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唇上依稀还残留他的温度。
稚宁躺在床上,捏紧了被子,想到他刚才的强势,心悸了。
……
翌日。
清晨。
稚宁刚起床,就遇到了要去健身室健身的顾权,她打了个哈欠,“二哥,早。”
“早,去健身么?”
稚宁连忙摆摆手,“不了不了,你自己去吧。”
“懒虫。”
刚走出去的顾权,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看着她,脸色有些复杂。
“怎么了?”稚宁捧着一杯牛奶,在喝着,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连忙放下牛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他昨晚没走?”
顾权口中的他,稚宁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没走么?
怎么可能。
“走了呀。”只不过,他说要看着她进家门,他才走。
她直接就回卧室了,也没仔细去看他究竟走了还是没走。
不过,二哥这么问,难道他看到慕少言了?
“人还在门口,你去看看吧。”
稚宁搁下牛奶,忙不迭地跑出去。
叩叩叩。
车窗被人敲响。
靠在椅背上睡觉的慕少言,醒了过来。
睁开眼,便看到了车窗外,气呼呼的稚宁。
她单手叉腰,一手在用力敲着车窗,气鼓鼓的样子,又可爱,又好笑。
慕少言揉了揉额角,降下车窗,薄唇勾起笑意,“早。”
“你昨晚没回去?”
稚宁的目光,犹如x光一样,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确认他身上还是昨晚那套衣服后,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