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但是平日里的训练,已经让陷阵营勇士在没有主帅的命令之下,即便烧死也不会移动分毫。待高顺怒喝口号之后,陷阵营勇士的怒气瞬间找到了突破口,气势陡然上升,如同被吵醒的猛兽一般,和声怒喝:“有死无生!”
“杀!”
高顺一声喊杀,先一步离开校场,朝着突袭而来的敌军奔腾而去。陷阵士卒同样跟随自家主将一声怒喝,有序的列阵,朝着面色尽是疯狂的先登死士冲杀过去。
“吾乃冀州牧麾下大将麴义,尔等叛军速速受死!”
麴义同样一马当先,领兵在前。猩红着双眼,死死的盯着同样领兵在前的高顺一声大喝,似乎想用自己的名头恐吓敌军。只是在陷阵营面前,麴义的打算似乎落空了。
高顺嘴角一翘,一声冷哼道:“镇国公麾下陷阵营高顺,来取尔等贼军头颅!列阵!杀!”
“杀!”高顺喊罢,一众陷阵勇士沉声爆喝,砰的一声,在距离先登死士只有一丈距离之时,将长盾扎入土地之上。立盾之后,眨眼之间又裂出缝隙,盾兵之后的长矛兵,举着将近两丈长的长矛,对着突阵的先登死士下盘猛的一刺。
阵前的麴义大惊,硬生生的止住冲势,厉声大喝:“举盾,突刺!”
“哼!”高顺再次冷哼,大喝道:“撞!”
虽然先登死士同样不凡,但是论甲胄的精锐,占据冀州不到两年的袁绍即便再如何经营,也比不过经营并州十数年的项敖,况且项敖还有汉灵帝特意留下的昔日最为精锐的羽林军装备的最为尽量的甲胄。高顺所带领的陷阵营乃是并州兵马之中,对甲胄需求最大的。
数次甲胄的更换,让高顺也能够分清甲胄的优良。看到先登死士的第一眼,高顺便已分别出麴义先登的甲胄并不及自己陷阵的精良。如此一来,高顺便想到了用甲胄的优势,与麴义对阵,压制先登死士。效果斐然,高顺的下令的撞击,麴义毫无防备。
砰的一声巨响,双方只有千余人的对撞,产生的巨响,堪比上万骑兵奔腾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先登死士,被陷阵营猛烈撞得向后仰去,甚至不少先登死士被巨盾撞得内脏移位,口冒鲜血。原本得意的麴义见状,面色大变,惊惧不已,没有想到陷阵营竟然如此凶猛。
“一排后撤,替补接上。”心急的麴义,不敢多想,用最快的反应抵挡高顺陷阵营的下一次撞击继续吼道:“枪矛兵突击!”
先登死士乃是精锐,也不可能被陷阵一撞,便丢了所有的气势。虽然先登死士士卒同样惊惧陷阵营的精锐,但是先登士卒对自己的自信,让先登死士在主将的指挥之下,迅速反应过来,举盾上前,枪矛兵迅速错开身位,悍不畏死的冲出盾兵的保护,同样现学现卖陷阵战法,将长枪长矛突刺道盾兵脚下,阻挡盾兵的前进。
可是陷阵营战法怎么可能如此轻易便学去?在先登死士长枪刺出的瞬间,高顺嘴角一翘,轻蔑的笑了。
“突刺!”高顺怒喝,陷阵勇士更是没有犹豫,朝着还没有来得及退回阵中的长枪、长矛兵突刺而去。
麴义惊惧的看着高顺,愤怒大喝:“高顺,尔敢!”
“哈哈...”高顺轻蔑大笑道:“有何不敢,麴义受死!”
主将对话的片刻之间,陷阵营的长枪兵已经将没来的退回去的先登死士刺死在阵中,先登死士瞬间损失数十人。麴义痛心疾首,面色因愤怒变得越发狠厉起来。
“既然如此,那便以命换命吧!”麴义咬着牙,双眼越发猩红的盯着高顺和不停向前徐徐突进的陷阵阵型狠厉道:“先登死士!杀!”
“杀!”先登勇士看着身旁不停倒下的袍泽,愤怒不已,主将下令之后,先登死士放弃防守,不顾身死,开始朝着陷阵营发起猛攻。居于后阵的弩兵也开始不停的朝着陷阵营后排快速的射出弩箭,虽然在重甲步兵的陷阵营面前并没有太多作用,却不停的干扰的陷阵营的进攻。
放弃防守之后先登死士开始展现先登死士的疯狂。如此战局,或许先登死士也知道很难再逃命,先登死士几乎全是以命换命,用血肉之躯顶着突刺的长枪,疯狂的抢夺陷阵营遣派勇士的巨盾。先登死士疯狂的攻击,让一直沉默得几乎如同机器的陷阵营也疯狂了起来,仗着自身甲胄的精良,与先登死士开始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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