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腰,颤栗的说道:“家.家族,来...来不及备战了。敌...敌军已经...”
“砰!”郭淮暴怒的猛拍凭几,站立起来怒喝道:“说清楚,已经如何?”
“已经...已经杀入军营了!”奴仆说罢,如同泄气的皮球,全身瘫软下来,倒在了三人面前。
“废物!”郭淮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脚奴仆,面色暴怒的朝帐外疾步而去。方才一直担忧不已的温恢与谈笑风生的王凌更是带着惊惧的神色,匆忙的跟随着郭淮向帐外疾步走去。
郭淮三人走出帐外,迎面而来的是杂乱不堪的大军。有衣着凌乱刚刚跑出营帐的士卒,有外围巡逻回营禀报军情的士卒,甚至还有满身挂着财物、粮草,夺马准备逃离的逃兵。眼前的凌乱,让郭淮的怒气火上浇油,满脸通红。
“来人!传令督战亲卫,凡临阵脱逃者,杀无赦!”
郭淮怒喝之下,世家大军之中真正精锐的千余督战军即刻蜂拥而出,朝着慌乱的大军冲去。乌合之众的世家大军在督战军的驱赶之下,如同赶鸭子上架一般,跌跌撞撞的重新聚起阵型。
“杀!”项平带着五百余最为精锐的并州重骑兵,此时已经冲杀道了世家军营的最中央,即将赶到郭淮等人所在的中军帐。
五百重骑兵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训练,但是五百精锐都是从战场之上下来的精锐老兵,虽然不少已经开始显得年迈,但是在项平、焦猛等人的带领之下,生猛得如同方才出生的牛犊子一般,即便是老虎的巢穴也敢闯上一闯。
“贼将何在?全是懦夫?不敢与本将一战?”
突袭敌军成功之后,被项平留下防守晋阳城的守将已经打开城门,领着两千大军对城外的敌军发起了冲锋。如此乌合,让项平完全找不到昔日征战宇内的征服感。冲进中军帐之后,便朗声大喝,企图吸引敌军将领与自己决战。
已经暴怒的郭淮,被项平言语一激,一个翻身,登上亲卫战马,将亲卫一把提下马去。手中长剑一拍马臀,朝着项平冲杀了过去。冲杀而去的郭淮临近看清了项平稚气的面庞,被项平轻蔑的眼神更是激得头昏脑涨。
“呀呀呀,黄口小儿,还不速速受死!”
看着暴怒冲杀而来的郭淮,项平嘴角一咧,邪异的一笑,并没有回答郭淮,双腿一夹马腹,不退反进,朝着郭淮砍杀过去。一直护卫在项平身后的焦猛见状,眯眼看了看郭淮。见郭淮也就是武艺稍有成就的世家子弟,便一刀劈开了身前的数个敌军,缓缓跟随在项平身后,绞杀项平与郭淮周围的敌军。
“砰!”一声巨响,项平的长枪狠狠的砸在了郭淮的长剑之上,将郭淮连人带马砸得跪地而去。项平如同在戏耍老鼠一般,驱马围着战马跪地的郭淮绕了一圈。郭淮没有想到,如此黄口小儿,竟然力量如此之大,一招之下,近乎让自己失去了反抗之力。
郭淮又是惊惧,又是羞怒的驱使着战马挣扎的站立起来。
“哟呵!不错!还能接本将一枪!”
面对项平的戏谑,郭淮怒火冲顶,完全不顾自己是否能够敌过项平,从战马之上一跃而起,举起手中长剑朝项平面门刺去,口中同时怒喝:“无耻黄口小儿,纳命来!”
项平不屑的瞄了眼跃起的郭淮,对于如此已经失去理智的对手,项平提不起丝毫战斗的**。左手轻勒马缰,右手长枪朝着跃起的郭淮轻轻一挥。噗的一声,飞跃而起的郭淮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空中突然失去了力量,直愣愣的掉道了地上。
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已经断气的郭淮砸到了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项平长枪一突,微微偏了偏身子,便将已经失去的郭淮挑了起来,对着战场之上朗声大喝道:“敌将已死,非世家之人受降免死!”
“受降免死!受降免死!”
“尔等反叛也非自愿!”项平狠厉着脸庞继续吼道:“若是能够击杀世家子弟,不仅能够免死,还能官升一级,得白银百两!”
项平的怒喝让还在胡乱奔逃的乱军瞬间一顿,随后奔逃的乱军不再慌乱,而是朝着身边的督战军和昔日欺压自己的主人举起了屠刀。城内紧跟而来的大军也加入了屠杀之列,如此一来,世家所谓的反叛大军,一夜之间消散于无形。
不过战后对世家的处理,不论胡昭还是项平,可不会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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