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地理届的重要古籍文献之一,但四大名著也不是无名之辈,它们在华夏文学届的地位不必多,无论是影响力还是幅阔度都是顶尖的一撮。
如果马晋没有这些可以“借鉴”的名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但偏偏他就是那个幸运儿,就难免选择自己更喜欢的一条路了。
所以,马晋不愿参与地理志的编撰这事,谈不上对,但也不上错,只不过是选择不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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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颜易又兴奋的向马晋阐明了这《地理志》的种种不凡之处,而马晋面上认真听着,心下却是兴趣缺缺,趁着颜易累了,停下喝茶的功夫,马晋见缝插针的出言表示推拒。
“殿下,那风土人情正是在礼部的管辖之内,您让礼部和工部派人搭伙一同编著就是,若是嫌他们水平不够,翰林院的堂官随便挑出一个都够压场子………”
“停。”
颜易抬手制止了马晋的话,眉头一皱,道,:“子升,眼下孤虽监朝,但父皇还在位,这朝廷的年号还是景康二字,所以那些翰林院的堂官学士虽然博学,却终究是外人,孤信不过。
你是孤的心腹和至亲妹夫,又是大乾名士,下有名的文豪,这地理志的编著交给你主持,无论是质量还是……其他,孤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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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易的情真意切,马晋却根本不吃他那一套,看颜易这厮的神神秘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其实都是套路。
眼下这朝中上下,不九成九,其他有一半是颜易的人或者投靠他的路上,翰林院那帮子人,虽然清贵,但也不是不食烟火的主儿。
编著《地理志》这事,既能得到丰厚名望,又能和颜易这位太子爷亲近,借此甚至可能在未来新朝得到重任。
如此机缘,谁要是得着,不得往死里给颜易效力,哪里还敢有什么二心。
吃饱了撑的?
所以,马晋不理会颜易的套路,心里撇了撇嘴,自顾自的冲大舅子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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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是我推脱,我是真没空闲接这差事,您不是不知道,如今我这家里一大摊子事。
公主那边有孕,《杂志》和其他生意也得我操心,收的几个徒弟也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整给我添乱。
这还是私事,都察院那里我更是腾不开身,您也明白,京畿道乃是都察院十三道之首,负责的差事海了去了,每日堆到我这个巡按御史的公事折子跟山似的。
我是实在抽不开身,您还是另请高明吧,翰林院那边不行,国子监也有不少能人,要不从民间选才也行,咱们大乾的乡野遗贤可不在少数。”
马晋抖落抖落自己的苦衷,然后还装模作样的给颜易献计献策,
太子殿下冷眼撇了马某人一眼,也不装什么“苦逼”东宫了,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坐上,向马晋露出了封建皇权独裁者的可恶嘴脸。
“孤还就认定非你不可了,子升,这《大乾风土人情地理志》总撰修官,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