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叶重不介意给孔老梆子和孟老梆子烧两炷香。
花奴一时语塞,竟不能反驳。
儒家言论早已深入人心,一千多年以来皆是如此,花奴只能在这一点上妥协。
不过,治国之前要先齐家,花奴没法反驳,至于和谁齐家那就说不定了。
“公子,奴婢区区一介花奴,实非公子良配。不若奴婢与公主殿下说说,请公主为公子介绍一名门贵女为妻?”花奴道。
叶重摇头道:“不行,在下非姑娘不娶。若公主殿下乱点鸳鸯谱,在下必定不满意的,若在下不满意,夫妻之间定不美满,何来齐家之说呢?”
花奴绞尽脑汁之后,劝慰道:“公子,你还年轻,以后得路还长着呢。公子眼前觉得奴婢好,可以后未必会觉得奴婢好,奴婢只是区区一介花奴,实在不能高攀公子。”
“我叶家本是商贾之家,何来高攀之说。”
“可是……奴婢大了公子好几岁呢!”
叶重才十六七岁,而花奴差不多也有二十一二岁了,在古代看来年龄差距真的很大了。
“我不在乎……姑娘,你再不答应我就将此奏折送入宫了!”
花奴一把拽住转身欲走的叶重,面有难色。
叶重察言观色,从道理上来说花奴已经被叶重说服了,可是花奴仍面有难色,估计是害羞的吧。
叶重忽然觉得自己是否逼迫太甚了一些,而且以天下万民来要挟人家嫁给自己,有点无耻了。
所以,叶重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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