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常歌行面色不善道。
管家联想起晋王一怒大肆屠杀世族之事,便觉得阴风阵阵,就连灵魂都要被吹走似的。
看着已经傻掉的管家,常歌行打开扇面,得意洋洋的摇了几下,原来自己还是自带王霸之气。
独孤府不是很大,看其气派程度远远没有作为四大门阀之一的觉悟,只有晋王府二分之一大。作为宅院,和普通人家比较称得上豪华,但对比其身份又觉得低调的可以。
其内名贵花草、树木不是很多,甚至就连长势都和独孤信为人一样低调无比,枝桠被府中下人收拾得中规中矩,没有任何一支有悖逆现象。
穿过一条幽深的径,是一面古井无波的湖,之所以是古井无波,是因为这个湖四周完全被各种奇石包围,像是镶嵌到地面上一样,即便有风袭来,也很难吹皱春水。
在一块大石上,一个身披蓑笠之人闲散的坐在那里,颇有几分独钓寒江雪的感觉,但这里既无寒江又无漫飘雪,在阳光正好里身披蓑衣总有几分怪异的感觉。
常歌行砸吧了几下嘴,看那口型分明就是:装。
由于蓑衣将钓者遮掩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钓者的年纪与相貌,常歌行也在好奇,堂堂独孤府怎么会有莫妙奇妙之人钓鱼。
常歌行与三女绕过一片怪石,来到钓者近前,看到水中波纹微动,原来恰好是鱼咬钩了。
钓者将鱼钩不紧不慢的拉起,上面有一条足有半尺长的金色鲤鱼拍打着漂亮的鱼尾。
钓者好似没有发现常歌行一行人的到来,摘掉鱼钩又将鲤鱼扔进了湖里,金鲤在水面上游了一段距离,一个摆尾掀起一朵水花不见了踪影。
“你还真是傻,只看到了美味的饵料,却没看到内里的鱼钩!”钓者自言自语,似乎在埋怨鲤鱼的不智。
钓者声音有些沙哑,不似年轻人那般洪亮。
“鱼既然已经上钩,老丈何不将它端上餐桌,让饥饿之人填报肚子!”常歌行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湖面道。
“餐桌和池子都是老夫的,那么将鱼放到哪里有什么区别吗?”老丈在鱼钩上放上饵料,再次投进湖中。
“可食客们已经饿了!”常歌行到。
“吃鱼需要一双好眼睛,更需要一双灵活的手,你确定食客们已经做好了准备!”钓者的眼睛一直盯着鱼漂,并未回头。
“所以我来了,外祖父!”常歌行适时的行了一个晚辈礼。
钓者哈哈大笑,扭转回头露出一张苍劲的脸,虽然已经有了古稀之年,但精神气很好,就连脸上的皱纹都不多见。
“英儿,你可是有些年没来看外祖父了。”语气中透着几分埋怨。
“外孙我这不是来了吗,而且还给你带来了三个未来的外孙媳妇!”常歌行有些讨好的道,一来独孤信可以自己的长辈,二来今还有事情相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