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掌柜来到一位年轻人面前,显得很是恭敬。
“如何,对方怎么的?”
“他们发现咱们以柳木充松木的事情,要求咱们把那些柳木换成松木,并且以后不能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否则就不再从咱们这里购买木材,还要咱们退还已经支付的货款!”
“呵呵,要求倒是挺多,这柳木和松木不都是木材吗?又有何区别?”年轻人淡淡一笑道,“算了,别管他了,他们不从咱们这里买木材,这长安城也就没有木材卖给他们了!”
那位掌柜倒是颇有些担忧的问道:“郎君,属下听那个地方是太子殿下的产业,如此……会不会有麻烦?”
“呵呵,确实是太子的产业,不过那又如何?不要忘了你姓什么!”
“是,属下明白!”
“嗯……对了,让你调查的那些玻璃的制作之法调查的如何了?”
“属下无能,那个人一直不愿吐露玻璃的生产工艺,属下未免打草惊蛇,也一直没敢使用什么手段,所以……”
“哼!胆怕事!某最后一次,一月之内必须弄到玻璃的生产工艺,否则……”
“是,是,属下一定尽快将玻璃生产工艺弄到!”
“行了,下去吧,好好办事,某不会亏待你的!”
“那属下告退!”
掌柜躬身告退,年轻男子则是看着人工湖中的游鱼,轻笑道:“太子,太子……李承乾……呵呵,有意思,真是没想到都是你弄出来的!多年不见,你倒是涨了许多本事……不知你现在可还记得我呢?”
……
几后,长安城外某个村子内,一妇人与一个年月三旬的汉子正在自家屋内争吵。
“当家的,你就答应他们吧!”妇人眼眶含泪的看着汉子道。
汉子却满脸坚毅的呵斥带:“混账!你的什么话?我刘大柱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知道知恩图报!太子殿下对我们恩重如山,我岂可做出此等事情?”
“可是……可是他们,他们抓了狗子啊!”
“那又如何?若非太子殿下,我们一家都早已饿死街头!狗子若真死在他们手中,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我绝不会将殿下的秘密告诉他们!”
“呜呜呜……你怎么如此狠心啊,你怎么如此狠心……那是儿子啊,咱们的儿子啊……”妇人一边哭泣,一边捶打着汉子的肩膀!
汉子拳头几次捏紧又放松,眼眶也是微红起来,良久才长长一声叹息道:“唉……别哭了,他们抓了狗子无非就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玻璃制作工艺,我一直不告诉他们,狗子便不会有事。”
妇人虽然依旧在抽咽,但不似方才那般大声哭泣,“那……那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是啊,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
“要不,要不咱们去找殿下……”
“不行!殿下是太子,他每事情那么多,怎么还能去麻烦他?”
“那你该怎么办?”
“嗯……我去找马叔,他不准有办法!”
“那你快去!”
“你也跟我一起去,带着二狗和妞,这段时间就直接住在农场里,你们不能再出事了!”
“对,对,我这就收拾东西!”
……