她和妈妈都差点被他打死……
她就再也不敢报警了。
任曦几近木然的看着眼前交融的两具身体,男人愉悦的嘶吼声与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不断充斥在她耳际,也不知是女人遍体的伤痕还是从她口中传出的一声声‘任曦’驱使了她,好似是机械般的,任曦眼神空洞的扭了扭脖子,目光不断在身旁的花瓶与男人的后脑勺之间来回流转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任曦因恐惧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上竟是突然浮起一丝笑容,而后便见她伸出了手去,不疾不徐的将花瓶中的残花泠出,渍水倒向地面。高举花瓶,在女人断不敢相信的目光中,狠狠的砸向了男人的后脑勺。
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大量的鲜血自他脑后迸裂而出,染红了她本该童真清澈的双眸。
看着不再动弹的男人,她像是很高兴。
“妈妈,他不会再欺负你了。”
“任、任曦你……”女人竭力将身上的男人推开爬起,那淌满床沿的鲜血映入她的眼睑,莫名的,恐惧之余她竟觉得有些痛快。
“妈妈,他死了吗。”任曦抬头看向女人,语气平静的不似正常孩子。
她的出声惊醒了女人,她连忙伸出手将任曦紧紧拥入怀中,另一只手探向男人的鼻息,下一秒神色剧变!
他还没死!
她该叫救护车么……
“妈妈,他死了吗。”任曦又问道,稚嫩的脸上隐约还透着一丝高兴。“妈妈,他以后都不会再打你了,你不用再哭了,也不会再受伤了,对吗。”
女人闻言突然就落下泪来,紧紧拥着女儿泣不成声,神情却蓦然变得狠厉怨恨起来。
叫救护车做什么呢?救活他好让他继续回来折磨自己,觊觎她的女儿么?依那男人的德行,若真的救活了他,她这初初长成的女儿一定完了……
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就这样吧……让他去死吧!她给他偿命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