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们的出场费都数以万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每当有经济腾飞,富人辈出的年代,总会捧高许多戏子名伶。曾经名噪一时的秦淮八艳,现在已经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更年轻的少女。
漫步在午后的金陵城内,侯玄演只觉得身子都轻飘飘的,身心都十分愉悦。制衣店的姑娘们刺的一手好绣,连大内织造监都比不上,更别提沿街的各色美食,更是纯然无公害,绝对没有农药残留和化学添加剂,这一点侯玄演可以保证。
一旁的灵药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走路还不是很方便,幸亏穿的是一袭士子装扮,两条颤悠悠的腿股才不会太过明显。只有熟稔的人才会发现,灵药脖颈上的珍珠项链不见了,八成和她走路的姿势有直接关系。
侯玄演带她逛了很多商铺,这才在一间茶楼内停了下来,周围的侍卫不动声色地混迹于人群,往来巡视。
灵药如蒙大赦,鼻尖出了白毛汗,侯玄演促狭地笑了一声,刚想调笑几句,就听到旁边有人高谈阔论。
这位兄弟的嗓门奇大,整个茶楼都听得到,灵药担心侯玄演发怒,刚想摆手示意侍卫出面,被侯玄演按住了手。
“那西洋遍地都是黄毛蓝眼的人,还有大姑娘媳妇,穿得那叫一个露!”话的是一个中年汉子,皮肤是很健康的古铜色,他道兴奋处一拍大腿,兴奋地唾沫星子四溅,灵药的眉头紧蹙,撇过头去不再看。
侯玄演却听得津津有味,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继续听他扯着嗓门炫耀。
从他的话里,侯玄演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这个人刚刚乘船从欧洲返航,而且坐的是大明的商船,这些商人还狠狠地发了一笔。
听到最后,侯玄演伸手叫过秦禾,耳语几句。不一会,话的汉子一脸紧张地来到帘子隔开的雅间,灵药慢慢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大汉跪倒在地:“草民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侯玄演笑道:“平身吧,你叫什么名字?”
大汉爬起身来,紧张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唯唯诺诺地道:“回陛下,草民叫葛伦。”
“呵呵,你不用紧张,朕没有别的意思,就想问你几件事。这个你们去西洋的船,真像你的,是龙江船坞造出来的?”
“草民不敢欺瞒吾皇,确实是龙江船坞的船。”
侯玄演神色一动,更加兴奋起来,追问道:“这种船在海上航行如何?有没有遇到风浪,去一趟西洋安全么?”
葛伦有些自豪地道:“皇上,我们龙江船坞的船,比西洋人的要坚固不少,而且体型更大,长约十丈,宽二丈一尺,高一丈五尺,吃水九尺,载重三四千担。遇到风浪只要不是特别大,也不用害怕。”
“好!好!好!”侯玄演连续了三声好,站起身来问道:“我们汉人的商船到了西洋,有没有遇到什么诘难,有哪个国家态度恶劣的么?”
“没有!”葛伦斩钉截铁地道:“我们的商船到了西洋,货物就被哄抢一空,出价比江南高出几十倍,照样有人蜂拥而至。”
“哦”
葛伦悻悻地看着皇帝陛下,这么有面子的回答,陛下看上去竟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