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但在进入神座之后她也清楚了自身的处境，无论愿意与否，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她今后的一切了，因此在莫闻提出现在这种有些重要的询问时，她还是会想办法去解决的。

    “把顺序变一下，或者干脆乱写？！”

    带着几分不确定，凛思考了一下轻轻地道。

    “打乱吗？”莫闻轻声念叨了一下，眼中的某种迷茫却是消散了一些。

    作为一个攻略世界的bss级人物，莫闻所想到的自然不是语言那些东西，而是他与大千世界那位的差距，整个型月世界，莫闻也不是一直都在干坐着看戏，通过十几年观察根源之祸的办法，他对世界法则这种东西有了更进一步了解，只要有足够的时间，那位能做到的事情他相信自己也能做的。

    只是这没有多少意义，就像刚刚莫闻所问的一样，他对于法则的操作就像是外国人看文字，虽然每字每句都能解释清楚，但终究没有对方那么便利，在某些细节上也没有对方清晰，毕竟对方是规则所化，运用某些法则就好像本能一样，而莫闻只是一个研究规则的人，先要反应一段时间，才能彻底弄好，这种差距或许不大，但在最后的交手时却足以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而这绝不是莫闻想要的，他不仅要赢，还要赢得彻底，以极的代价一口吞掉那位所有的力量，这样才能让他以后的旅途走得更顺。

    而要在最终一战和对方平起平坐，甚至压过对方一头，莫闻也明白单纯靠法则的应用肯定行不通，还要像凛的那样，要让自己的文字的顺序变化甚至打乱，这样才能有胜算。

    只不过这种事情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让文字‘顺序变化’，穿了其实就是扭曲规则，将原本正常运作的规则扭曲掉，让其走向未知，从而变成另一种的东西。而这种方式不仅莫闻能做到，那位其实也能做到，毕竟有足够的力量与对法则的认知就可以达成，扭曲规则在某些方面上来也是规则的一部分。

    只是无论是莫闻还是那位一般都不会那么做而已，毕竟规则扭曲了，也就代表着规则的全新变化以及对于‘新规则’的失控，这完全是自废武功的路数，谁没事会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方式，即便是规则所化的那一位做这种事也像是用脚夹菜一样，——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磨合后，她还是能利用新规则，但绝对没有一开始顺手，对方毕竟只是规则所化而非规则本身，变化后的规则已经超出她本能的范围了，同样需要重新认知。

    而莫闻左思右想，最后还是无奈地发现自己如果想战胜对方还真就只能走这条路，这好像两个武林高手对决，明知道对方招式更精妙还不想和对方拼内力免得弄得两败俱伤，那就只能使阴的规定来玩文斗，将双方拉到同一起跑线上，这样自己或许才会有胜算。

    只是莫闻也明白，即便这样做自己的胜算也不会高到哪去，毕竟对方是‘外国人’，哪怕自己的文字排列顺序变了，也比自己更容易反应，自己要是想赢得彻底，必须还得占有某种优势。

    “心灵的力量吗？”

    莫闻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确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