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知道在这一刻击溃蒋时运是逼不得已的,即使他已经鲜血淋漓,但只要他还站在擂台上,他就是一名战士,他尊敬这样的一名战士。
为了致敬对手,王威使出了绝杀的空心线,尽管蒋时运仍然想要突破王威的包围圈,但是显然累积的伤使他不得不面对现实,那就是他逃不出王威的空心线的包围圈了。
“蒋时运,你是一个勇敢的拳手,对于你,我会尽全力的。”王威一边挥出重拳一边心中暗想。
“好,蓝方正努力的闪避着红方的极速的快拳,”讲解员道,“看起来蓝方闪躲的很是吃力,蓝方——蓝方想要逃离红方的攻击范围,好,好,瞧——糟糕,看起来他没能顺利逃脱,依旧在包围圈内了。”
蓝方蒋时运在王威步步紧逼之中想要尽快逃离,可是王威如影随形,粘住对手,从行动上和心理上想要拖垮对方,而蒋时运确实没有这个能力逃脱王威凌厉的攻势。
“走不出去,这样下去的话,我会——被K!”蒋时运想到K两个字内心一种难以抑制的怒火充满了脑袋,他绝不能被K,他绝不能重蹈父亲的覆辙。
他的可怜的父亲,即使在怎么辛苦,他也拼命想打好拳,他还知道父亲为了鼓励自己,自己的拳头又多快,是的在蒋时运看来,爸爸挥出的拳头那么的快速,真的是好厉害,他崇拜自己的父亲,在父亲面前是多么有安全感。
“爸爸,时运最喜欢爸爸了。”一句俏皮的话,对于蒋时运来温暖无比,所以不管脸上有多少伤,他都会善意地告诉时运自己是多么的努力才能有这一身的伤,还将脸上的伤称之为勋章,因为只有努力的人才会有伤。
可是当回到擂台时,那个残酷的现实摆在了面前,那蒋时运在同学们面前吹牛自己的父亲是一名散打高手,几个伙伴却不相信。
“你爸爸的伤肯定是被人打的。”
“你胡,我爸爸不会骗人的,爸爸只有努力的人才会有伤。”蒋时运道。
“你才胡呢,你你爸爸很厉害,我们可不信对吗?”一旁的两个伙伴嘲笑道。“对啊,对啊,除非你带我们去看看你爸爸训练的拳馆,我们倒要看看你爸爸多么的厉害。”
“我爸爸的出拳可快了。”蒋时运道。
“哼,你就别吹牛了,带我们去瞧瞧。”
“嗯——好吧。”蒋时运执拗不过,带着几个朋友偷偷去爸爸的拳馆里去看去了。
“哪个是你爸爸?”其中一个朋友道。
“那个就是。”蒋时运指了一指。
“蒋杰,到你了,要好好表现。”一个40岁左右带着夹鼻眼镜的男人鼓励道。
“你看你爸爸上场了,有好戏可瞧了。”其中一个朋友兴致勃勃地道。蒋时运心里一阵的期待,心想这下你们就不会我谎了,我的爸爸可厉害了。
只听那中年教练喊道:“不对!不对!不对!怎么搞的。”教练的语气十分的烦躁,“要我多少遍,如果在这个距离你无法击中他的脑袋的话,你就等着自己被人的下巴被砸碎吧。”
蒋时运的父亲蒋杰刚一上台就被教练狠狠的训斥道,此时在一旁观看的几个朋友嗤嗤已经在笑了,充满揶揄之意。当蒋杰终于狼狈的被对手打趴下的时候,那一刻蒋时运的内心就像石化了一般,一盆冰冷的水唰一下子浇在了他幼的心灵上。
“哈哈哈,真可笑,你的爸爸真丢人,受不了别人的一拳,被一个老头子狠狠的训了,哈哈,真可笑,还什么脸上的伤是勋章这类的傻话。”
“我听拳馆里的沙包拳手很多,看他爸爸的样子应该是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