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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莫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缓缓站了起来说:“这么说,你不会杀我!找一个会黑傀术的人?我要怎么找,我怎么知道,谁会这个什么,黑傀术?”
    女孩看着沈莫,眼神变得柔和了,感觉又回到了,之前那个清纯的样子,她接着说:“既然,黑傀术是属于大脑技术,我想,他要么是个脑科学家,要么是个脑科医生,总之,他既然能复活我,必然有他独到之处,这种人,应该不多,想必,不难找,你,能帮帮我吗?”
    说完,女孩用双手掰开了头发,发丝的缝隙,能够看到一条很长的伤疤。
    “啊,你的头!”沈莫大惊失色的叫道。
    女孩说:“你看到了,我的头,被人开过颅,所以你明白了吧!”
    看着女孩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沈莫的心几乎快要融化了,他再次对那女孩,有了爱慕之情。但是当务之急是先离开,保命要紧,于是他客气的说道:“我不能保证,但我,我想帮你,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一定会帮你找。”
    女孩听后,满意的微笑道:“嗯,谢谢,那你走吧,如果你找到那个人,就把他带过来,不送了。”
    沈莫缓慢的移动,故意避开地上那些头颅,害怕的快步逃了出去,然后一边回复:“放心吧,我会尽力的!会尽力的!”
    女孩目送他出去,一直没有在说话。
    从女孩家里出来的沈莫,依然感到后怕,屁滚尿流的跑下楼,连自己的房子,也不敢进了。这也难怪,想想自己天花板上的头颅,想想那女孩的遗像,谁还敢在继续逗留啊。
    这一跑,从此,他在也不敢靠近那栋老房子,很快便搬回到学校的宿舍。
    但是,每每想到对女孩的承诺,沈莫一到晚上就紧张,根本无法睡好,因此,在闲暇之余,他一直在寻找会黑傀术的人,已求得一个心安理得。
    沈莫闭着眼睛,讲完了关于神秘女孩的故事,然后才慢慢的睁开,淡淡的说:“前些年,我又回去过,发现那栋老房子,已经不在了,被拆了,没在见过她了。”
    见沈莫有些失落,雷嘉递给他一杯白水,然后说:“听你的描述,黑傀术的确与本案有很多相似之处,那你,知道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吗?如果能找到她,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新发现。”
    沈莫轻轻的喝了一小口白开水,说道:“不知道她叫什么,她没告诉我,我也不敢问。”
    接着他又说:“后来,我就开始研究黑傀术,要找到那个,会黑傀术的人,就必须要知道,黑傀术,到底是什么东西,直到那一次……”
    短暂的休息后,沈莫继续讲诉……
    那是三年前了,沈莫去湘西农村,参加同学家的白事,据说是这同学的爸爸过世。这白事,是一种风俗习惯,是为悼念死者,而举办的一场仪式。
    主要是之前没去过湘西农村,顺带着旅游一下,沈莫提前几天便到了,同学名叫王树山,在大学与他是一个寝室的。
    初入湘西,这里的景色果然不凡,遮光蔽日的奇花异草,布满了整个山头,山头那边,还是山;莺歌燕舞的鸟鸣,代替了云蒸霞蔚的绮丽,让人那些浮躁的心境,瞬间化作溪边的绿柳,再疲惫的身躯,也经不起了山涧的清幽;心中坦荡着豪迈,梦中深沉着稳重,骨子里,丰润着山的精髓和敦实。
    来到同学家,王树山接沈莫进屋,与他家人简单问好后,沈莫也住下了,被安排到了二楼,放好行李,沈莫走出房间,到回廊外望远。
    王树山上楼来看沈莫,一见到他便说:“沈莫,怎么样,房间还算干净吧,住这种破旧的房子,习惯不。”
    沈莫微笑的点头说:“干净,干净,简直是一层不染,我就喜欢住这种老屋子,养人!”
    “呵呵,那还用说,是哥们我亲自给你打扫的,能不干净吗?”王树山强调。
    沈莫回复:“啊,你打扫的,以前寝室里,就数你的床最乱,像个垃圾堆,看来,自从结婚以后,你老婆把你调教得不错啊!成熟了。”
    王树山不以为然,继续说:“其实我本来就爱干净,只是你不了解我。”
    “我去,我还不了解你了!”沈莫说完,便看到院子里,放了一口空棺材,为什么是空的呢?因为棺材还没封盖,看得一清二楚,他指着棺材,略有疑惑的问:“诶,你爸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是个空棺材啊!”
    王树山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沉甸甸的解释道:“我爸他是,克死异乡,哎!为了我和妹妹能读好书,能吃好穿暖,他一直在外打工,尸体还在路上的,没到了。”
    沈莫见他有些悲伤,便不好继续追问,只是安慰道:“哦算了,算了,节哀,节哀。”
    晚上,吃完家宴,沈莫一个人来到院子散步,这时,那口巨大的棺材,又引起了他的注意。一般来说,这棺材是不吉利的东西,很少有人,会主动关注它,所以,大多数人,对棺材都不了解,也不敢去了解。
    出于无聊和好奇,沈莫来到了棺材旁,细细观察起来;这时,王树山的母亲走了过来,说道:“小沈啊!在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